狮人曜带着那两个异世之人来到部落的时候,苟茫并没有注意那个珍贵的雌兽,他的眼里面只有昏睡的景深。
似乎只有他一个人闻到了他身上莫名的香味,苟茫替他处理伤口,表面冷静温和,实际上不动声色装作无意识地在那个不可能在亚兽身上存在的部位下,隔空试探。
那个部位散发出热气,香味更重了,祭司在袍子下的鸡巴第一时间就被色香勾得发硬。
后面日夜相处中,景深没有他的秘密会暴露的意思,放心大胆地睡觉,甚至连睡姿都是大字型,祭司就会在他沉睡的夜晚,摸上石床,俯下高贵的头颅,像只忠诚的狗一样,放弃他温和的外表,痴汉无比地钻进他的裙底。
舔进那处湿润而柔软的蜜穴,那里的软肉都娇得不行,完全不似主人平日里的冷淡,只要男人的唇一和它接触,就会饥渴地流出水液,源源不断的就像是景深整个人都是水化的,还很甜,苟茫没有一次不觉得,这是上天赐给他的恩赐。
若不是恩赐,怎么会让他第一个遇见景深?
舔进他的花穴,吃干净那甜蜜的水液,可以靠在他的身上,深深铭记住他的肌肤撒发出的香气,这是莫大的恩赐,要比他看着一个又一个的天命来到兽世更令他激动。
不过十几天,那处花穴就被他的口液调教得即使是白日也会流下蜜汁。
景深不过日常的走动都变少了,毕竟他的内裤只有当时来的那一条,因为脏污,洗掉了又被痴汉祭司拿走,谎称不见,他便只能身下赤裸着,水便兜不住,会顺着雪白的腿肉一路流下去。
多么可怜,多么可爱的恩赐啊。
祭司拿走的内裤,很小很小,套在他的鸡巴上,日常看着景深就会想要勃起,唯有存在他气息的贴身衣物会令他舒服些,会抑制些想要射精的冲动。
可他某天晚上,还是没忍住,将浑浊的精液射在了景深的穴口和腿心,看着蠕动的粉嫩唇瓣贪心地吞吃进去那部分白浊,他的呼吸重重洒在景深的胸口,明知道那里不能咬,会留下痕迹,但是他竟然希望他发现。
最终,他还是给他清理了。
可没想到,第二天,景深就开始疏远他了。
还是察觉到哪里不对吗?
怎么可以呢,深深,你是我的。
于是,当天晚上,他肏进了景深的花穴里面,那滋味真是比幻想的都要更加美味,看着景深绝望和厌恶的眼神,苟茫对他说,“留下来,永远陪着我吧。”
你逃不掉了,深深。
第二天,他就带着景深离开了狮人部落,听说那个雌兽来找过他,可兽神又怎么会甘心放过自己的爱人呢?他也不愿意和其他分身共享,自私地将景深藏着,日夜灌精。
直到景深完全被肏出人鱼的尾巴,变成兽人,永远留在这里陪着我吧。
肏进他的子宫,肏进他的泄殖腔,肏得他离不开自己。
你逃不掉的,深深。
再一次抓住妄图离开自己的恋人,这次,苟茫将永远扼杀他的不乖念头。
“深深,你怀崽了。”怀中鱼尾都被肏得露出来的人颤抖着,绝望地接受这个事实。
不接受又能怎样呢?苟茫会一次又一次,抓住他,将他驯化。
10
蛇从一开始就闻到了那股香气。
馥郁的、多汁的、美味的,令祂血脉喷张的同时想起孕育祂的巢穴。
温暖,舒服。
修改亚兽的意识并不算难事,祂装乖卖巧,博得了他的信任后就开始了。
起初只是为了验证祂的预感,将亚兽浑身剥干净,祂硬了,看见他的身体,挺着那两根鸡巴蹲在他的身下,蛇信子舔上去,果然,是祂梦寐以求的温暖巢穴。
那处花穴静静地淌着水,全都被阴冷的蛇信子舔得一干二净。
后面,蛇逐渐将他的意识修改成无论祂做什么,他都不会感受到。
白日青天,其他两人也被修改意识,祂在他最重视的朋友面前操干着他,即使面色潮红,呻吟不断也不可以认为有什么不对哦,他颤着腿几乎无法站直,全身都快要倒在鸡巴上了,前后两个多汁的嫩穴都被填满灌精一次又一次,淫靡的味道滴答滴答落在石头上,也没有什么不正常的吧。
夜晚,他们都在睡觉,入眠,蛇如同从前每一天,将自己变小,塞进大部分进入那湿润的花穴里,不断分泌的液体就像是混沌之初的云气,亚兽如果动了,那么蛇会生气地在里面用尾巴尖肏那个被肏熟了的子宫口,即使在睡梦中也要遭受淫刑虐待这种无妄之灾的他,只有呻吟的权利还被保留。
再后来,已经完全习惯了,无论身体喷出水还是突然放荡地在路上叫出来,都无所谓了。
毕竟,这些都是很正常的。
他的阴蒂被灌注毒液几乎变成樱桃那样大的挂在花穴外,唇瓣也红艳艳的耷拉着,每走一步就会难受地夹腿,还会流出没有变成精斑的白浊,赤裸在兽皮外的肌肤也满是欢爱后的痕迹,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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