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唇缝哼唧:“老板,快把舌头伸出来。”
陆昱明的思绪在程嘉扑上来的那一刻完全停滞,身体像被软绵的丝线缠住,手背上的青筋紧绷,本能地把程嘉抱得更紧,好软,很甜,这些年只在梦里尝过的味道。
“要舌头……”程嘉含着陆昱明的唇瓣催促。
程嘉很想要他。
紧闭的唇瓣缓缓松开,程嘉双眼迷离,轻哼了一声,舌尖急切挤进男人的唇缝里,唇舌相缠,裹住里面僵硬的舌头吸了一口,咂出轻微的水声。
“好好吃……”
凌冽的消毒水味萦绕在鼻腔,程嘉脑袋被蒸得昏沉,嘴里不停发出粘腻的哼唧,贪念地吸嘬了好几下,沿着舌面辗转舔舐,潮热黏湿的下体紧贴在精悍的腹肌上渴求地蹭动:“老公……”
这一声唤得陆昱明眼眶都红了,喉咙苦涩得发紧,有一种想哭的冲动。
在程嘉离开后的每个凌晨,他都会陷进这种懦弱的情绪里,因为失去所以难过想哭,没想到失而复得也会想哭,还是在意志力最坚强的白天。
“老公……”程嘉吮裹着陆昱明的舌尖催促,灼热又痴缠,双手不安分地从宽敞的衣领探进去,一通乱摸。
陆昱明闭上眼睛,遮盖住眼底漫上来的湿润,在程嘉一声声粘腻的“老公”中呼吸越来越急促,全身发烫。
不一样的,沉在冰冷漆黑的海水里的痛苦和久旱逢甘霖的感动怎么会一样呢?
陆昱明低喘了一声,掐紧程嘉的双腿,转身往卧室里走,粗砺的舌头反客为主抵进齿关,滚烫的气息汹涌而至,炙热的口腔被完全侵占,舌头相互交缠着,彼此吸吮着对方的舌头,翻搅出濡湿的水声。
炙热难耐的痒意在腿间细细密密的攀升,程嘉浑身酥麻,下体紧贴着腹肌蹭得愈发用力,舌头被裹住用力吸一口松开后,他舌根发麻,彻底失去了主导权。
两人在床事上,陆昱明一直是被动的那一个,一旦开始了就变得专制蛮横,到后面更是眼底猩红,瞳孔如一汪黑潭,幽深森寒,像失去了理智的野兽那般操弄,程嘉哭哑了嗓子都不能让他停下来。
口腔里的舌头越来越深入,直直抵上喉口,极具侵略性地由里往外舔舐啃咬,程嘉把嘴巴分开到极致,更方便舌头在口中进出,作乱的小舌头被狂热的掠夺挤压,瑟缩在角落,消停不了一秒,又忍不住歪缠上去,被不轻不重地咬一口。
“嘭——”门被重重甩上。
“老公、好会亲……”双唇短暂分开,极致的缺氧后新鲜的空气灌了进来,程嘉大口大口地呼吸,嘴唇被吮得红艳肿胀,盖了一层亮晶晶的水光,他大着舌头夸赞,话还没说完就被压在门板上。
骨节分明的手指大力扣住下颌将嘴巴分开到最大,程嘉睫毛簌簌颤动,湿软的的舌尖刚探出来,就被男人狂乱地裹住,整根拖进了自己的口腔里,带着要把人吞下去的力道,把那根软舌吸得发抖,濡湿的水声越嘬越响。
“唔……”
身体被炙热的躯体包裹,呼吸间全是男人的气息,程嘉在激烈的吻中被头晕目眩,呼吸发抖,脸颊涨得通红,腿软得站不住,整个人化在男人怀里,腰被一只大手掐得发痛,脚尖高高垫起,仰着头不停地吞咽着口腔里过多的津液。
裹吮的动作越来越激烈,男人的动作越发的粗暴莽撞,唇瓣被尖利的牙齿撕磨,口腔内壁的软肉一寸寸地啃咬,狂热舔弄,舌头不停往往喉咙深处钻,隐隐有血腥味在舌尖蔓延开来。
程嘉感觉自己像是要被吃进去了,又疼又爽,被亲得没力气岔开腿用淫水泛滥的逼蹭腹肌,挺翘的屁股迷茫地在空中乱晃。
“插、进、来,老公……好痒……”四肢百骸被细细密密的电流鞭笞,程嘉露在外面的皮肤被蒸得发红,欲火焚身,抖着手指拉开陆昱明的浴袍结,在激烈的舌吻中,艰难找到间隙,一个个往外吐字。
“好痒……”
陆昱明含糊地“嗯”了一声,嘴里咬着程嘉的舌头嚼,把人往上提了提,一把扯下他的睡裤,扶着鸡巴往湿漉漉的洞口插。
硕大粉红的龟头擦过敏感的小豆豆,裹了一层粘腻的淫水往后,寻到滋滋冒水的小缝往里挤。
程嘉分开双腿,腰往前送,手指痉挛地抓紧了陆昱明的后背,期待又害怕地等待着那根反人类的鸡巴进入自己又骚又菜的小逼。
龟头豁开两瓣肥厚的阴唇,陆昱明挺动腰腹——阴茎却擦过那条小缝抵在了柔软的菊穴上。
“嗯……”程嘉微睁眼,眼神一片迷离,并拢腿夹着粗长的鸡巴扭了扭屁股,不满地哼哼唧唧:“老、公、先操、前面……”
陆昱明腰腹往后撤了一点,接着又重重顶了出去,尺寸极具危险性的鸡巴却像不得章法,堪堪滑过。
“啪!”陆昱明狠狠狞眉,急躁得一巴掌拍在滑腻的屁股肉上,挺动腰腹在程嘉的腿根处缓慢的抽插起来:“松开。”
“嗯啊……”太久没操了,紧得都吃不进鸡巴了,程嘉把腿分得更开,双手拨开腿根处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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