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徐子慧总是莫名其妙笑起来,眼角眉梢带着一点天真的痴气,虽然他完全不想领教她的天真。
她所指的“做爱”是什么,他知道,但知道得不尽然——也有不愿在这方面多作思考的缘故。
他偏过头去,僵硬成了一座冰雕。
尽管从长远看来姚宇应该不会袭击她,但是以防万一,她拿来一根粗麻绳,把姚宇的双手都捆在了床头。
麻绳系得太紧,磨蹭着勒破了皮,徐子慧显然也察觉到了这一点,很真诚地嘀咕了一句“对不起”,然而手上动作不停,竭力打上两个死结才罢休。
"为什么要发抖呢?"徐子慧问道,“你是害怕,还是情动?”
姚宇无话可说。
徐子慧似乎不能忍受太寂寞的空气,既然说得少,那么就要多些动作。
姚宇早被她换上一身宽松的睡衣,即穿即脱,非常方便。睡裤褪下一截,里边没穿内裤,绵软的阴茎暴露在外,颜色粉红,长度可观。
姚宇的一切,在她的眼里,都是可爱至极的。她吮糖似的含住圆润的龟头,舌尖刮过领口,啧啧作响地品尝。
少女的圆脸被口中物什撑得更加浑圆,鬓发湿而软地贴在颊边。
毕竟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有这样一位香软娇媚的少女为自己口交,姚宇纵然心如铁石,也很难克制住身体本能的反应。徐子慧感到口中肉棒迅速地勃发硬挺起来,于是心花怒放地加快了舔吮的频率,匆忙榨出了第一管精。
似有若无的腥气萦绕在口鼻,姚宇的精液,是咸的。嘴唇离开龟头时发出了一声暧昧的“啵”,徐子慧伸出粉红的舌头:“我咽了。”
又道:“你不夸夸我么?”
姚宇的声音很冷:“你何苦这样辱没自己?”
“我想给你一个惊喜。”
答非所问。
徐子慧的确准备了新花样。
直到光裸的双腿被分腿器强行牵拉成“”形,双眼被黑布蒙住,姚宇才反应过来徐子慧想“玩”什么。
这回他近乎激烈地反抗了,然而亡羊补牢,为时已晚。冰凉的棍状塑料体抵上隐秘的入口,她欣赏着他的绝望。
“放轻松,这要比我的尺寸小许多。”
嘴上安慰着姚宇,手上却丝毫不吝啬力道,将总长八公分的按摩棒齐根推入。
没有润滑、没有扩张。
“啊啊啊啊啊啊啊——!”
意料之内的惨叫。
被插与被杀之间画上了等号,令人窒息的痛楚调动了姚宇的所有知觉,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被暴力破开的穴口,反而成倍放大了痛感。
“竟然没流血呢……达令,莫非你天生适合被插?”
将“达令”二字咬得极为缱绻,少女用甜腻的嗓音作出感慨。她不想玩坏了姚宇,不过是兴趣使然,看姚宇痛得抖成筛糠觉得有趣罢了。她想拔出按摩棒,然而嫣红的穴口紧箍住了人造龟头,不愿轻易放行。
徐子慧突然起了玩心,爬下床拿来手机,咔咔拍了几张照片。
这好像一条尾巴,她揶揄道。我是不是应该给你买个尾巴?
姚宇紧咬下唇,往死里瞪她。
徐子慧发现姚宇哪怕作出这般扭曲表情,照样英俊得无与伦比,便满怀欣慰地下了命令:“达令,夹好你的尾巴。”
姚宇很想呕吐。
他已经吐过一次了,胃里空空荡荡,如今只能干呕。先前的呕吐物弄脏了床单,于是徐子慧把他拖拽到地上,继续着疯狂的亵玩。
她共试验了四种款式的按摩棒,粗长程度逐个递增,现在插着姚宇的这根足有婴儿小臂那么粗。盯着姚宇青白的侧脸,她忽然想起商品介绍页写着这款按摩棒适用于经验丰富者。没关系,她想,经验丰富对于姚宇来说是将来时。
她会使他经验丰富的。
“我曾经混入a大去听你的演讲……”徐子慧将震动强度调高了一档,“那些个有机物的名字,我记不住也听不懂,只想看你的脸。我坐在礼堂后排靠左的位置,你却从不往我这边看。”
她陷入了回忆:“我最喜欢你穿白大褂的样子,其次是灰色西装,领带不许有任何花纹。那天你系了一条花领带,我就很想冲上台去帮你扯下来。你当时为什么不往我这边看呢?我很生气,从那时起我就想把你衣柜里的花领带全部扔掉。”
姚宇已被折磨到脱力,只剩下身体本能的痉挛。精瘦的腹部随着按摩棒震动的频率一颤一颤,大腿内侧一大片狼藉的水迹,是按摩棒不断剐蹭前列腺的杰作。
徐子慧摸了一手冰凉滑腻的肠液,咯咯地又笑了起来:“达令,你真骚。”
另一只手抬起姚宇的脸,与那失焦的清俊双眼对视了,她状似郑重地提出请求:“我想插进你的身体,可以吗?”
姚宇连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
徐子慧略感不满:“你应该说‘我愿意’的。”
真是一次失败的求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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