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变化。
住进来已经两天了,只在房间里呆着就相安无事。
宋修昊的公司给他放了一个小假,他的合约团体junerise刚解散,目前没有任何活动,他只需要在家里等着公司的安排和通知。
根据他之前的表现,公司对他的定位十分模糊。他自己也迷茫着该去走综艺路线还是去接接片子,以他的身价和实力在当今的影视剧市场,只能接到一些不起眼的小角色。
公司不支持他上太多综艺节目,他的暴脾气一不小心就会成为黑料,过去也不是没有先例。之前他出演过两部网络剧,播放量都相当低,上了几期综艺也没有引起任何的水花。
他唯一的优势只有这张棱角锋利的脸还称得上是英俊,可在娱乐圈还是讲究实力和机运。
所以,他闲在家里有些烦闷,还得和那两个人争父亲的遗产……
宋修昊向律师打听了更多郑安禹这两个继子的事。
贺重恺和郑安禹一样毕业于电影学校,是郑安禹的学生。
贺重恺的母亲叫重瑶,是郑安禹的初恋。大概十二年前,重瑶被检查出癌症晚期,没多久,郑安禹就决定义无反顾和早已感情破裂的妻子离婚,去和重瑶再婚,他陪她度过了人生最后的短暂的一年,她撒手人寰,将自己的儿子贺重恺托付给了郑安禹,而后郑安禹的电影人生继续风生水起,也一步步亲手培养贺重恺跟着自己进入了电影行业。
这段故事,宋修昊早在他母亲那里听说过了,而且也是有关郑安禹的热门新闻之一。亲眼见到,才知道这位贺重恺性情倨傲强势,并不是个好对付的家伙。
母亲曾经一度把那个重阿姨视为自己婚姻的介入者,实际上,并非是那么简单可以定义的事,不过重阿姨也去世了这么多年,母亲早就释怀了。
只是,从小就没享受过什么父爱的宋修昊无法从对他的恨意中走出来。
贺重恺的母亲和他母亲争郑安禹,贺重恺又要和他争郑安禹的遗产,像一个轮回。
他不明白,为什么父亲心里有更爱的人,却还要和母亲结婚,为什么更疼爱自己的学生,更重视工作,却要生小孩。
比起贺重恺,朱翊的身世则神秘得多,认识了郑安禹十年的张律师也不知道他收养这个孩子的原因,甚至也没有朱翊的任何资料,只知道他是无父无母的孤儿。
不得不承认,他长得实在漂亮,而且是十分耐看的类型,是会让人怦然心动的类型,如果他还在念书,学校里肯定有不少追求他的男男女女。
想到这儿,宋修昊提醒自己,不能因为人家的长相就掉以轻心,说不定他心机深重,看上去单纯只是他的伪装。
虽然上午就醒了,宋修昊却硬是拖到下午他才烦躁地来到餐厅。
这一带的外卖显然没有符合他口味的店,他起床后先去遛了狗,然后在房内做俯卧撑健身,直到肚子真的叫起来,他才点了一份便当。
他端着外卖盒子在餐桌前边看游戏直播边吃着。
厨房里还飘着一些淡淡的香料气息。
朱翊小心翼翼地走过来。
“小昊……你在吃午饭吗?”
对于这个突如其来的亲昵称呼,宋修昊相当不适应。
“你喊我什么?”
“爸爸以前是这么喊你的。”朱翊试着微笑说,“我只听他说过你一次,还是在我刚被收养的时候……”
朱翊在桌前放下了一个餐盘,上面放着一个木质汤碗,盛着翠绿的蘑菇丝瓜汤,散发出清新的香气,还有三个玻璃小菜碟,摆盘赏心悦目,比许多高级餐厅还要精致。
宋修昊这才发现,餐厅里正对着落地窗的那柜子里,放的餐具都是精挑细选的手工艺品,纹理各不相同。他张望了几眼。
朱翊颇有些自豪地介绍道:“好看吗,那些是我收藏的餐具,有春夏秋冬的分类,花纹材质都各有不同,每个季节我都用不同的餐具盛食物,其他季节的餐具就会收藏起来,现在是初夏,餐具大多用玻璃和木器……”
他对料理有诸多研究,非常注重器皿的材质和搭配。
“如果你想借用我的厨房也可以。”朱翊说。
宋修昊对此讶异了好几秒,他长这么大,从没试过自己做菜,他的老妈是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对做菜没兴趣,可能父母离婚的原因,有很大一部分是因为他们一年到头都聚不到家里吃一顿亲手做的菜吧。
现在这个房子的厨房不再是摆设,而是被朱翊打点得充满生活的气息。
当他看到朱翊对料理如此用心,他心中五味陈杂,他几乎要流露出他原本夸奖赞叹的想法,但他渐渐回神,刻意移开了目光。冷淡道:“这个我吃不了,麻烦你拿走。”
朱翊没有收走盘子的意思,他垂着浓密幽长的睫毛,看着桌上的外卖盒。
“你吃的外卖……是预制菜……是很不健康的……”
现在外卖行业兴起后,许多餐厅搞得非常不正规,为了快速出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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