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老爷在府里人看来是个极慈善的主子,生意虽做的大,但人也没有那么大的架子,下人们犯了错也不会非打即骂。现在各地都不太平,陈老爷又收养了一批因战乱流离失所的孤儿,教他们谋生的手艺,更是让平岭县人民都盛赞不已,说是活菩萨转世呢。
这些孤儿们来的时候大概是些十二三岁的男孩,狗都嫌弃的年纪,可陈老爷待他们如亲子一般,给他们请老爷读书习字,或是招人教些木工瓦匠的糊口活计,孩子们都非常感激,也把陈老爷当作亲爹一样孝敬。
可有个孩子不同,六七岁就被陈老爷收养了,名字也是陈老爷起的,叫晓春。晓春长得秀气,若是不知道的乍一看还以为是个小姑娘,因着和大少爷一样的年纪,就被老爷接来直接在府上住着了。等16岁的时候大少爷远渡重洋求学,陈老爷也还是留着晓春在身边,说是把他当儿子看。
晓春是不读书的,也不用学其他孩子那些手艺,老爷只让他学唱曲弹琴之类的,大少爷在的时候陈老爷也从不让他陪着读书,大少爷也总羡慕他不用受苦。
读书的苦晓春倒是没受,可每日也是有许多活计干的,这日他端了枸杞鸡汤去了书房,听说陈老爷最近身子发虚,他特意炖了几个时辰来给老爷补身。听着路上的仆人们一声声道着:“请二少爷安。”晓春的步伐也加快了些。
黄昏的时辰让书房里光线更昏暗,晓春看不太清陈老爷的脸,等走近些才发现陈老爷原是看着书睡着了,他轻轻拍了拍陈老爷的肩:爸爸醒醒,我带了鸡汤来,喝了好用晚饭了。
陈老爷这才幽幽转醒,摸着晓春的手道:“难为你这么辛苦,这些事让下人做便好。”晓春慢慢跪下,细白的手端着汤碗,仰头对着陈老爷说:“春天风大,爸爸难免身上不舒服,这也是做儿子的孝敬。”陈老爷摸了摸晓春的头,就着晓春的手喝了下去。心中也不免感慨,一晃十年过去,自己也年过四十,连晓春也十六岁了,个头快赶上自己了。
膝下的晓春轻柔的按着陈老爷的腿,这些功夫都是陈老爷自小教他的。晓春低着头,乌发和青绿的褂子显得脖颈更加白皙,陈老爷忍不住用手轻轻抚了上去,触手便是一片滑腻,稚嫩的少年总是吸引人的,大手控制不住的向里探去想要触碰到更多,晓春也乖乖的自己解开了盘扣。丝质的褂子没了束缚一下就滑了下去,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肤,陈老爷的大手重重揉捏着,在上面留下青紫的痕迹。两个粉色的肉粒也逃不过魔掌,掐的晓春浑身酥麻,下身的隐秘处也渐渐流出水来。
陈老爷没有说话,只是大手抱着晓春的头往两腿之间按,晓春也明白了他的意思,用牙轻轻咬下陈老爷的裤子,一根粗黑的肉棒啪得一下打在了晓春脸上。晓春用嘴巴包裹着前端的龟头,用舌头挑逗着马眼,惹得陈老爷向前顶了顶,晓春那条小舌早就被训练成熟,整个粗黑的柱身都被他舔的青筋暴起。陈老爷被他舔的受不住,重重按下晓春的头,让胯下的巨根插入晓春的喉咙,晓春十四岁起便开始侍奉这父子二人了,喉咙早已被开发完全,所以陈老爷进去的时候非常顺利,晓春忍着干呕的反应用嗓子上的软肉按摩着如铁般的巨根。
陈老爷抓着晓春的乌发,一下下挺胯撞击着,卵袋打在白嫩的下巴上啪啪作响,晓春嘴里细致的按摩让他宛如升天一般,不住夸奖道:“真是爸爸的好孩子,舔的真不错。”晓春听了这话便更努力的吸吮起来,有时他也会偷偷抬眼看着这个在他嘴中征战的男人,幼时的恩情足以让他以命相报,所以在陈老爷提出这事时他痛快的答应了,而且生怕自己侍奉的不够恭敬。连大少爷都说晓春侍奉爸爸比侍奉自己要尽心多了。
终于在几百下冲击后,陈老爷哆嗦了几下,一股粘稠的液体释放在了他的嘴里,晓春像是尝到了什么美味一般,又仔细的清理了陈老爷肉棒上的残余。等清理完毕过后晓春主动脱下仅剩的亵裤背对陈老爷趴在了书桌上。
晓春的下身也与寻常男子不同,光滑的皮肤没有一丝毛发,肉棒也粉白细小,最妙的还是在肉棒之下有一女子才有的穴口,层层叠叠如花瓣一般。破身那晚晓春还用手死死捂住不敢让陈老爷看,陈老爷还以为是晓春年纪小害羞,可把手拿开之后陈老爷都有些惊讶,这的确是给了他一个莫大的惊喜。破了身后第二日让大夫来查,说是一切正常,但是晓春毕竟不是完全的女子,子宫发育不全是无法生育的。陈老爷倒觉得这应该是好处,他不缺孩子,除了大儿子还有个小儿子今年也五岁了,不需要晓春再生子。
陈老爷一手看着今天的晚报,一手揉搓着晓春的花穴,中间那颗小小的肉蒂被掐的肿了起来,晓春也被摸的流了一滩淫水,两条腿哆哆嗦嗦的,声音也颤了起来:“爸爸,我受不住了,饶了我吧。”陈老爷轻笑:“春儿想让爸爸怎么饶了你?”
晓春被揉的泪水涟涟,带着哭腔道:“爸爸您疼疼春儿,春儿想让爸爸插进来。”
陈老爷此时也有些忍不住,用龟头在那肉缝上仔细研磨着却不进来。晓春被撩拨的浑身发热,青春正盛的少年哪里受得住这么捉弄,嘴上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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