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祈安无聊的紧,才短短一天便想了虞听晚无数遍,想她抄书的模样,篦头的模样,嘴角微微弯起的模样,又想起她被亲得两颊酡红的模样,心口便觉得有无数蚂蚁撕咬,想要挠却挠不到,想要不理会却总会想起。
不知何时才能出去再见见她。
母亲这般样子是来真的了,恐怕是要好一阵子了。
忽而听见门打开的声音,王祈安看也不看,便要赶人,“我说了,我不会去的。”
门口的人没有离开反而是进来关了门。
王祈安觉得这人竟如此大胆,连他的话都不听了,起来便要开骂,“你”看见的一霎,瞬间改了口,“你怎么来了?”
虞听晚站在他面前,没有说话,但王祈安一下子便知道了,是母亲让她来当说客的。
王祈安问,“你也要来劝我吗?”其实也不是不可以。
王祈安忽有奇想,反正到时候自己日日逃课不就成了。只要她
虞听晚却摇摇头。
王祈安停顿一下,拉过她到自己的腿上,“你再说一次?”
虞听晚被他一拉,轻易地就被他拉到了他怀里,因为慌乱,粉白鼻尖总是蹭到他的x口,撞得发疼。
她忙伸手推了推,“我不会劝人,也不会劝你。”
王祈安乐呵一笑,原来她不是来劝他的。
他意料之外,却倍觉高兴。
激动万分,他低头忍不住便吻了下去,喊hanzhu了心心念念的双唇。
b起第一回,他熟练多了,0着她的脸颊,压倒x地附上,撬开贝齿,霎那间擒住了她的呼x1。也夺走了她的思绪,脑子一片浆糊,忘记了一切,任由他摆弄。
他越吻越深,越吻越急,扑倒她在床榻上,本想要细细品味,大掌却急不可耐地钻入衣服里面。
粘腻的热吻从唇上移到了脸颊,落在了颈窝耳后。耳畔清晰感觉到了对方的喘息声,耳后一阵su麻。
他不知何时解开了她的衣衫,解开了她的肚兜,望着n白的j1a0ru以及rujiang的粉neng一点,赞叹她真的不只是皮肤白,连手也是白的,nzi也是白乎乎的,看起来便十分可口。
他t1an弄了一下,她便有些颤栗,惹得他玩心大发,直接一手握着一个一手吮x1着一个,如同未满周岁的孩童一样,x1shun着脆弱而敏感的rujiang,r0u着suxi0ng的力道也是时大时小,还不是用指尖挑弄缓缓挺立的rujiang。
双重攻势下,虞听晚怎么受得了,忍不住呜y一声,惹得他更为卖力地x1啄。
虞听晚只觉得身t没了力气,睁开迷蒙的双眸,忽而瞧见门外似有影子,刹那间脸se煞白。
王祈安未察觉她的变化,要去扒了他的亵k,她伸出手阻止道,“二公子,别,门门外有人。”
王祈安第一次被她推拒,有些不满,“不用理会。”
虞听晚又道,“不可,是夫人的人。”
王祈安抓住她乱动的手,“母亲的人怕什么,这件事本就天经地义,她还能阻挠我做这事不成?”
虞听晚脸se更为发白,有些哽咽。
王祈安道完,才瞧见她发丝凌乱,眼尾微微泛红,鼻尖酸涩发红,似乎是受了莫大委屈一般。
她绵绵低声乞求道,“夫人在的,别这样,好不好?”
她第一次求他却是求这事,王祈安心底极其不情愿,却奈何见不得她十分抗拒的模样,也不想她委屈。
罢了罢了,下次便下次吧。
虞听晚见机忙起身背过身子,理着衣服,心脏猛跳,生怕他反悔了又扑倒自己。
忽而听见他问,“我送你的发簪你怎么不戴着?”
虞听晚垂下眼睑,抓了抓衣襟,“我收起来了。”
他背后环住她的腰际,窝在她的颈窝,“我喜欢看你戴着,下回戴上给我看看,好不好?”
他的语气带着稚气的撒娇,听得虞听晚身t都有些su麻。
“嗯。”
没有说要几时走,他便搂着她有一句没一句聊着。逗逗她,看她知不知道什么是“太子伴读”,她果真不知道,他便得意地说,“别人都说那是个好差事,陪伴太子左右,前途无限,其实不过是做个太子的下人,没点意思,还不如同你去玩玩来的痛快。”
虞听晚听着,点点头。
他好笑问,“你知道什么意思吗?就点头了?”
虞听晚道,“夫人和下人们都说那是个好差事,可只有你说那是苦差事。我听了,只觉得你说的对。”
他乐了,抱着她又啃了几口,直到她脸颊红的不能再红,他才肯松口。
屋外的夫人听说了屋子里面的情况几乎是要气吐血了,明明是让她去劝人的到最后还给她们一个房间腻歪起来了。
抬手吩咐下去,让虞听晚每日抄写册子八本,不抄完不许出房门。
因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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