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她柔柔起身行礼,被刘勤按回床上:“既然不舒服,就好生歇着。”
刘勤见宋玉珍确实憔悴了些,他坐下来抱住宋玉珍,男人宽大温暖的怀抱让人安心。
“阿珍,你在躲着我吗?”
一阵沉默。
“为什么?”
良久,宋玉珍温柔地开口:“陛下待臣妾太好,臣妾自然喜不自胜,可后宫姐妹都是女子,臣妾身为皇后应当履行职责,让后宫上下均得雨露君恩,而不是独占皇上。”
刘勤知道宋玉珍的意思,也听得出她根深蒂固的思想。
“朕知道了,今夜朕陪你。”
宋玉珍听不出语气冷热,小心翼翼地问:“皇上是觉得臣妾太无趣吗?”
刘勤褪了外衣,上床抱住宋玉珍,闭上眼道:“怎么会,我懂你的意思,你是我的妻子。”
一夜安眠。
第二日刘勤是在凤仪宫用的早膳,一挥手太医便过来了。
宋玉珍不好意思说之前是诓骗陛下的,又怕事情露馅,当下只好让太医请脉。
太医低眉探脉,忽而眉眼舒展,朝帝后二人行跪拜大礼,二人疑惑间太医激动道:“恭喜陛下!恭喜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已经怀有身孕,大概一月了。”
“真的?”宋玉珍有些怔愣。
“微臣不敢妄言!”
宋玉珍激动地想起身向刘勤谢恩,却被刘勤制止,男人把她按在座位上,面带喜悦:“阿珍,你怀孕了,你怀孕了。”
刘勤蹲下来用耳朵去听宋玉珍还平坦的小腹,宋玉珍被这傻样弄得哭笑不得:“陛下……这孩子才不足一月,哪儿听得到动静?”
“朕高兴嘛。”
刘勤傻乐了好一会儿,吩咐了重赏太医,然后亲自给宋玉珍夹菜添饭,只是宋玉珍确实食欲弱,吃不了多少又想吐。
见此刘勤已经心疼,宋玉珍柔柔安抚:“臣妾无碍,从前府上母亲怀孕时也是这样的,听说这样孩子一定很健康。”
“朕只想要你平安,生孩子可是一道鬼门关,阿珍,是朕对不住你。”
“陛下……”宋玉珍抱住了面前的男人,“不是的,臣妾很高兴,真的。”
“既然有孕了,朕更应该多陪陪你,不如……”
“不!”宋玉珍低下头笑了,又用更柔和的语气说了一遍,“不,陛下还是去其他妹妹那儿吧,臣妾也好安心养胎。”
宋玉珍没说出口的是,女子怀孕形容憔悴,君恩如流水,她不想被夫君看见自己不美的模样,再说怀孕了也有理由让陛下多去其他妹妹宫中。
“阿珍不醋吗?”这下轮到刘勤反吃醋了。
宋玉珍无奈又释然道:“若是真要说,有一点点。但臣妾不妒,陛下心里有阿珍就够了。”
由于是头次有孕,宋玉珍身体百般不适,格外容易累,太后特别看重她这胎,毕竟皇帝之前不踏足后宫,帝后二人育有子嗣实属不易。
但后宫妃子不多,所以这宫中事务如今全权由太后处理,宋玉珍则安心在凤仪宫养胎。
刘勤每隔一天都会去看望宋玉珍一回,她偶尔委婉推拒,他也是一笑了之。
养心殿内,刘勤正在批折子,内容大多是各地官员上书请安,一旁的郭秀正读着皇帝命人新带进来的几本话本。
从上次郭秀得到刘勤的准许后,她便三天两头地过来。知道郭秀闲不住,又赶上最近政务繁忙,刘勤给她寻来两本时兴解闷。
“陛下?”
见刘勤放下笔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一早就盯着他的郭秀立马放下手中话本,迫不及待地问道:“陛下,可不可以陪臣妾去采些荷露?”
听到这里刘勤挑眉道:“有什么缘故吗?”
郭秀眉眼弯弯,认真地道:“臣妾昨天去看望了皇后娘娘,听说娘娘现在孕吐不止,臣妾家中有一药膳方子,需用新鲜荷露,就想着去采一些。”
刘勤一直默认后宫各位都是一家公司上下级的关系,不想郭秀和宋玉珍如此亲近。
似乎看出来皇上的疑惑,郭秀机灵一笑:“从前在东宫时,有一回臣妾病了,皇后娘娘着人请医慰问,自那以后臣妾就常常与皇后娘娘一处作伴,娘娘就像臣妾的姐姐一样。”
“皇后姐姐怀孕了我还送了好多好多礼物去凤仪宫呢。”
郭秀拉住刘勤的手撒娇不止,看上去娇憨可爱,倒很像是以前刘勤的妹妹,由此刘勤点了点头。
“过两日待到休沐吧,荷露要天未亮时去采,到时候朕同你一齐去荷花池。”
现下,两人一同用过午膳,便相约着去凤仪宫看望皇后。
宋玉珍正在床上躺着,有孕还不过两月,孕吐反应便愈发严重了。听到殿外禀报的声音她来不及起身行礼,便被刘勤和郭秀同时扶住让她安心休息。
刘勤坐在床沿边,为她将额边细碎的头发别到耳后。
“阿珍,你瘦了。”
倚靠榻上的女子柔柔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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