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之而来的是一股酸胀,心神一松懈,她已经流了俞童一手的水。
“你流了好多水。”俞童看着右手掌心残留的小湖,忍不住凑近闻起来。
野生动物遇到水源也会兴奋上前。
“你变态吗?”蓬莱急得打掉她的手,唰唰地抽了几张纸往俞童手里放,然后忍不住又说,“变态。”
俞童边擦手边说:“往旁边睡点吧,这里湿了。”
蓬莱呼之欲出的脏话被素质挡下,沉默地往旁边挪。
俞童尽心尽力地收拾残局,包括蓬莱湿滑的泉眼。
“麻烦腿张开一些,”俞童一手拿着湿巾,一手扶着蓬莱的膝盖,“我帮你清理一下。”
“我可以自己来。”
俞童在这方面有些强硬,但蓬莱似乎不愿意再暴露自己,抢先一步把自己擦干了。
身体表面的水分要蒸发干了,外面的潮气渗进来,让人不适。
俞童拍了拍手臂,起身问:“一起去洗澡吗?”
得到肯定回答后,俞童伸出手将人拉起。
浴室明亮温暖,在水雾淹没身体前,两人在对方面前一览无余,不比做爱时会有的缱绻,现在不带情欲的审视更让人难捱。
淋浴的地方不到一平方米,两个成年人站在里面肌肤总是难免触碰。
俞童总是悄悄瞥一眼对方,然后看一眼自己,像是在玩找不同。
“看够了吗?”水热了,蓬莱径直走到花洒下。
好在花洒够大,两人可以挤在一起洗,只是这样乳头会与乳头擦碰,脚会自己跳起踩人的舞蹈。
身体被热水包裹了,俞童积极地挤了沐浴露为蓬莱服务。
沐浴露太滑,手的走向是不受控制的,蓬莱面对这种小把戏装作视而不见,但在俞童想要大胆起来时,她被猝不及防地捏住了乳尖。
“你!”
“怎么,很正常吧。”
泡沫堆在俞童的胸口,好像大了一个罩杯似的,足以遮挡住俞童的视线——也可能是因为她不好意思看,毕竟蓬莱抬眼看她时眉眼太锐利,她陡然生出一种在和化学老师做的错觉,蓬莱的手带着泡沫滑到俞童的两腿之间,她顶进膝盖,迫使她两腿分开,好让她的手进出自由。
阴毛被打湿,顺从地贴在皮肤上,与蓬莱这天吃的黑森林蛋糕有些像,但表面顺滑程度更像她的咖啡。
“腿再分开点,我帮你洗。”
俞童双手搂着蓬莱的脖子,以一种奇怪滑稽的姿势打开了腿,后面自己嫌丑,索性将一条腿靠在墙上。
“这样好洗吗?”俞童希望听到一个肯定的回答。
“好洗,”蓬莱蹲下,“也好吃。”
“呜!”
温热的水和滚烫的唇舌一起来了,俞童差点没站稳,手下意识按在蓬莱头上,反倒像是按着她的头往自己胯下带:“怎么就”
舌尖快速拨动脆弱的红色豆豆,势必要将人融化,蓬莱的鼻尖蹭到体液,味道是清新和淫靡的混合,她觉得今晚喝的酒都不如这个。
掌握了快乐的方法,俞童便学会自己迎上去,又或者抓着蓬莱的头往自己的阴蒂上送。
对着第一次见面的人做这种事情还是会有些羞耻,俞童闭着眼思索,但这份刺激把她的欲望激发到一个新的高度,她想直接坐在这个女人脸上,这样就看不到她疲惫的神情,她什么都不用想,只要把自己吃爽就行。
水花四溅,热气把女人闷地喘不过气,泡沫知趣地流进下水道,留下干净的皮肤。
俞童此时很庆幸自己是短发,也庆幸蓬莱也是短发,不知道她为什么剪短发,待会儿要不问一下吧,俞童心里念着这个简单的问题,身体动作却一点不含糊,已经把人推倒在床,坐了上去。
“像刚才那样吃,舌头快一些,”俞童轻抚蓬莱的湿法,抚过她的眉毛,“闭上眼睛。”
蓬莱闭了三秒,随后睁眼便看见俞童动情的样子,腰肢前后摇摆,嘴巴微张,双手撑在腿上,腿肉都被挤了出来。
舌头灵活是件好事,不管是和客户辩论,还是此时。
又把豆豆吃大了,蓬莱狠狠吮吸了一口,然后又疯狂舔舐起来,她的手指穿过俞童的大腿,试探起洞口。
一个指节明显无法满足俞童,蓬莱动了动身子,舌头钻了进去。
“太刺激了!”俞童深吸了一口气,她好想逃,但被握住了大腿根,她“被迫”承受这种快感。
“比起你刚刚对我做的,这算什么,”蓬莱退出来说完话,又钻了进去,模拟手指进进出出,“喜欢的话就叫出来。”
“喜欢,这个比手指还舒服再快一点,把我舔高潮好不好”
俞童爽地弯腰,下面一片都被蓬莱吃着,手脚要乏力了。
蓬莱无法开口,用行动证明着。
手指在外面玩弄挺立的豆豆和充血的阴唇,舌尖在里面探索,蓬莱满脑子都是想要这女人流出水来,手指和舌头的动作愈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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