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朵朵腊梅绽放在雪地上。
“痛!啊……”蜡液凝固带来的刺痛感拉回了克雷伯格的神志,他看着那花朵在自己胸口绽放,一路向下,停在自己的阴茎上。
“不要!!”克雷伯格惊慌的想躲闪,却已经来不及了。
蜡液滴在刚高潮两次的阴茎上,强烈的痛感让克雷伯格出了一层薄汗。
一滴、两滴、三滴,蜡液将克雷伯格的阴茎整个裹住,变成鲜红的一根。
有些蜡液流进了马眼里,凝固在里面,痛的克雷伯格不停的掉泪。
奥尔菲斯看着克雷伯的一身鲜红的痕迹,俯下身虔诚的亲吻每一处蜡痕。
“你现在真美,亲爱的。”
克雷伯格的阴茎半挺立着,奥尔菲斯的手抚摸上去,缓缓撕下的上面裹着的蜡皮。克雷伯格痛的几乎要晕了过去,可阴茎却很诚实的挺立起来了。
“喜欢吗?”
奥尔菲斯亲吻着克雷伯格的阴茎,舔掉马眼中流出的透明液体,一根细小的棍子忽然钻进那小眼中,狭小的尿道一下子被撑开,小棍子像一把刀子扎了进去。
克雷伯格崩溃的尖叫着,喊哑了嗓子。尿道棒是一节一节的,在尿道里旋转着向下进入,那尿道棒很长,几乎快顶到了克雷伯格的膀胱。
“不、不要!啊、我……又要……啊!!”
已经射过两次的阴茎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折腾?奥尔菲斯用尿道棒这样抽插着,克雷伯格就又去了一次。这一次几乎射不出什么来,很勉强的吐出了点水。克雷伯格射完后奥尔菲斯又将那根尿道棒捅了回去。
一根不知道是什么的棒子贴上了克雷伯格胸前两点,乳头是克雷伯格敏感的地方。
酥麻的快感又再次袭来,克雷伯格被折磨的几乎快疯掉了。
“啊!”一阵电流忽然蹿过全身,那不是快感所化的,而是来自乳头上的那根棒子。
克雷伯格被电的浑身痉挛起来,乳头充穴肿胀着,阴茎做着射精状,却射不出一点东西来,即使有,也被尿道棒堵在里面。
电棍从乳尖向下移动,放在了龟头上。克雷伯格连叫都叫不出来了,龟头被电流刺激着,灭顶的快感再次袭来。
“啊啊!!我、我……爱你!嗯啊!”
克雷伯格再也坚持不住了,崩溃的喊出来安全词。但奥尔菲斯只是停顿了一下,随即便拔出了尿道棒,却也没关掉电棍。
“我、我爱……啊!你……啊!!”克雷伯格拼劲了全身力气又喊了一遍,奥尔菲斯也没有停止动作。
克雷伯格受不住了,晕了过去。阴茎猛的一抽,大股的尿液喷涌出来,克雷伯格像一个坏掉的娃娃一样抽搐着,不停的喷着水。
克雷伯格被电到失禁了,奥尔菲斯才关掉了电棍。
奥尔菲斯将已经晕厥的克雷伯格翻过去,早已变成紫红色的狰狞巨物一下就捅进了柔软的肠道里。
“我、我没、有了……嗯啊、啊……”
克雷伯格被肉棒再次烫醒,不得不面对着奥尔菲斯的施暴。
肉棒疯狂的顶着那点,克雷伯格的阴茎也射不出一滴东西来,被迫进行了十几分钟的干性高潮。
精液最终射在克雷伯格身体里面,这时天已经蒙蒙亮了。
直到第二天晚上,克雷伯格才醒过来,浑身的淤青和疼痛都在诉说着昨晚奥尔菲斯的暴行。
“我说安全词你为什么不停!?”
克雷伯格气愤无比,可是连手指头都动不了一下,嗓子哑的也不成样子。
“你是在说安全词吗?可我记得我们的安全词是‘我好爱你’啊。”奥尔菲斯一笑。
“你!你……”克雷伯格被他气的说不出来话。
“你少说了一个字,亲爱的。我还以为,你只是单纯的在对我表达爱意呢。”
“呃!”作曲家被噩梦一个突刺打倒,勘探和昆虫都飞了,场上只剩满血的奥尔菲斯。
噩梦牵起作曲家,旁边就是地下室。
“快走,我走地窖!”他发出信息让奥尔菲斯快去蹲地窖,但从影子他竟然看到奥尔菲斯在直径向地下室奔来。
傻逼奥菲!
噩梦没把作曲家挂上椅子,而是将他放到角落。奥尔菲斯也下来了,噩梦没有打他。
“你们要干什么?”
奥尔菲斯咬住手套摘下来:“废话,干你啊。”
克雷伯格已经交了自起,想反抗也没有用。奥尔菲斯将他抱起,堵住了他的嘴。
舌尖撬开牙齿,掠夺口腔里的空气。噩梦在背后,已经解开了他的衣服。
地下室有点阴冷,克雷伯格打了个哆嗦。噩梦的爪子划过脖颈、蝴蝶骨、腰部,然后狠狠抓了一把饱满有弹性的屁股。
克雷伯格被吻的满面潮红,下身已经有了抬头的意思。噩梦的指甲太长了,二人心领神会的交换了位置。噩梦尖而长的喙张开,几乎能一口咬掉克雷伯格的头。
鸟类的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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