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备的男人后颈。
嫌恶地将昏倒的男人推倒在马桶上,啐了口。
“妈的,老子也是你能上的!”
握住充盈的下体,用力上下抽动,激情地“啊”的一声高潮,射在男人赤裸的胸膛。
与此同时,身后的门“嘭”地一下从外面被打开,力道大得足见来人的凶悍。
“你真他妈是个贱人!”咬牙切齿地挤出这句话。
王冒身形几不可见的一震,很快不慌不忙地穿裤子,故意敞开衬衣,转过身不屑地看了眼刘三。
“老子贱关你鸟事。”
大摇大摆地走出来,胸前被玩弄得红肿的果实晃红了刘三的眼。
“王冒!”
走到门口,停下来,背对着斜过眼。
“找你爷啥事儿?”口气屌到不行。
气氛一时沉默。
没有人知道其实王冒紧张到不行,揣裤兜里的手不仅发抖还出汗。
他当然不会以为刘三来厕所只为尿急问题,看样子似乎生气了,那是不是因为……
“……你留我那儿的东西,不打算搬走吗?”
然而,这句以平常口吻说出的平常话,让本来期待中的王冒差点吐血走火入魔,眼神几乎瞬间冰冷。
“爷什么都缺就是不缺钱!那些个破东西就留在你那破地儿,当赈济灾民做好事儿好了。不用特地感谢爷,爷不差钱儿。”
“真是抱谦啊,我那地儿小,你东西占地方,还是请走吧。”
“客气啥,怎么说也借住了一段时间,甭费老子事儿了,那些东西你要不喜欢,该扔的扔,能二手就卖吧,你不正好缺钱嘛,要实在看不顺眼,全砸烂都随你喜欢。老子今晚有约,不见。”说完,连个回头也懒得给,潇洒地拉开门走了。
刘三愣愣地站着,一时还没从王冒的冷漠中回过神。
仔细不放过一个细节地迅速回想共同居住的三个月,讨好的、傻笑的、撒娇的、二百五的、开心的、委屈的、怨念的、装酷的……各种各样的生动表情,却独独没有冷漠。
冷漠的声音,冷漠的眼神,冷漠的背影,无一不陌生到令人心寒。
心脏似有一根小小的针一下一下地戳着,那细细的痛提醒着这是真实的,那个人不会再围着你团团转、不会再为你付出了,除了冷漠什么都不会再给你。
不可以!
绝对不可以!
到底凭什么主动权总是握在那家伙手里,死皮赖脸跟上来轰也轰不走的人是他,从头到尾只顾个人情绪连解释也不要就擅自转身的人也是他!
而自己呢?凭什么要感到愧疚?从来就没有话语权,从来被玩弄的傻帽该是自己不是吗?
太过分了,太过分了……
深刻意识到这点后,愤怒地赶紧追上去,环视一周,王冒却已经不在酒吧了。
人啊,就是贱。
灰心丧气地从酒吧出来,还是忍不住再三回头,依然不见那个人追上来,愤恨地踢飞脚边的石子。
不服气啊不服气,到底是谁发明“欲擒故纵”这个计策的,他纵了那么久,也不见那个人有被擒的迹象,反倒是自己,有愈陷愈深之势。
还记得刘三预期从老家回来那天,几乎一早从办公室沙发上醒来就开始紧张忐忑不安。
那两天一直在公司办公室里临时安家,没回过和刘三住的地方。
不是他有琼瑶情节,实在是一个人孤独地呆在满是那个人熟悉气息的房子里,容易胡思乱想、神经衰弱啊。
他在这边一个人难耐地抱着枕头翻来覆去,刘三在那边幸福地抱着女人滚床单,光是想想都会令他发狂。
最恐怖的是,万一刘三回来的时候携带“娇妻”翠花,而他绝对不要那个“万恶”的翠花碰面!
不是怕丢脸尴尬,而是怕他自己会忍不住想砍人!当然,人死了最好,但是他绝对不要刘三恨他。
所以,名义上派陈俊去拷资料,而他则偷偷跟上去,掩伏在门外观察情况,只是万万没想到会听到这样一番揭开真相的对话。
记得当时,仿佛掉入刺骨的冰水中,浑身冷了个透。
但是,即便再愤怒也不想质问那个人,因为怕得到肯定而绝情的回答,只怕一旦摊牌,本来如履薄冰的关系更是雪上加霜,再也无挽回的机会。
于是,一走了之,选择逃避。
一逃,将近两个月。
王冒啥人啊?
大哥就是大哥,既没有因为这件事备受打击而连着几天颓废酗酒,也没有小肚鸡肠地故意派人找刘三麻烦,只是变回了没认识刘三前的王冒。
偶尔有兴趣时帮着陈俊处理公司事务;没事儿碰上正好逾期不还钱的人,抓来威胁吓唬一顿;只不过不想上班只想找乐子时,从上纯色变成窝家里研究菜谱。
回到许久不曾居住的豪华公寓,竟然陌生得像走入别人家里。
独立的客厅、厨房、卫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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