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声难耐的呻吟声,此时他只觉得自己的浑身燥热,体内的情潮渐生。
他的后穴肠道内涂抹了一层厚厚的媚药药膏,如今他的父尊黑暝将他放置在此处晾了好一会儿,穴内的媚药起了药效,他觉得自己的后穴好痒,痒得好似有成千上万的虫蚁在湿滑肠肉上爬行一般,仅仅是一根木制假阳具插入穴肉内,假阳具虽然粗硕,却是死物而已,不会动弹,完完全全的解决不了这磨人的痒意。
“呜呜~~~~~呜呜~~~~呜呜~~”
烨华的嘴里闷哼几声,声音含混不清却声声诱人,红唇唇角口水控制不住的横流,唇瓣上沾染了口涎,亮晶晶的泛起一层水光,显得愈发的红了,好似清晨的玫瑰园内一朵刚刚绽放的红玫瑰,红色花瓣上还沾着几滴晨露,诱人采摘,诱人亲吻。
随着时间的推移,光阴的寸寸流转,烨华只觉得自己的身体越发的燥热,他不知道自己具体被父尊放置在榻上多久,可看着窗柩外的天光从白天到黑夜,泠泠月光洒在了他的一身摆出丢人姿势的雪白皮肉上。
窗外照进来的满月月光使得他的大半个身体被照亮,右肩肩头披着一层朦胧的月光,被红绳勾勒得微微凸起的右乳乳肉从原本的雪白变成了月白色,连嫣红色的右乳乳粒上夹着的晃动不已的铜铃铛乳夹都被月色镀上一抹浅金色的光辉,他的高高撅在半空中的肥翘的右臀臀肉被月光倾泻在上面,臀沟乃至更秘密的花园处也被月光照亮,他的小半个身体隐藏在阴影处,看不分明。
烨华身为堂堂魔尊之子,魔域的唯一一位小殿下,他虽然修为低下,不被族人待见,可他毕竟是整个魔族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存在,他活了二十岁,何曾受过如今这般对待?何曾沦落到如今这般处境?
也不知父尊要放置他多久时间?
时光流转,月影婆娑,烨华已经被捆绑成四肢被拉开,撅臀雌伏的丢脸姿势足足几个时辰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从一开始的害臊,紧张,不安,期待……逐渐变成了浑身的酸疼难忍,他艰难维持着在榻上屈膝跪趴的姿势,两条白花花的肉感十足的大腿都在微微颤动,膝头的雪肤也被磨得微微泛红,他的胸膛也止不住的微颤,惹得两颗金光闪闪的铃铛乳夹也晃动作响,发出一曲不成调的动听靡乐。
“呜呜呜啊~~~~父~~”
随着时间的一点点推移,烨华不仅仅是浑身发着抖,更是体内的情潮渐生,他摇晃着两瓣雪白的臀瓣,胸前是哗哗啦啦的动听的两枚铃铛声,背后是两瓣浑圆挺翘的雪白臀瓣泛起一层淡粉的春色,他的嫣红色的屁眼穴口乃至附近会阴处都是湿淋淋的一片,亮晶晶的晶莹一片,在月光下泛着剔透的水光,看起来就像是一条母犬发了情,犬逼内发了大水,控制不住流淌出来一般。
“呜呜呜呜~~~~呜啊呜啊~~~~~父、尊~~~~呜呜呜~~啊哈~~~~”
烨华的上面那张小嘴里塞入了一根粗长的木制假阳具,时间长了,他满脸的红霞,面酣耳热,他口腔酸软,口水横流,稍稍翕动的红唇下唇唇瓣水淋淋的一股口涎直直的往下淌,淌到了榻上洇湿了床被,此时的魔尊之子嘴里狼狈的呜咽出声,声音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语来,看起来好似一个榻上玩物,毫无半分体面可言。
“呜呜呜啊~~~~父~~快~~来~~饶了~~呜呜~~啊哈~~~~”
烨华的下面那张小嘴里也塞入了一根粗长的木制假阳具,粗硕的假物将他的紧致肉穴给强制性的撑开,穴口那一圈嫩红色的软肉褶皱都被撑平了,肉穴深处那一圈嫣红紧致的肠道肉壁内还涂抹了一层厚厚的滑腻的烈性媚药药膏,时间长了,他只觉得自己的整颗屁股蛋子水淋淋的一片,肉穴内奇痒无比,好似千只蚂蚁爬行在肠道肉壁上一般,肠道内又痒又热,好想,好想被插入……
想要被什么巨大的东西插入,最好是父尊大人的东西……
父尊,您在哪儿?别留孩儿一个人在此处,您快过来,求您了,宠幸孩儿吧,将您的那物插进来吧……
烨华的脑子混沌不清,被放置在此处足足好几个时辰了,放置的时间实在是太久了一点,也不知父尊到底何时会过来?这都已经快到深夜了,父尊不会打算放置他在此处一整夜,明日才过来吧?
烨华从一开始的紧张抗拒,觉得父子相奸是不合伦理的,到现在,他那迷迷瞪瞪的一颗脑袋已经被身体内渐渐高涨,却迟迟得不到解决的淫欲给支配,他好想,好想父尊能够快点处理完事务,快点过来,过来宠幸他。
不行,烨华,你的脑子是怎么了?是浆糊做的嘛?
父尊黑暝身为魔尊,君临魔域,生杀予夺,恣肆妄为,原身为金龙,龙性本淫,因而后宫的姬妾三千,三千美人各有千秋,身为人父,想对他这个儿子行不伦之举听起来也并不太过于骇人听闻。
可他身为人子,该敬父爱父,侍奉父尊如同臣子侍奉君主,如同信徒侍奉神明,此刻的他怎能对父亲有这种非分之想,不伦之欲。
也许是放置的时间实在是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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