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次开荤的毛头小子食髓知味,一连几天把佛跳墙绑在惩戒室里肆意玩弄,新的旧的玩意儿往年长者身上试了个遍。无论是各种型号和花样的按摩棒、拉珠、套子这些基础的玩意儿,还是略有些上升到字母游戏的各式鞭子、皮带等等,皆被财大气粗的黑道少主用在了自己曾经最敬仰的老师身上。佛跳墙一连几日在澎拜的欲潮中睁开眼睛,赤身裸体跪在小主人面前承受雨露,食魂的强大灵力也撑不住如此身心消耗,终于心力交瘁,病倒了。
伊莜进入轮回前三灯俱灭,灵体四散,是以转世之体皆有不足之症,如今与佛跳墙夜夜笙歌,虽然得了不少灵力滋补,但是对于灵魂重塑到底是杯水车薪。陆吾于是又叫了几个空桑食魂降临此世,供少主滋养魂体。
伊莜玩得正嗨,猝不及防把人搞病了也不想收敛,听六五说新的虐渣对象已经在传送带上,难得乖巧地开始推进剧情。
佛跳墙在高热中悠悠转醒,映入眼帘的却是细长的铁栏杆,钢铁冰凉的温度刺激着昏沉的大脑,艰难地坐起身,发现自己被困在一个四四方方的铁笼里。笼子不高,只够他直起上半身或跪或坐,长度却是放量极大,他整个人躺下后还有空余,宽度只够翻身。多日发热,佛跳墙晕的厉害,在笼子里扑腾了半天,身上零碎的装饰物和铁杆撞在一起隆隆作响。
“福公今日倒是很有精神嘛。”伊莜淬着笑意的声音传开,佛跳墙僵住一瞬,吃力地转过身,保持着半跪半趴的姿势,唤了声少主。
伊莜垂眼瞧着,身材匀称的美人儿玉体横陈,白皙的皮肉被冰冷的铁架硌出红印,前些日子的拷打留下的伤痕未消,钢铁的坚硬冰冷衬着笼中人柔软温暖的皮肉,在佛跳墙高热烧红的脸颊加持下,竟是说不出的色情。水蓝色的眸子不带感情地细细打量着笼中的每一寸风光,那好似在看货架上商品的眼神叫佛跳墙如芒刺背,明明已经多日在少主面前赤裸着身体淫态百出,还是低下了脑袋。
伊莜抬脚踢了下笼子,道:“这好东西便是我送给福公的新居了,福公可喜欢?”佛跳墙稳住身形,仍旧垂着头不做声。忽然被捏着下巴强行抬起头,撞进那幽深的潭水中,耳畔传来恶魔的呢喃:“福公呵,你一日不交代那叛徒祸首,便一日呆在这笼子里给本少当狗,什么时候本少心情好,什么时候放你出来遛弯,听懂了吗?”
佛跳墙合上双眼,轻轻答道:“是。”
禁锢下巴的力道收紧,伊莜近乎狂怒地吼道:“你对他就这么忠心吗?哪怕作贱自己的身体,当狗也愿意?”
佛跳墙讷讷不语,伊莜甩开他的脑袋,转身来回踱步,之后一脚踹开屋门,进到外屋去——原来这笼子被安置在惩戒室的暗门内——选“玩具”去了。
不多时,两个一身黑的保镖走了进来。伊莜魂魄不全,又嫁接了原主的喜怒哀乐,对于羞辱佛跳墙这件事自然是怎么狠怎么来,几日厮混没少当着手下的面把旧师的面子当脚垫踩,听报告的时候叫佛跳墙跪在桌子下面口都是基操。奈何佛跳墙面皮薄,每次见了外人都紧张的不行,各种反应比挨鞭子还好看,伊莜便越发喜欢叫手下人来给佛跳墙上刑。
保镖隔着笼子将佛跳墙双手铐住,又掰过他的脸,扣上橡胶制的口球,才把他从笼子里捞出来。另一个往他颈上扣了个项圈,项圈上连着长长的锁链,牵着末端的人猛一拽,佛跳墙就摔倒在地。两个保镖一左一右按住佛跳墙,无声地逼迫他像狗一样爬出暗室。佛跳墙双手被反铐,只能靠双膝磨蹭着前进,脖颈上的项圈勒得极紧,迈过门槛后就脱力摔倒在地。
牵着绳子的人当然是少主,瞧着福公的狼狈样,他心里竟然极其快慰,升腾的凌虐欲望把他的眼睛都烧红了。保镖把佛跳墙拎起来,将他双手双脚分别拷在刑具的两侧。今天要用到的玩具边上连着几组变压器,刑床上焊接着很多细细的链子,链子尽头的夹子现在都夹在了佛跳墙的身上,耳垂、双乳、腰侧、性器、大腿内侧等等都被夹子咬住。佛跳墙的身体在冰凉的刺激下生理性地发颤,他偏过头去看少主的脸。
伊莜双眼发红,面上仍是一副冷酷的样子。他一手攥着狗链,另一手撑在操作台上,耐心地等着手下人调试工具。
“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福公。”少主的声音并没有随着欲望的升腾变得更有温度,“说出你那叛徒主子的藏身点,交代他的其他计划,你仍然会是我的老师,从前的那些都不会变。”
佛跳墙移开了视线,直愣愣地盯着天花板上内嵌的日光灯,缓缓地摇了摇头。
伊莜笑起来,摆手让保镖开始行刑。
细弱的电流顺着铁质的链子和夹子在佛跳墙的各个敏感部位狠狠穿刺着,佛跳墙难以自控地疯狂挣扎起来,他浑身的肌肉都在抽搐着,铁链的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盖住了被口枷挡住的呜咽。
鹰嘴夹牢牢地叼着刑床上人细嫩的肌肤,随着佛跳墙的挣扎留下斑斑红痕。伊莜也是第一次用这类工具,只能看不能上手的刑讯过程让他颇感无趣,见佛跳墙已经感知不到电流只顾发颤了,便叫停了刑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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