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塔斯眨眨眼睛,把费力的活愉快地让了出去。
“呼……舒、舒服吗?”拉卡兹摆着腰把穴口去往雄虫的性器上撞,想搞点让小雄虫也佩服得五体投地的活计,可根本没实践过的身体却不能帮他提供点有效的实际内容,来来回回也只会绞紧穴肉笨拙地吸吸吐吐。
“怎么样……”
“嗯嗯。”亚塔斯注视着以为自己看起来很游刃有余,实际眼神都快涣散了的装熟雌虫,那口嫩穴确实稍微往里夹夹都很舒服,他超给力地捧了场。
就在眼前晃动的淡粉色的奶晕看起来好像很可口,小雄虫吸上乳肉,卷起一粒就开始嗦,嘴上含含糊糊地故意道:“母父,母父~吃奶~”
“干嘛叫这个……是你生的我吗?不对……是我生的你吗……”
见拉卡兹没自己动多久就像被肏傻了一样开始晕乎地颠三倒四说胡话了,歇了半天一举蓄好力的亚塔斯往里就是狠狠一冲刺。
“嗯哈~太深了……慢、慢点……唔……”
虫屌挤着肠壁黏膜在雌虫体内抽送着,软软的舌尖也抵着乳晕把硬挺的奶头往下压,亚塔斯另一边空着的手则顺着雌虫被爱液浸湿的黏腻大腿摸到肉实的臀瓣处开始揉搓。
等拉卡兹腰一软终于挺不直身子,红着眼往他怀里扭动着寻求更多抚慰的时候,亚塔斯才终于抬头摸摸他雌父汗湿的灰发,红中带黑的紫棠色眼睛微微弯起。
雌虫久旱的身体当然更为饥渴,特别是这种年纪轻轻就守活寡一直空到三十多岁的,暖乎乎的里面像小刷子一样吸吮的肠肉就格外热情。
亚塔斯不动声色地加快速度撞得雌虫搂着他的手臂越来越紧,温热的乳肉贴着他的小脸不断磨蹭。
要他看,雌君这一职本就虚得很,一个大家庭的门面担当以及出钱出力,又不是打pk赛的段位继承,谁当谁厉害。
雄父这辈子就换过很多“雌君”,而他也跟着叫过无数“雌父”,但养他长大的阿兹只有一个。
在早婚早育的虫族,换个地方拉卡兹这个年龄都该被干成熟妇下一窝又一窝的小虫崽了,但现在才刚被开发,身体尤为敏感。
而精力旺盛的小雄虫很乐意为他雌父带来更多激烈刺激的新体验。
比如说顺着喘息频率找对敏感点,再从腺体入手狠狠蹭进深处。
“哈啊……不、不能出去,还没……啊啊啊——不行……呜……”
被吊了一会还没从空虚中缓过来,性器又从臀缝里拔出来再紧接着不给反应机会地连根没入,这般刺激终于把拉卡兹弄得微微湿了眼睛也忍不住开始哑声低泣。
“呼呜……”等雌虫从隐忍的低吟转到清晰可闻的哭喘,薄红晕染了一圈眼尾,亚塔斯才抵着雌虫的穴心将蓄势待发的一股热精射进去,直灌得拉卡兹被穴口的酸麻和小腹的胀意烫得一哆嗦又死死夹紧了腿。
“好啦~”亚塔斯推推不由自主地绷紧肌肉,淫水溅透了身下一小落沙发垫的雌虫,美滋滋地在心里宣布他首战完美告捷!
“请问这位先生,被自己养的小虫崽操哭有什么感想吗?”亚塔斯俏皮地歪着脑袋,攥着小拳头以作话筒举到拉卡兹唇边。
“嗯……凑合着过吧……”拉卡兹还有点迷糊,但也总算回过神了。
几个意思?亚塔斯一听火了要咬他,挨过干就不承认了是吧?坏坏!
被小虫崽控诉地看着,拉卡兹也不好意思说他好像被刚刚那没轻没重的干发肏得屁股都肿了。感觉累,又懒得动了,他直接躺平了给咬。
半晌拉卡兹才又闷闷地嘀咕了一声:“小崽子……怕你累着。”
而亚塔斯很快用行动表示了没这会事,十几岁的小虫崽可有力气了,埋头就是干。
又在沙发上狠狠折腾了几次,两虫才停下来休息,亚塔斯被拉卡兹抱在怀里揉着脸玩。
“还记得你小时候差点被拐吗?”
“怎么突然提这个呀?”
“我等你成年。”也没过多解释,拉卡兹想了想还是含蓄地来了一句。
深知亲手养大的崽子小时候傻乎乎的闹过很多乌龙,有多好骗,拉卡兹动了酸疼的腰,觉得还是最好内部消化。
真的好淫乱呀……亚塔斯有点害羞地又捏了雌虫的屁股一把,换来对方一个无奈又拿他没办法的纵容眼神。
他雌父真是没节操,一点没有那种做他监护虫的自觉,不过他喜欢。
拉卡兹年少时叛逆冷傲拽,而现在慵懒贵妇摆,还喜欢在家晒日光浴。室内没太阳晒?瞧,现在不就挂在他们头顶搁着呢吗。恩造一个。注重生活质量他们现在身上都暖,捯饬半天都没有闪着汗。
那时在玩心最大的年纪养了只小虫,如今一切不过彼此兴致浓郁下的顺水推舟,他们感情深得嘞。
闲暇的周末,清晨的窗边,亚塔斯捧着脸仰望天空45°做忧郁状:“母父不在的第n天……想他。”
话还没落音,一旁的拉卡兹就无情地揭露:“你想的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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