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媚的午后,大虫小虫晒太阳。
室内的暖意笼在身上均匀且舒适,能够模拟自然光线变化的智能照明灯集聚了屋外的春光,充分照顾体感要求的自动调节技术舒服到让虫昏昏欲睡。
“阿兹……”躺在沙发上玩终端的小雄虫懒散地打了个哈欠。
他不安分地伸了伸腿,然后看向正坐在一旁看电视的灰发雌虫:“我想出去玩。”
半阖着眼休憩的拉卡兹微微调整了个姿势。他斜斜地靠在沙发上,一手抱胸,一手随意地搭在沙发边上,并没有去理会很自然地搭在他膝上晃来晃去的小脚。
“不,你不想。”深知他亲手带大的崽子脾性的雌虫头都没抬就直接否决。
“可是我母父还在的时候……”不服气的小虫崽急于争辩。
“啧……”拉卡兹听到他提这两个字就头疼。
抽了抽嘴角,他揉着眉心侧过头去看正撅着嘴的小虫崽:“你母父又不是没了,哪有小崽子你这么说话的。”
亚塔斯是他雄父膝下最小的雄崽,也是唯一一只没成年的小虫。
自从奈多·赫什在外面整日整夜乱开淫趴一不小心寄了以后,其幼子亚塔斯的抚养权就落到了作为他雌君的拉卡兹头上。
而奈多生前就坚信“家花哪有野花香”这一不变“真理”,按照帝国的规则匹配了一大堆后就去外面快活了,而因为太随便难免容易让一些奇葩就那么混进来。
生亚塔斯的母父阿克尔就是其中的显眼标杆,嘴里爆出来的典和捣出来的事足够让家里一干子虫汗颜。
就比方亚塔斯刚生出来的时候。
“唉,苦恼。这颗蛋不一定是奈多的,但绝对是我的。”小雄虫那一看就不太聪明的母父挠着脑袋如是说道——真是句破废话,听到的虫都这么想,除了他自己。
作为和阿克尔同一批被匹配给奈多的雌虫,拉卡兹老早就知道,这只风流成性的雌虫根本就关不住,长脚就是来乱跑的。
作为高阶军官,除了行军打仗外他的日常生活可是丰富得很,压根没功夫和闲情老老实实坐那奶孩子。
但遗弃雄虫又犯法,阿克尔认为最好是放在身边能看得见,这样可以省去不少麻烦,所以手一抛就把洗干净的蛋送给了当时还是奈多雌侍的拉卡兹养。
“雄子娇贵养着麻烦,送给你玩了,实在不行就说是你收养的。”
然后虫就跑没影了,还没死呢家里事就什么都不管了。
当时的拉卡兹捧着那胖乎乎的烫手大圆蛋可想把它煎了,但最终还是冷笑着接受了。
开玩笑,到了他手上还不是个随便摆弄的小玩意儿,真希望阿克尔不要后悔。
不过还好这崽小时候也不哭闹,不是在吃东西就是在找吃的的路上,除了和他脑子有病的母父一样有点傻以外,其他还挺省心的就是。
“对呀对呀,我母父好着呢。他说……”
还没等拉卡兹继续作何反应,亚塔斯就一脸崇拜地捧起小脸,复述起了他母父经常挂在嘴边的歪理邪说。
小雄虫嘴一张拉卡兹就知道要坏事。现在的他恨不得穿越回去抽自己一嘴巴,非要拐到这个话题上:“求你了小祖宗,不要再学你那个傻逼母父的话了。”
大家族出身从小培养出的涵养让拉卡兹很少讲脏话,但这时候他是真的忍不住嘴快地飙了一句。
这小崽子说话真是一套一套的,明明都没养在那该死的阿克尔身边却深受其荼毒,甚至还学会了那最要命的“引用”。
好好一只小虫,思想观念却都差不多已经被那不要脸的死虫子浸透了。
“坏阿兹,不许诋毁我母父!”金发的小雄虫可听不得这个,他瞪圆了紫棠色的眼睛,鼓起腮帮子够着脚尖轻轻踢踢雌虫的腰。
拉卡兹没好气地说:“好好好。”
“我母父有言道……”取得胜利的小雄虫轻哼一声,继续侃起来。
要是搁以前根本没和他亲生母父相处过几天的小雄崽说不定就顺着他雌父的话点头应了,直到亚塔斯发现他那看似不靠谱的母父的话都一句句验了,才由衷地感叹道:他果然是个天才。
就比如说他母父还在的时候就经常说:“旱地不能多耕耘,就怪不得虫子要跑路。”
然后果不其然,在阿克尔又日常玩失踪的几个星期后,他的雄父就没了。
家里家外撒的种太多了,后事处理那一大堆子流程忙得拉卡兹焦头烂额,而他母父却顺利逃过一劫,潇洒快活地溜远了,真的好有先见之明哦。
再比如说像什么“雄虫玩玩就好,当然对你来说,反过来就是雌虫玩玩就好。”
既会套用一样的话术,还会举一反三,母父好厉害呀。
贪图一时美色,就要永远做精神海清洁工了,那可不行,迟早累死。
亚塔斯小时候就暗暗发誓一定不能变成雄父那样,现在他雌兄雌弟太多了,雄兄也有好几只。
一代代的生了又生,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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