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耿亮大声质问她的话,也许她还知道该怎么回应,但他愈是这样,她愈是心虚。孟思瑜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心虚,只能呐呐解释:“太升是我大学学长,我们只是偶遇。”耿亮非常自动的把“大学学长”和“偶遇”直接消音,只接收了那句亲昵的“太升”“你竟然叫他太升,我们都同居了那么久,你到现在都不愿意叫我阿亮!”这不公平,这简直就是差别待遇!“同居?”张太升再次一跨,简直不相信自己听见的。小瑜竟然和男人同居?个性向来冷淡理性,却也相对严谨保守的小瑜真的和男人在同居?不会吧?像是发现张太升不敢置信的表情,孟思瑜面色瞬间一赧,不禁面红耳赤的骏斥。“你胡说什么,我们哪有在同居?明明是你死皮赖脸住进我家!”“那就是同居,而且你连我的八块肌都摸过了,难道还想耍赖不成?”现在到底是谁耍赖!孟思瑜小脸更红,一半是因为羞窘,另一半却是因为被气的。对,不顾自身安危一个人跑到这边是她不对,但他怎么可以在太升面前胡说八道,没有说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就敌意误导他人,之前他也是不顾场合故意在小叶小白面前叫她甜心,他甚至总是没经过她同意就吻她——他怎么可以老是这样态意而为,从来就不尊重她?而且她会跷班还不是因为他,他却理直气壮的站在这里“诬蔑”她,还摆出一副妻子红杏出墙的态度,他又不是她的谁,到底有什么资格这么做。“我知道突然跑到这边是我不对。但不代表你就可以打扰我和我朋友。更不代表你可以对我的朋友这么不礼貌!”孟思瑜怒气攻心,再也顾不得解释。只想抒发这阵子因为他而起的烦躁。没料到她会为一个男人对自己翻脸,耿亮眼神更加阴鹜,却怒极反笑的坐到她身边,不但伸手紧紧揽住她的肩,还一脸桃畔、仿佛宣示所有权般的瞪着面前的张太升。现在他真的很火大,而且非常非常的火大,但他不会把怒气发在她身上,因为他舍不得,也永远不会那么做。既然问题出在这男人身上,那么要解决问题就只要把这男人除掉就行了吧?他向来就很懂得做事要诀的。无视她的扭动抵抗,他禽看一抹阴笑,立刻毫不扰豫的出招。“请问这位先生你哪位?找我家甜心有什么事,听说你们是偶遇,真是好巧有?”他皮笑肉不笑。张太升可以强烈感受到他的敌意,以及他发自内心对小瑜的在乎。只有一个男人深爱一个女人时,才会如此靓牙咧嘴的不顾形象,活像受到侵略的野兽到处宣示所有权。眼前的男人很出色,但以他对小瑜的认识,他真的不是她喜欢的型,所以当小瑜一脸心不甘情不愿的被他揽住,却没有当场赏他巴掌时,他们之间那剑拔弩张却暖昧羁绊的气氛实在让他玩味。于是他也笑了,笑得非常敌意。“的确是很巧,芸芸众生,却能在人山人海中巧遇“前女友”要说是巧,那还真是巧。”他敌意说谎。前女友!这三个字简直就像一把刀无预警括入耿亮的心脏。谁都有过去,他当然不会自大的以为甜心只对他心动过,但是忽然间听见甜心爱过其他人,而且这些话还是出自于这位“前男友”的口中,还真是他妈的令人不爽。看不出来这个温文儒雅、牲畜无害的男人还挺难搞的,该死!“原来是前男友,失敬失敬,所以你还没回答找我家甜心什么事呢?”微笑微笑,伸手不打笑脸人却可以在心中干死一个人,所以尽量笑吧。“既然是偶遇,也就无所谓特别为了什么事。”张太升加深笑意。“原来如此,可惜我一点也不信你们真的是偶遇,正所谓知人知面不知心,现今社会衣冠禽兽多得是,愈是偶然愈是让人害怕,更别说最近我家甜心正处在某种“敏感”时机,所以你的出现真的很让人不安哪。”“耿亮!”仿佛听出耿亮话里的暗示,孟思瑜连忙大声斥责,简直不敢相信他竟然暗示太升就是那个企图伤害她的变态。“甜心,如果你愿意叫我阿亮我会更高兴。”耿亮笑咪咪的转过头安抚她。“还有我只是想保护你,所以任何合理的怀疑都是必要的。”“你这根本不是合理的怀疑,太升一直在高雄大学任教,今天才刚到花莲,你少血口喷人!”“既然在高雄任教,那没事干么来花莲?该不会是特地来见你这个“前女友”吧?”哼,所以他才不相信这个男人和她只是偶遇。“你又在胡说八道什么了!”孟思瑜气坏了,却不禁也有些心虚,因为太升之所以会到花莲的确不全然是因为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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