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下来把人整个搂进怀里,一下一下拍着后背。
“宁宁这是怎么啦?有什么事情告诉我好不好?”李策拿出了哄猊狻的语气,心疼地吻掉谢宁脸上的泪水。
谢宁不为所动,面无表情地捧着肚子:“我不要生了。”
“为什么?”李策观察着他的表情,谢宁满脸认真,顿觉事情不妙,坐起来把人面对面抱进怀里,“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明明喜欢这个孩子,这三个月一直小心翼翼,我看得出来。谢宁,别瞒着我,有什么事我们一起解决,不许再自己悄悄面对。”
李策琥珀色的瞳仁清澈诚恳,不含一丝杂质,被这样一双眼睛盯着,谢宁慢慢冷静下来,又觉得自己在无理取闹,垂头丧气地一言不发。
李策仔细盯着他,生怕漏了一丝一毫的讯息,大脑飞速运转着。谢宁很少和他翻旧账,但是他自己心虚,以前做的那些过分的事情到底在谢宁的身体和心灵留下了印迹,有时候谢宁夜里做梦仍会发出压抑而淫媚的喘息,听得他下身铁硬又心中酸软,只能无可奈何地把人抱住,一遍遍低声安慰。
“宁宁是不是想到了生猊狻的事?”李策小心翼翼地试探,“宁宁害怕…我们就不生了,宁宁是最重要的。”
想到谢宁难产时苍白灰败的面孔,李策的心像是被狠狠攥了一把,他伸手环住谢宁削瘦的肩膀,让他把头枕在自己肩窝,下巴轻轻磨蹭他的发顶:“我叫太医开一副温和的落胎方子,我们有猊狻就够了。”
他轻轻啄了啄谢宁的额头:“狸奴也是我的猫崽崽。”
咔哒一声轻响,李策愣了一下,低下头,谢宁指尖微动,挑开了他的腰带。
紫红的性器吐着水,李策羞愧难当,急忙去挡:“宁宁,你听我说,我没有…”
谢宁什么也不想听,柔软的鲍肉已经难耐地发出咕滋水声,他晃着腰就要往肉棒上坐。
李策被这一下吓得不知所措,一把箍住谢宁的腰:“宁宁!我说了,我不是为了这个…你还怀着宝宝,我又不是禽兽…”
似乎又觉得眼前这个生龙活虎的大家伙实在没有说服力,他找补了一句:“我忍得住。”
谢宁更不开心了,穴里痒得难受,小腹都在空虚地微微抽紧,李策还一口一个“禽兽”、“忍得住”。他抬手一巴掌抽在李策脸上,哭起来,伸手抓着火热的阳物在穴口磨蹭,流水的小嘴立马吸裹上去。
李策被他吸得头皮发麻,看着他泪盈盈的眼睛里迷蒙的神态和面上的粉晕,终于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
李策为难极了,谢宁这幅春情让他恨不得立马插进这口湿淋淋的肉逼,把他玩得淫叫连连、失禁喷水,但谢宁实在体弱,他生怕自己一激动就伤了母子俩。
李策一下拔出来,把谢宁压倒在床上:“好阿宁,我给你舔舔好不好?”谢宁冷冷瞥他一眼,泪眼朦胧,一声不吭地把他推开。
李策又被关在了房门外,急得直打转。他从未如此憋屈过,一块肥肉放在眼前却不能下嘴,他每天又摸又舔饿得像头狼一样,还没讨了谢宁的好。
谢宁一个人呆在房中,眼神微暗,从床底翻出一只箱子。
当晚,李策就发现了谢宁的不对劲。
谢宁和他和好之后虽然也偶尔主动求欢,但从来都是矜持地磨一磨、蹭一蹭。可是现在他喘息急促,口中媚叫一声高过一声,甚至大张着两条雪白的长腿,翻开了腿心一朵黏红吐汁的肉花。
这幅样子…简直像是中了蛊。李策浑身一颤,视线扫到床前一只空了的瓷瓶——那里面原先装的便是长相思。
长相思,中蛊者每隔三日便须得蛊主体液灌溉,否则便会一直陷于情欲的折磨中。
李策瞳孔瞬间放大,他一把抓住谢宁的肩膀:“谢宁,你吃了长相思?”谢宁扭着腰,长指陷在泥泞花穴中不停抠挖,满脸潮红:“策儿…进来…好痒…嗯…射进来…”
李策头痛欲裂,几乎以为自己遭到了某种可怕的诅咒,再次回到了最混账的那几天。谢宁的淫水流了一床,泪水也没干过,难耐到极点,又委屈到极点。他颤抖着一把将谢宁的腿扯得更开,难以自制地挺腰将那只湿乎乎的肉逼捣得软烂,恨不得把谢宁想要的全部补给他。
云雨过后,谢宁餍足地躺在枕上,眸子半阖着,湿漉漉的面庞显得柔软极了。身下肥肿鲜红的软逼裂开一丝小口,露出星点白浊,又抽搐着努力收缩两下,贪婪地不肯排出一丝精水。
谢宁感觉从女穴到整个小腹都被灌饱了,浑身暖洋洋的,骨酥筋软,没有一丝力气。他像只吃饱了的猫儿,斜睨了李策一眼,不再管这个被用完了的男人,沉沉睡去。
李策提起裤子,懊悔不已——不行啊!他怎么就,被谢宁随便勾一勾就把持不住了呢!虽然看着谢宁现在的样子不像有事,但是他心里还是七上八下的,趁着谢宁熟睡,立马悄悄传了太医来。
谢宁这次怀孕是他自己把脉诊断的。谢宁面子薄,怀孕之后一个外人也不肯见,李策虽然无奈,也只能由着他。但是长相思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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