粒早已肿成一颗小葡萄,颜色也从粉褐变得深沉。
而外表的变化只是一方面,更让小孩难以启齿的,是他的乳房似乎愈发敏感。
只是轻轻把红肿的乳头从江行逸齿下拽出,就让他难耐地夹紧双腿,花了好大的自制力才没有轻喘出声。
习惯火热口腔的乳头乍一暴露到空气中,还不太适应骤然变化的温度,竟出现一种奇异的刺痛感,宛如在表达不想离开男人的吮吸……
陆海心乱如麻地望着江行逸安静的睡颜,不明白自己怎么会淫荡到这种地步。
难怪江行逸喜欢羞辱他是条小母狗,怕是真的不会再有人比他更低贱了。
说起来非常荒诞滑稽,在与江行逸这场野蛮、暴力、充满占有欲的性事中,他竟然有一种在被男人爱着的错觉。
即便身体像被玩烂了一样痛,即便男人一直在羞辱他,可因为江行逸那几个略显粗鲁的亲亲,还是让陆海产生了一点不该有的幻想。
但现在清醒过后,看着自己身上触目惊心,仿佛被玩烂的性爱娃娃般,从胸腹到腿根密密麻麻一大片的青紫痕迹,以及微微鼓起,宛如灌满浓精的肚子;而与之相对,他胆怯到不敢在男人身上留下一点吻痕,一个指印,江行逸白皙干净,光滑到毫发无损的皮肤,陆海才明白自己多么可笑。
会有爱是彻底的不对等吗,会有爱是完全建立在一方对另一方的欺凌、暴力,不顾他的求饶与抗拒上吗?
从来没有人爱过陆海,可不代表他不懂得爱是什么,他有时也会在脑海中假象有一个人爱自己是什么模样。
那个人至少会稍微有点喜欢他,不会歧视他异于常人的身体,不会用鄙夷的目光看待他,用嘲讽的口气羞辱他。
陆海强忍着浑身的酸痛艰难地从床上小心爬了起来,他现在全身赤裸,当务之急是找到一件可以蔽体的衣服,然后逃离这里。
不知道江行逸是疏忽大意还是自信地觉得他没有办法能够离开,男人并没有再拿道具捆着他,只是在他的脖颈套了一个显眼的黑色项圈。
项圈里不会有什么gps定位器吧……
陆海被这个一闪而过的念头吓了一跳,随即又觉得江行逸真有可能做得出来。
但倘若里面真有定位器,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他反倒可以借助定位器想办法迷惑男人、拖延时间。
只要先不急着把项圈从脖子上摘下来,等离开以后,去一个与真实目的相反的方向,再在那里破坏项圈,就可以给江行逸传达错误的信息。
陆海蹑手蹑脚地下了床,却局促不安地发现了几件十分尴尬的事。
他的阴茎被一个银色的环束缚着,江行逸灌在他肚里的腥白浓精正随着下床的动作从他麦色的腿根不断绵延滴落,醒目地溅在地板上,仿佛就像在说——沿着痕迹就可以来抓小狗咯。
更骇人的是,有几个圆圆的、不时震动的东西,奇怪地在他的阴道里滚来滚去,像小球一样咕噜噜碾过他身体的敏感点,朝他的宫口撞来撞去,伴随着无法忽视的酥麻,想从男孩的女阴里滚落。
陆海忐忑不安地思考,这会不会是那条巨蛇不断在他耳边恐吓、让他孵卵的蛇蛋……
那个荒诞的梦居然是真的吗,他难道真的会有小宝宝吗……
可是……他连中学都没毕业,要怎么办……
陆海咬紧下唇,心里十分恐惧,安慰着自己不要胡思乱想,女阴里含住的不知道是什么物体,无法推测,不一定就是“蛇蛋”,但它如果从腿间掉落,就可能会发出很大的声响,吵醒江行逸。
当务之急,他必须要用小穴紧紧夹住那几颗“蛋”,等到了安全的地方,才能把它们孵出来。
还有后穴也是,有一根弯弯曲曲、十分细长的东西抵在他的股间,每次移动,就有毛茸茸的触感轻轻在他丰软的屁股处摇晃扫动,让他浑身不自在。
尽管陆海已经努力想把江行逸放在他下体的奇怪东西含住,但实际做起来却并不容易。
每走一步,“蛇蛋”就会彼此碰撞,碾在他甬道的敏感点上,刺激得他瞬间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住:而后穴那根弯曲毛绒的小棍,总会抵住他的前列腺,带来一种与女穴高潮完全不同的陌生快感,让他差点跪在地上,以至于最后只能四肢着地,在房间里跪爬,这样移动时才不会可怕地顶到敏感点。
陆海不知道的是,从外表看去,戴着项圈,肚子微微鼓起,甩着尾巴,在地上慢慢爬行的他,几乎和被驯化的怀孕小母狗一模一样。
这间房子非常大,差不多是陆海那个老破小房间的十几倍,他从江行逸卧室爬出来时才发现自己所处的地方居然在二楼,有好几扇门,不知道哪一间是男人专门用来放衣服的地方。
他一直知道江行逸很有钱,但有钱对他而言一直是一个空泛的概念,直到今日亲眼所见,才知道中描绘的那种别墅是什么模样。
也不知道会不会遇到江满……
陆海提心吊胆地一扇扇把门推开,无法形容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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