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人还是东西。”
强盗逻辑。
偏管家和小奴都一脸理所当然的样子,闵舒感觉自己跟这家气场不和,尤其是跟南堂清越不和。
“我不是想要他,只是不想他家族被牵连。”本来很简单一件事被南堂清越一搅合,搞得她像是有所图谋似的。
听闵舒这么说,南堂清越好像明白了,又好像更疑惑了。他的认知里,任何人或物只有自己的和别人的两种选项。就好比齐轩这个人,闵舒不让玉玲玲耍手段以达到目的,可是又不是她自己想要,那为什么要加入争夺?
南堂清越沉默了片刻。眼神复杂的看了闵舒片刻,妥协道:“好的,哥哥会处理的。今夕,带你妻主上楼休息吧,好好伺候着。”
任今夕有些羞窘的应是。他们还没结婚,他叫妻主有些僭越。他拉拉闵舒的袖子:“小姐,上楼休息会儿吧。”
闵舒以为南堂清越明白了,心想如果南堂清越出面相护不仅会更让玉玲玲不敢再动齐轩,也许对齐家的发展也会有帮助。
今天虽然让齐轩受了点惊吓,不过好在结果是好的,就当是认识一场的情意吧。她刚走到楼梯口,闵舒就听南堂清越吩咐管家:“云阳,打死丢出去吧。”
闵舒瞬间就觉得的血涌大脑。
这就是他说的会处理?
前天莲雾的一幕再次上演,护卫队有了上次的教训这次出手格外快,已经有人把齐轩捂了嘴往下拖。南堂清越还在那兀自纳闷:“你说现在小姑娘都怎么想的?自己不要还不让别人要。比我还霸道,哈哈。”
南堂清越理解不了,云阳还是能理解的:“主人,也许小姐是把齐轩当朋友了呢?”
南堂清越正皱眉,忽见闵舒又冲回来拦住小奴:“等等,把他带回来。”
闵舒深呼吸,再深呼吸。对南堂清越说:“这人我要。”
闵舒没什么脾气了,面对他这个脑回路清奇的哥哥,她可不敢指望齐轩借他的势,在他手底下能活着都算烧高香了。
齐轩被捂着嘴,他眼睛通红,泪水糊了一脸,挣扎的衣服都皱了,护卫们听令松开齐轩,他身体软着几乎瘫在地上,却还挣扎着跪起来扯扯衣服,向闵舒叩首道谢。
南堂清越似乎早有预料般笑着说:“跟哥哥没啥不好意思的,一个人而已。”何着他以为这是闵舒小女儿害羞?
他又吩咐小奴:“带他收拾干净再给小姐送去,别污了小姐的眼。”
就这几分钟,闵舒都觉得自己失了力气,她刚才要是没听到南堂清越的话,是不是齐轩就被处死了?
任今夕似乎是看出闵舒的不适,很是小心的凑近她,扶住她的手臂。
齐轩简单洗漱了下换了套衣服便被带去二楼,他的手还有些控制不住的发抖,都传言新任的南堂家主是疯子,果然空穴不来风,无风不起浪。
下午他在公司焦头烂额,突然就被带来南堂家。本以为是他的陈情有了回应,听其他与他交好的少爷说通过筛选的都由家主亲自过和一个项圈。闵舒翻了翻,近侍手册,上面写的大致内容就是认主后的行为规则,印章也平平无奇,现在都用手机,哪里还会用印章。项圈皮质很好,入手沉甸甸的,底下挂着个小牌子,正面印的是南堂家的家徽,背面则是一串数字。这不会是给子卿戴的吧。
虽然刺印比烙印感觉上好多了,可针刺进去也不断有血珠冒出来,子卿的额头慢慢渗出汗来。闵舒无语,都说了那疼非不听。
终于刺印结束,闵舒亲自为子卿颁发近侍印,并为他戴项圈。见闵舒并不知项圈为何用,檀绛亲自为她解释。这个项圈说白了,是奴的身份,不懂的以为是情趣,懂得才知是权力,虽以此认定为奴,但是是有主的奴,这其实对奴也是一种保护。往后穿个高领的衣服遮住也无妨。闵舒只能为子卿戴在脖子上。
小奴立刻在旁说:“认主完成,奴叩首。”
子卿双手叠放,缓缓弯身将头磕到地上,朗声道:“奴子卿,拜见主人。”
他叫她主人,从此,他便身有可依,心有可依,将自己献祭,一生只为主人而活。
这是他们关系改变的法,总有牙齿碰嘴唇的时候,不过闵舒似是得了趣味,深深地吻,浅浅的啄,轻轻的碰,一直不曾离开过他的唇。
两个人直吻到身体素质过硬的闵舒都觉得氧气稀缺了才分开,她微微抬头低喘着,发现子卿眼角又挂上几滴泪,她轻轻抚去说:“你是水做的吗?”
闵舒还压在子卿身上,听他喘的厉害本想下去,子卿却忽然伸出双臂搂上闵舒的脖子:“主人,奴是太欢喜了。”
闵舒发出了个代表疑问的嗯?让他继续说下去。
“奴身份低微,蒙主人不弃,奴愿将一切都献给主人,此生便无憾了。”
呵,闵舒点点子卿的鼻头逗他:“你这此生说的也太早了些,再说你已经是我的了,还有什么能献给我的?”
“奴早已将忠心献上,现在该献身了。”说着他的手握住闵舒的手,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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