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白愫茶,她舔的越发用心,变着法子取悦他。
“啊……姐姐……你真的太会了……好舒服……”
“嗯……”
“姐姐……再快一点……”
赵俞用力挺动着腰身,将肉棒深深插入她的喉间,十几下后,射在了白愫茶嘴里。
白愫茶一滴不溜,全数吞净。
刚才还有些发软和险些蹲不稳的双脚,此刻全部消失的无影无踪,浑身就像打了鸡血一样有劲。
赵俞退出去,一边皮肤黝黑的男人,提着肉棒接着操进白愫茶的嘴里,样子有些猴急,像是憋了许久一样。
原本舔着她唇的白净男人,已经将肉棒插了进去,正不停上下动着腰身,将肉棒完全没入她的穴洞中。
嗯嗯啊啊的呻吟不断在白愫茶嘴里溢出,小穴和嘴里的肉棒一根换了一根,怎么喂都喂不饱一样。
白净男人睡在地上,白愫茶跨坐在他身上,屁股高高翘起,小穴含着白净男人的肉棒,后庭被黝黑男人的肉棒堵着。
两根同样长、大的肉棒将她两个洞全部塞满,一根进一根退。
“啊……嗯……”
撩人的细碎呻吟不断蛊惑着男人们,男人们像是着了魔,压着她不停变换着姿势,将她一次又一次送上高潮……
蒋晓雯的爸爸是一名初中老师,在学校里身受学生们的爱戴,给人的印象就是友善、和蔼、为人师表、乐于助人,可只有她知道,她的爸爸有多么的人面兽心,表里不一。
蒋晓雯是被领养的,因为她母亲不能生,时常被思想封建的父亲辱骂是一个不会下蛋的老母鸡,还经常被殴打,母亲在她刚升初三的时候,终于忍受不了,服用安眠药自杀了。
而这,也成为了她噩梦的开始。
她上初三第一个周末回家,洗澡出来时,碰巧他的父亲就坐在客厅上看电视,光着膀子,支着腿,一手拿啤酒,一手嗑瓜子。
看见她出来,那双眼睛像是见了钱一样,闪着贪恋的亮光,顿时双手放下手中的东西,起身就朝她走过来。
蒋晓雯当时拿着毛巾在擦头发,并不知道她的父亲已经朝她奔了过来,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被酒气冲天的父亲抱在了怀里,双手抓上她发育成熟的乳房上肆意揉捏,嘴上说着不堪入目的淫秽话语。
她拼命挣扎反抗,大声求饶,却让她的父亲越来越兴奋,最后将她压在地板上,把他的兽性发挥的淋漓尽致。
开始有很长一段时间她都害怕周末回家,后来,她就开始上瘾了,从害怕周末回家到期待周末回家。
直到现在上了高二,她依旧期待。
白愫茶进入蒋晓雯身体的时候,她正被她的父亲蒋劲搂在怀里,右手被抓住,脖颈被他亲着,两天没刮的胡须扎着她的脖颈,产生了些细微的快感。
“嗯……爸爸……别……痒……”
白愫茶秒进角色,双眼迷离,把勾人的狐狸精演绎的真实。
“哪儿痒啊……这里不痒么?”蒋劲原本搂住她腰间的左手,沿着曲线去摸她的花穴。
蒋晓雯刚洗了澡,身上只穿了一条睡裙,可里面是真空的。
蒋劲手刚伸进去就惊诧,“这么多水?”他沾了点在手上,拿出来在桌上的台灯前照了照。
淫水泛着幽幽水光。
他亲了亲她的耳垂,哈着气,“想爸爸的大宝贝没?”
“嗯……不要……”白愫茶扭捏着,“爸爸……还没教我这道题怎么做……”
换来的是蒋劲在她屁股上抽了一巴掌。
“啊……”
“扭什么,不知道爸爸的大宝贝已经被你弄醒了么?”
“那怎么办……”白愫茶咬着粉嫩的小红唇,双眼泛着丝丝水雾,一脸无辜的看向蒋劲。
“怎么办?”蒋劲在她胸上捏了一把,“先付点利息给爸爸,一会爸爸满意了就教你解题,怎么样?”
白愫茶侧身搂着他的脖子,声音软软的,“爸爸想怎么拿利息?”
蒋劲勾住她的下巴,笑的淫荡,“简单,一会爸爸做什么你配合就是,记得叫好听点。”
白愫茶点点头。
得到满意的回应,蒋劲低头吻上她的唇,急躁又用力,胡渣子扎的白愫茶生疼,却不反感,反而爱极了他这副对她猴急的样。
“嗯……啊……爸爸……嗯……”
蒋劲捏了捏她的胸,在她红唇上轻啃了啃,“叫得真好听,再叫得骚一点,爸爸喜欢……”
“啊……不要捏……嗯……太舒服了……啊……”
蒋劲被她这淫荡的叫声弄得浑身发烫,白愫茶坐着的大宝贝被咯得难受,嗯嗯啊啊的叫着。
“竟然舒服雯雯还说不要,那就是不诚实,不诚实是要受到惩罚的。”
“嗯~~~不要嘛……”
“不要?”蒋劲轻哼一声,“一会你会求着我要的。”
他说完,用力一扯,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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