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那根东西就变得湿漉漉硬邦邦的,躺在迟雨农手中一跳一跳的。
李宝山夹着腿靠着迟雨农胸膛大口喘息,浑身发烫战栗着,甚至连自己裤子什么时候被脱下半边屁股都不知道。
迟雨农一手撸动着宝山的肉根,另一只手悄悄将自己的肉肠掏了出来,贴在宝山的屁股沟向前顶。
随着李宝山的一声闷哼,紫黑色的粗长肉棍,挤开丰满肥腻的臀肉,擦过浅褐色的菊穴,又劈开湿淋淋的两瓣肉唇,碾过肉蒂,最后撞在了宝山的卵蛋上。
宝山浑身一哆嗦,又从穴里挤出一大股透明粘稠的爱液淋在狰狞的肉棒上,成了肉棒逞凶的助燃剂。
夹在肉球和肉唇之间的肉棒,不断碾压过敏感的肉蒂,从穴里剐蹭出的源源不断的爱液,甚至顺着宝山的大腿根蜿蜒向下阴湿了一小块床单。
李宝山想要反抗,可浑身都酥软的不行,连推拒都是软绵绵的,反而被从背后压在炕上,双手十指交叉被禁锢在头侧,凶猛的肉肠不停的拷问他的肉蒂,试图让他不断吐露出意义不明的呻吟喘息。
快感不断在身体中积累,李宝山绷紧了身子,昂起头皱着眉咬着嘴唇浑身一个哆嗦,穴里狠狠缩了几下,挤出来一大股淫水。
迟雨农也浑身一颤,绷紧了小腹,将一股股微凉的液体射到了李宝山的股缝。白白的液体顺着被磨红的股缝缓缓往下流,最终糊住了女穴穴口,而后又顺着肉蒂滴落在炕上。
迟雨农爽完以后精虫终于把掌控权还给了脑子,看着趴在炕上半天都没有动弹的宝山,他终于后知后觉的害怕了。
“那,那个,宝山?你没事吧?”迟雨农迟疑的伸手戳了戳李宝山被撞红的臀尖,李宝山抖了抖,头埋在臂弯里吸了吸鼻子,一句话也不说。
迟雨农意识到李宝山哭了以后,感觉特别愧疚和不安,他提上裤子跑去厨房烧了一锅水,用脸盆盛着温水和汗巾,借着月色,用尽可能轻柔的动作擦拭宝山身上的汗液和各种不明液体。
“宝山,我错了,我保证下次不弄你了,我今天鬼迷心窍了,你起来打我一顿好不好?”迟雨农轻轻的扒开李宝山女穴的肉唇,一边用湿汗巾轻轻擦拭殷红的裂缝,一边拼命道歉。
白灼和淫液被擦拭干净,肉唇再次变得白白胖胖干干净净嫩嘟嘟,夹着一枚肥大的肉蒂,看起来很有食欲的样子,迟雨农没忍住,俯下身凑过去舔了一口。
李宝山惊叫一声,爬起身来给了迟雨农一个大耳刮子,迟雨农却来不及生气,他呆呆地看着红着眼睛缩在墙角,羞愤的用大手捂住胸口和下体,却露出大半白花花健壮肉体的李宝山,鼻血顺着下巴滴到了胸前的衣襟上。
迟雨农再次在心中感慨,这城里媳妇儿确实跟他们庄户人家泥腿子不一样,皮子白身子壮,不像是村里黑瘦的丫头,干瘪瘪像个山药棍,他婆娘像是镇子上大饭店才卖的白面馒头一样,抱起来又软又嫩。
刚刚他的鸡巴夹在肥软的肉臀里,只觉得就算自己当场死了,也是了无遗憾的。
李宝山确实很气愤,但是更多的是惊恐和自我厌弃,他刚刚竟然觉得很舒服很爽利,甚至还有一丝意犹未尽,他很清楚自己并没有拼尽全力反抗,他知道因为什么,所以才更厌弃自己,厌弃这副身子。
明明是想做个男人的,却用做女人的方式爽的脑袋一片空白,最后他甚至没控制住自己,摇着屁股用肉蒂和耻缝去迎合迟雨农淫棍的鞭挞,甚至还夹着迟雨农的鸡巴泄了身子。
李宝山又羞耻又难过,只觉得自己确实不是个男人了,不仅嫁给一个毛头小子做婆娘,天天被毛手毛脚,自己居然还乐在其中。
李宝山自暴自弃的趴在床上将头埋在臂弯里只想闷死自己,迟雨农擦拭他身体的时候他也不想动,只觉得自己人生也不过如此了。
但是迟雨农舔他那一下还是把他吓到了。
虽然是夏季,但是入了夜夜风也是凉飕飕的,两个人在炕上大眼瞪小眼了一阵,迟雨农怕李宝山着凉,凑过去无视李宝山的警惕和防备,将被子裹在了李宝山几乎不着寸缕的身子上。
裹着被子的李宝山又瞪了迟雨农几眼,伸长大手抓起自己的衣服,又整个人缩回了被子里,脑袋都藏了进去。
迟雨农看着心痒难耐,又不敢继续再做什么,只能遗憾的捻了捻手指。
待李宝山躺下,迟雨农又凑了过去,在李宝山脸上香了一口,觍着脸陪着笑,“宝山哥,你还气吗?要不打我几下?”说着还想去牵李宝山的手,被李宝山躲了过去,“你别碰我,我现在不想跟你说话。”
接下来的几日,李宝山果真没有跟迟雨农说什么话,生活分工上和往日没什么分别,可就是一句话都不同迟雨农讲。
迟雨农想凑过去跟他亲近亲近,可都被他避开了,迟雨农恨不得他打自己一顿,被揍一顿也比这种软刀子割肉强。
李宝山这几日也是有苦口难言,那日被迟雨农弄了之后他确实生气,但是也不知他这身子是怎么了,这几日总是不自觉回忆起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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