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喜欢盯着安森,他被准许去卫生间之后,察觉到我的目光,憋的脸色涨红都放不出来。我也有耐心跟他熬,扶着他的性器咬他的耳朵,他控制不住总会尿出来的。次数多了他也就习惯了,甚至我不在都尿不出来。
比如现在,他急切地盯着我,但始终羞于说出他的请求。我很善解人意的,走到卫生间把尿桶拿出来放在他面前。
“就在这吧。”
他坐在尿桶上,双腿岔开,一阵沉默之后是水柱落在陶瓷内壁的声音。尿桶是新买的,晚上放在卧室外面,为了避免他去卫生间的时候吵醒我。
水声过后,安森浑身瘫软,差点从尿桶上栽下来。他休息一会,低声道:“今天有快递,我让送货员放在门边。”
我才想起来那令我差点绊倒的盒子,拆开发现是摊主寄给我的补偿品,他倒是毫不吝啬地寄了满满一大箱,看来12w买下安森还是价格太高。
拆开发现里面不只是仿真性器,还有排尿管、口球之类的,甚至还有羊眼圈这种我根本用不到的东西。乳夹和贞操锁也有,底下还有一些盒装药品,我抽出来一盒看了下,是催情用品。
我更需要抑制剂或者仿真信息素,安森快要发情了,没有这两样东西他很难捱过发情期,我心底叹口气,又记上一笔即将到来的支出。
“不好奇是什么吗?”我看安森还在角落里,一幅不怎么关心的样子。
他犹豫一下,摸索着走到我身边。我抓着他的手拆开仿真性器的包装。
“熟悉熟悉,以后都是要给你用的。”我满怀恶意地说。
我特意挑选了一根最为粗壮的,安森修长的手指搭在上面,他不是没经历过性事,握上去就立刻知道这是什么,手抖了一下想要放开。我迫使他从那性器的根部撸到顶端,性器做的十分逼真,深色的柱身微微上翘,连马眼都做了,应该也能加热喷水。
我对阴茎这种性器官没什么特别的偏好,毕竟不是我身体的一部分,我只是喜欢看安森被它操弄到失神。手里的这个太大了,全部放进安森的下体,他会被弄坏的。
虽然说玩坏安森一直是我的一个愿望,但不应该是现在,他被我买回来还不到一个月,不应该被玩到下体撕裂,那也太亏了。何况我一直觉得安森是不会坏掉的,他陪伴了我八年,八年里他只去过两次医院,一次是发情期过长,一次是体检,体检报告单显示安森一切指标正常,艾利卡带走他时非常满意。
我至今忘不掉艾利卡的神情,餍足里带了一丝轻蔑:“赞美您的无私,阿尔曼小姐,您会得到您想要的一切。”
如果再让我见到艾利卡那张蠢脸,我会毫不犹豫抢一架飞机去撞他家大楼。
归根结底,我还是觉得安森是个怎么玩都不会出事的贱货,他天生要被人玩烂,只要有东西插进他的私处就会流水,摇着屁股乞求更多更深,他是个谁都可以操进去的骚货,是烂透了的婊子。
我把假性器往安森的嘴唇那里顶了顶,他很自觉地张开嘴含进去,泛着水光的双唇包裹住柱身。即使是这样他也只含住了前端,我不得不扣住他的后脑勺,手指插在他的黑发之间,迫使他吞进去更多。
假阴茎戳到安森的喉管,他一脸痛苦地干呕出声,无神的眼珠雾蒙蒙的,眼眶里盈满生理性泪水。
“要么我把你下巴卸下来,要么自己主动舔。”我威胁道。
他本来极力向后缩,听到这话只能主动把脸向前凑。他确实吞不进去了,粗壮的前端已经把他的脸颊塞得鼓鼓囊囊。为了讨好我,也是为了他自己,安森伸出柔软的舌头,顺着仿真纹路去舔舐生殖器,眼角都蓄满生理性泪水,顺着颧骨留下来,和口水混在一起,看上去可怜兮兮的。
抽出仿真性器的时候他嘴巴都难以合拢,舌头伸在外面,嘴张的圆圆的,完全是性器的形状。
我拿着假阴茎从安森的锁骨一路滑下来,滑到紧绷的裤裆时我看到那里已经一片深色,粘粘的,他舔湿了。
我向前送了送假阴茎,问道:“把这个全部插进去好不好?”
“不不行,会坏掉的。”他还不容易合上嘴,话音含含糊糊,浑身发抖,他虽然看不到,手和嘴却能确定仿真性器的尺寸。我拉开他的裤子拉链,看到他内裤已经完全湿透了,甬道虽然狭窄,但润滑足够的话这一根插进去也不是不可能。
我享受他的恐惧,这让我感到无比的兴奋。我隔着内裤用假性器顶弄他的私处,只能挤进去一点点。安森被撑得浑身颤抖,大口喘息着。与生俱来的恶劣因子促使我再顶进去一些,操到他双眼翻白。
然后我听到他说:“如果是蔻拉的话,怎么弄都可以,弄坏我也没关系。”
他的语调带着一种奇异的兴奋,仿佛在自我催眠,已经分不清自己身在何处。安森此时衣襟半湿,裤链大开,冷白的皮肤吸引着我狠狠蹂躏,他神色迷蒙,很好操的样子。这本来对我而言是极具诱惑力,但这显然有些不对劲,我的欲望被冷水浇了个彻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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