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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荒诞的梦居然是真的吗,他难道真的会有小宝宝吗……
可是……他连中学都没毕业,要怎么办……
陆海咬紧下唇,心里十分恐惧,安慰着自己不要胡思乱想,女阴里含住的不知道是什么物体,无法推测,不一定就是“蛇蛋”,但它如果从腿间掉落,就可能会发出很大的声响,吵醒江行逸。
当务之急,他必须要用小穴紧紧夹住那几颗“蛋”,等到了安全的地方,才能把它们孵出来。
还有后穴也是,有一根弯弯曲曲、十分细长的东西抵在他的股间,每次移动,就有毛茸茸的触感轻轻在他丰软的屁股处摇晃扫动,让他浑身不自在。
尽管陆海已经努力想把江行逸放在他下体的奇怪东西含住,但实际做起来却并不容易。
每走一步,“蛇蛋”就会彼此碰撞,碾在他甬道的敏感点上,刺激得他瞬间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住:而后穴那根弯曲毛绒的小棍,总会抵住他的前列腺,带来一种与女穴高潮完全不同的陌生快感,让他差点跪在地上,以至于最后只能四肢着地,在房间里跪爬,这样移动时才不会可怕地顶到敏感点。
陆海不知道的是,从外表看去,戴着项圈,肚子微微鼓起,甩着尾巴,在地上慢慢爬行的他,几乎和被驯化的怀孕小母狗一模一样。
这间房子非常大,差不多是陆海那个老破小房间的十几倍,他从江行逸卧室爬出来时才发现自己所处的地方居然在二楼,有好几扇门,不知道哪一间是男人专门用来放衣服的地方。
他一直知道江行逸很有钱,但有钱对他而言一直是一个空泛的概念,直到今日亲眼所见,才知道中描绘的那种别墅是什么模样。
也不知道会不会遇到江满……
陆海提心吊胆地一扇扇把门推开,无法形容这种想见江满又不想见江满的心情。
之前他一直以为江行逸和江满感情很好,但这几天每当他在江行逸面前提起江满时,江行逸总会逼得他哭泣求饶,愈发用力地肏弄他,鸡巴更深地撞入他的子宫,那副恨不得把他吃了的、充满威胁的凶残模样,让小孩记忆深刻。
江行逸是陆海不想碰见江满的一个原因,另一个原因就是他现在看起来非常淫靡,浑身上下都是情欲的痕迹,到时候会不会被江满当成援交的婊子都难说……
腥白的精液断断续续从股间滴落在红木地板,陆海蜷着身体,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水,睫毛不停颤抖。
他本应把这些淫靡的痕迹小心擦去不让江行逸察觉,可前穴含住的“蛇蛋”与后穴夹住的“尾巴”随着他距男人身边越远,震动得越发剧烈。
在这压抑安静的环境中,陆海甚至能听到小腹里传来的嗡嗡震鸣声,仿佛像在惩罚他的逃离,肆意碾压他体内的敏感点,撞击他的子宫,稚嫩的宫口每被撞一次就颤抖着喷出晶莹的淫水,从阴阜高高肿起的女穴里成股淌出来,湿淋淋地混着精液一起浇在地板上,反倒导致地板越擦越脏,淫水越擦越多。
他原本计划到安全的地方再将腹内的“蛇卵”产出来,以免耽误时间,可再这样无力的高潮,别说逃跑,能不能离开这间房子或许都成问题……
不能再受它们影响。
陆海颤抖着趴伏在地上,费劲地推开一扇最近的门,缓缓爬进去,试图寻找一个较为隐蔽的场所。
入眼的房间漆黑一片,两侧被厚重的遮光帘遮住,墙壁的正中间贴着一副将近120寸的巨大幕布,角落里摆放着几张沙发,似乎是江行逸家的影音室。
陆海慢慢挪动到沙发背后的角落,掀开窗帘将自己藏了进去,层叠的帘布给小孩带来一丝短暂的安全感。
这里并不起眼,又是视觉的死角,昏暗的环境下,即便男人真的寻了过来,应该也没那么容易被察觉。
先把“卵”产下来再说……
男孩难堪地闭着眼,将臀部慢慢翘起,全身都在因为羞耻发抖,猛地深吸一口气,小腹用力绷紧,被塞满的阴道不断收缩——
一颗粉白色的湿漉漉圆卵从浅浅的女穴口试探着露出一点,从陆海的角度看不到这枚卵的模样,却能感到卵前端较尖的部分出来得比较顺利,可到中端最粗的部分就稍显艰难,他刚破处不久的穴口被撑得发白,穴道正拼命蠕动着把卵往外挤,陆海低声喘着气,与痛感一并袭来的快感折磨得人发疯,稍稍有些粗糙的“卵壳”一路压过体内的敏感点,最后挤开收缩的穴口湿漉漉地从中滑出来,带出一大堆淫水。
紧窄的穴口被撑开后还一时无法缩回,惨兮兮地外翻露出嫩红的内壁,随着陆海的呼吸一收一缩。
他眼里含着泪,委屈地伸手去摸身下那颗湿漉漉、还带着一丝体温的“卵”,当弄清楚让他担惊受怕的蛇卵只是一颗没有生命的跳蛋时,喉咙里终于抑制不住,逸出一声破碎的哭腔。
呜……江行逸这个恶趣味的漂亮变态,害他惴惴不安地担心怀孕那么久,竟然还塞进去足足三颗……
陆海的腿根仍在因为刚刚“产卵”的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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