屁股底下湿漉漉的一片水痕,淫水泛滥成灾,他恍惚间有一种错觉,觉得他已经失禁了,否则,他的屁股底下怎么会有这么大量的热液淫汁?
可他终究是没有失禁,他胯下那根尺寸可观的大肉棒并没有失禁,就连高潮也没有过,肉刃一柱擎天,紫红色的刃身涨得发黑,硬得发疼,刃身上一根根脉络分明的青筋暴起,鸡蛋大小的肥润龟头顶端还冒出几滴晶莹的秽汁来,它在半年的时间内被调教得很好,很乖,很驯服,没有父尊大人的允许,它不敢私自泄欲。
事实上,在这半年的时间内,烨华的胯下那根大肉棒虽然不用时时刻刻戴着贞操锁,像是后宫内的男妾那般,可他的肉棒还是被调教得很驯服,他长时间的禁欲,在同父尊大人双修的时候,他几乎只能像个女孩子一般的用后穴达到高潮的极乐,偶尔父尊开恩一回,他才敢用前面那根东西达到高潮,喷出精水来。
在这足足半个时辰内,木马的吱呀吱呀声,秽汁的水乳交融声,他嘴里诱人的娇喘吁吁声,一起构成了一曲淫词艳曲,曲声靡靡。
半个时辰后。
“好了,乖孩子,为父今日本想早早就睡,可谁知你过来了,你足足表演了半个时辰的活春宫,为父如今胯下那根东西硬了,硬邦邦的,却是睡不着了,你过来替本座吹箫吧。”
“呜呜啊啊……是,父尊,孩儿领命。”
烨华骑在木马马背上,他娇喘的余韵犹在,听见父尊黑暝的命令,他赶紧从折磨了他足足半个时辰的木马马背上起身,下了马。
下了马背后,他主动跪在地上,膝行十余步,丝毫不在意自己的一身暗红色凤翎暗纹奢华衣袍被地上的灰尘弄脏,他一路跪行至父尊大人的脚边,然后他将脑袋钻入父尊两腿之间的黑衣金鳞暗纹衣袍底下,他用嘴解开亵裤的衣扣,父尊的胯下那根一柱擎天的大肉刃一下子弹在了他的脸上,在他脸上扇打出一点红印。
烨华张嘴含住父尊黑暝的胯下那根尺寸骇人的紫黑色大肉刃,然后用他的唇舌包裹吮吸,湿滑舌尖舔弄硬邦邦的刃身,舔、吮、细、轻咬,用尽十八般武艺,强忍着口腔内的腥臭欲呕的感觉,强忍着鼻腔缺氧的难受窒息感觉,终于,在半刻钟后,他感觉到一泡滚烫的带着腥臊味的浓精灌入了他的喉根深处,呛得他差点窒息。
“咳咳……”
烨华满脸通红,连耳廓也是红了一片,忍不住咳嗽了几声,然后他将自己嘴里含着的那一大泡浓精给吞咽了下去,明明是人体排出来的腌臜秽液,他却好似在吞食什么琼浆玉液一般,甘之如始,眉眼驯顺,没有表露出一丝一毫的嫌弃与不满。
“好了,不乖的坏小孩,作为你今夜夜闯寝宫,惊扰了本座休息的惩罚,你自己去马背上坐着,不许发出半点声音,也不许偷偷自渎,直到明天天光大亮为止,惩戒才算结束。”
黑暝的话说完,他伸出右手大掌,轻轻地抚摸了一下跪在他两腿之间的儿子烨华的脑袋,他边摸边恩威并施道:“本座现在要睡觉了,你要是再敢惊扰了本座安眠,本座就将你拉入刑室走一遭,用木板子将你的两片嘴唇给扇烂,还要你试一试刑室内的那具木马,真正的木马刑,可不是你今夜这般温和的,马背上的可是一把锋利无比的刀刃,足够让人肠穿肚烂。”
黑暝说完便一把抱起跪在地上的儿子烨华,他将儿子一路抱到木马处,然后他将儿子抱上木马马背,十分粗鲁地将儿子的屁眼朝着马背上的凸起粗长坚硬的木棍上戳,噗嗤一声水声,整根粗木棍插入了儿子的后穴甬道内。
“好好受罚吧,儿子。”
“你也知道为父心狠手黑的作风,后宫中胆敢犯错的男妾们,本座有的是千百种法子让他们生不如死,体面全无。”
“可你与他们是不同的,你是本座的儿子,今日你犯了错,本座便仅仅对你小惩大诫一番,希望今夜过后,你能够长长记性,双修这种事,今后本座会每月定下几天固定的日子,其余的时间,你不可过来邀宠了。”
“你下回再邀宠僭越,惩罚可不会像是今日这么轻了,再有下回,本座怎么惩罚犯错的男妾,便怎么惩罚你。”
黑暝恩威并施一番,说罢,他便脱了衣服去床榻上躺着就寝,关上榻边窗户的同时也隔绝了月光,吹灭了床头的那盏烛灯,留下儿子烨华在无边的黑暗中,骑在木马马背上,忍受着湿漉漉的朝外淌着淫水的红肿泥泞的屁眼内的媚药激起的痒意,忍受着胯下肉刃一柱擎天,紫涨得发疼发肿,却始终不敢私自发泄。
“……”
父尊~~孩儿的贱穴好痒呜呜~~想被父尊的大龙根操~~呜呜啊啊~~~~
“……”
父尊~~孩儿的贱肉棒好涨好疼呜呜~~想要父尊开恩准孩儿发泄一回~~啊啊啊啊~~~~
“……”
父尊~~孩儿好想呻吟出声呜呜~~可怕会误了父尊您的安眠啊哈~~更怕父尊真的会对孩儿失望~~连这点小惩罚都受不住~~还怕父尊会像惩罚一个男妾一般重罚孩儿呜呜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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