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他轻哼一声,配合着前桥的手送腰过去,原本清透的眼也愈发迷离。
哎。难得逢此良辰,可惜是不能做的。前桥突然又想起魏留仙和成璧的片段,凑到梁穹耳边问道:“府上有‘三防散’吗?”
她话刚一出口,梁穹一切迷乱的姿态顷刻停止,盯着她道:“殿下何有此问?”
前桥忙道:“你别紧张,我就是问问……咱们毕竟没法……”
梁穹叹了口气,晃晃脑袋道:“此药毒性甚大,易损害孕脉。殿下玉体不可有失,下次莫要再打这主意了。”
前桥才得知,所谓“三防散”和她认识中的避孕药绝非同一种东西,难怪魏留仙的老奴拦着不让,梁穹也十分警惕。看来研究出有效的长期避孕药也是迫在眉睫的……
哎,那得猴年马月才能实现啊?
“殿下若想行房,唤个‘滞势’之人来就好,何必自伤身体?”
又来了又来了,梁穹是不是脑回路不正常啊?他就那么乐意玩三人游戏吗?
想到宁生就在隔壁,前桥恍惚地意识到自己已经步入设好的圈套。
“你别瞎搞啊,我稚嫩的心脏承受不了……”
梁穹歪着头看了她一阵,不解道:“这院中使奴,都只做泄欲之用,殿下何必如此抵触?”他呼出的气喷在前桥裸露的肌肤上,余热未退,话语又在耳边魅惑道:
“我们许久不曾欢好了。殿下去见红郎消遣,或是与成璧冰释前嫌,在下都未有不悦。只是难免也有异常想念殿下之时,自渎虽聊以安慰,却始终不敌殿下垂爱。”
他姿态放得如此之低,话语中似乎还带着讨好和恳求,平日里的自持沉稳一扫而空,让前桥一时间难以回过味来。
隐约听见房门轻声打开,又迅速关上,她转头看去,宁生只着一件单衣,正立在内室门口候命。
显然他们已经商量好了。
“让他进来吧?”梁穹道。
前桥喉咙咽了咽。两人被褥凌乱,衣冠不整,胴体尽陈,梁穹却丝毫不避讳,反而再次用手探向她身体敏感之处,另一只手揉捏在乳头上,衔住圆软的白肉忘情吸吮,惹出前桥的旖旎喘息。她侧头一看,宁生还站在那里,能看到也能听到,不禁羞得满脸通红。
梁穹从她的胸口抬头,重新回到她视野中心,与她双眼对视。
“殿下只须看着我,别的都不想,可以吗?”
他轻声问道。前桥望着那张向往已久的脸,咬着唇,意乱情迷地点点头。
轻微的脚步声来到床尾停下,前桥的唇被梁穹封住,对方润滑的舌头伸进来,柔柔地缠绕。她正与那唇舌回应,又察觉双腿被人抚摸,一个炽热的东西贴住冰凉濡湿的下体,卷动着吸吮起来。
她被目不能视的刺激弄得身体一蜷,反而因下体异样的快感加深了口中的吻,一手抓着梁穹的胳膊,另一只手去寻他那处挺立。握在手中,赫然发现比刚刚大了一圈。
前桥哭笑不得,心知这果然是他奇怪的性癖,没想到看着浓眉大眼、端端正正的一个谦谦君子,怎么走上牛头人之路了?
双腿接着被抬起,里外已被充分润滑扩张,那不断刺激的舌头远离了,紧接着,一个硬邦邦的东西顶在那处,试探一番,就要进来。
前桥不由得惊呼一声,越过梁穹的头去看,只见宁生那柄硬物膨胀地立着,被自己的双腿夹在中间。感受到他一点点将阴道撑满,前桥的喘息已经变成破碎的哼鸣,双手徒劳地抓着身下的床褥,企图分散这份愉悦和不安。
梁穹也在看,再转过头时,握住她的手放在自己胸膛,引导她揉着那浅棕色的小点。而后一边抚摸前桥的乳房,一边握住自己饱胀充血之处,迅速撸动起来,齿间迷乱地逸出喘息和破碎的呼唤。
“殿下,殿下……”
他果然……不正常!
——
备注:昨天看了个题头,大概是这样:
“断更就会手生,手生就会断更”
呜呜呜,我深以为然,本来想10号开搞,一直卡文到今天。想着一时半会儿转不过来,干脆写篇香的找找感觉吧。
小梁的xp本来想慢慢揭秘来着,现在为给作者找灵感提前出场了(噗嗤)感谢他做出的牺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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