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赶去长安,起码得大半个月的脚程。
四兄弟一决议,暂且将前往长安的事宜搁置,就怕沈漾受不了这长途的奔波,再来一次岂不是要吓死四兄弟。而柳延舍也暂且放弃了科考,他不敢就这样离开家里孤身前往长安,怕再有什么意外,那才叫他遗憾终身。
而此后,四兄弟也将四人同睡沈漾的事情废黜。
严格执行七日一换的制度。
不去长安,建房的事情便提上了日程,过年前,三兄弟去了山里打石块,柳延舍因着腿伤在家中陪着沈漾。沈漾自病愈后,就没干过什么活,被几兄弟悉心呵护,整个人都胖了一圈。
年后,又变得嗜睡。
沈漾一开始以为是春困,随着三个月后的呕吐,走方医又被请进柳家,才得知是有了身孕。
柳家兄弟们顿时高兴得不成样子,更是将沈漾护成了宝。
……
有一日,是柳延顺陪睡的当晚。
沈漾背脊靠着大哥宽厚的胸膛。往日,大哥喜欢将手伸进她的里衣里,抓握着她的奶子睡觉,这日,大哥只将手搭在她的腰上。
沈漾总觉得姿势不对,抓着男人宽厚的手掌一路滑上了她的奶子。
柳延顺将手往回收,道:“娘子,莫闹。”
沈漾在他怀里扭了扭小身体,娇气地说:“大哥,摸着啊,摸着睡舒服。”
柳延顺嗓音低哑,发烫的气息吹拂在她耳侧,“你有孕了。”
沈漾蹙着秀眉回眸看男人,“我知道,我又不是要与你做,你摸着,我睡得舒心。”
柳延顺:“……”
柳延顺微微叹息一声,算了,揉着便揉着吧,掌下肌肤娇嫩滑溜,奶子似乎比从前挺翘,奶尖挺立在掌心里,用力捏一下,指缝里便有乳肉溢出,软腻得让人心猿意马,情欲的本能让他身下坚硬膨胀起来,直直地抵着她的双腿之间。
沈漾一下就感觉到了他的身体变化,眉眼里逐渐染了笑意。
她知道孕期是可以有性事的,只要不太激烈就可以的,而且自从知道她有孕了,这四个男人像是说好了一样,谁也不碰她,睡觉都是离得她远远的。
他们不要,她还想要呢。
她扭着屁股紧紧贴着柳延顺身下的肉棒磨了磨,硬邦邦的物件搁在她的屁股上,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上面的烫意,他的气息顿时粗了些,压抑着气息用力地抓握了下手里的奶子,警告似的道:“娘子,不许动。”
沈漾侧着的身体平躺过来,仰着小脸抓住他的手,“大哥,我奶子痒,你给我舔舔,吃奶头,不肏总可以的。”
柳延顺被气乐了。
沈漾见他不动,撒娇耍赖,坐起身将衣服往上撩开,白花花的奶子送到柳延顺的脸边,软腻的乳肉贴着他的嘴。
“漾漾!”
柳延顺张嘴叫到,沈漾顺势将奶尖送进了他嘴里,堵住他后面要说的话。柳延顺被这样热情的沈漾弄得一身火气无处可发,舌尖卷着那奶尖吞咬吸含,大口包住一团乳肉吞吃起来,发出啧啧的水声。
沈漾胯腿坐到他身上,扭着屁股在他鸡巴上前后摩擦起来,没一会儿骚水沾湿了襦裤,贴合到了他的裤子上,激得他气息粗喘,双掌一下握住她的臀瓣不许她乱动,急急道:“别闹了,漾漾……不行……”
“呜……嗯……就,就蹭蹭,不进去。”沈流氓漾道。
她伸手脱掉自己的襦裤,又霸道地拉下柳延顺的襦裤,涨成紫红色的肉棒跃入空中,在她往下坐的时候一下打在了逼口,难以抑制的酥痒感激得她头皮麻了一层,穴口泌出了一股水。
柳延顺被勾引得欲火焚身,骤然抱着娇俏的女人翻了个身,硕大的茎头对着那窄小的逼口上下磨蹭起来,压低了身体,舌尖含住了她的耳垂,酥麻的电流沿着他舔吻的地方一路滑过四肢百骸,颤动着整个身躯。
好久没做的沈漾欲火烧得很快,如燎原一般,感受着实质又温暖的龟头在穴口流连,时不时地蹭上阴蒂,淫水像是开了闸的洪流,大片地涌出来,激得她忍不住将腿分得更开,迫切地以两片饱满湿润的阴唇吸吮龟头。
“嗯嗯……啊……大哥,进来一点……”她迫切地想要被填满。
柳延顺硬得要炸了,她底下的小嘴太会吸了,吸着马眼缝,快感如鞭子一般打在后脊骨上,他往她里面探了一点,就被甬道里疯狂蠕动的媚肉吸着往里钻了半根,他慌张地往外撤出一些,只浅浅地在逼口里抽插。
“呜呜……好舒服……摸摸,大哥,帮我摸摸……”沈漾抬着臀,只觉得那鸡巴所过之处带起酥酥麻麻的触感,骚心更痒了。
柳延顺伸手覆在她凸起的阴蒂上,轻轻按揉,来回挑逗,淫水顿时流得更欢,烧灼的热浪如舒心的春风一般随着插入,磨蹭,揉捏,一次两次受不住地全根没入抵入骚心,碰擦出更高的热量,沈漾舒服得想哭,抬在半空里的腿在空中颤抖,脚趾蜷缩,“啊”地尖叫一声便蹭上了潮喷……
淫水喷泄而出,浇灌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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