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抚琴。
期间没有抬过头,任由客人放肆的目光打量。
直到……
“他是谁?”这不对吧?男主的出场台词不对,时间也不对,应该在他被富豪想要霸王硬上弓才出现,这样才符合他利益最大化的冷漠。
手指勾住的琴弦不甚漏了音,但在场的人都没有在意。
他恰好抬头,与掀起珠帘的男人对视,刚刚说话的也是他,男人深沉的目光令他有些心里打鼓,同时,是任务无法正常进行的警告声,他已知道来者何人。
是沈握。
反派摄政王。
“你叫什么名字?”沈握挥了挥手,让他不用行礼,遵照人设,恰到好处的震惊揉在温柔的脸上,“小人叫景深。”
“我欲为卿赎身,不知你意愿如何。”真稀奇,换做任何一个人都应该跪下谢他,景深也该如此,他应该跪下,但是半路又被走进的沈握扶起。
我?我能拒绝吗?我应该拒绝吗?景深无奈极了,况且身份上他也根本不能拒绝,情理上更是不应该拒绝。
“本王就当你同意了。”靠得太近了,他身上的龙涎香味道飘过来,景深竭力装作羞赫感激的模样,心中早就骂了一遍又一遍,我要你救啊?
444:宿主qwq……
景深:走一步看一步吧……
毕竟从第一个世界就开始奇奇怪怪,上个世界也没好到哪去,只要基本对上其实也还好,他的内心望天,毕竟是已经经历过两个世界的人了。
他被沈握带回王府,好吃好喝的养着,沈握有时候回过来,让他弹清心曲,景深从不抬头,但也还是会不经意和他对上目光。
从接收剧情时,他就觉得,沈握很像狼,又很像老虎了,对上眼的时候,又觉得他像一头疲惫的狮子,威严强大又在他面前示弱。
府里面没有人对他不尊敬,就连管家,一直看着沈握长大,算是半个父亲的他也从没对景深摆过脸,说他是狐媚子。
越是这样越发令景深觉得不对劲,这哪里是他一个男妓应该得到的待遇?
这样的日子过了一年半,有天晚上,沈握照旧来院子里听他弹琴,厚重龙涎香下面是掩盖不住的血腥味,嗅觉灵敏的景深闻到了,他停下手。
“怎么不弹了?”沈握睁眼,看着月光下的人儿,他长开了,也没有再像一开始在小倌馆里见到的那样涂着将他面容完全覆盖的白粉,清丽又温柔,说话也轻轻的,像朵小白花,又像善解人意的解语花。
“王爷,您受伤了,为什么不去包扎呢?”景深迎着男人打量的幽深目光,与计划里背道相驰的吐出了他不该问出来的问题。
“因为,想让深深心疼我。”他在景深面前第一次危险地露出了捕猎者的獠牙,白森森的牙被舌头舔了舔,他的眼睛落在了景深的唇上面,他更想要狠狠地把那片粉色的唇瓣亲到红润,把一直温柔却又淡漠的他欺负到没法说话,无法从床上下来。
“深深,你害怕了吗?”沈握明知故问地凑近,气息也更痴缠,暧昧、恐惧?使得景深无路可退还向石凳后面跌去。
男人却大手一伸,抱住了他,将他紧紧地按在怀里。
“我给你时间。”动作却更加过分,在颤抖着不知道是羞耻还是害怕,又或者两者兼有之的男孩身上,用头埋在了那一头打理得很是柔顺的青丝三千上,很清淡,偏偏又很难忘的味道,就和景深这个人一样。
“但是不要让我等得太久哦,”他满足地落了个吻在男孩雪白的脖子上,“不然我会把深深肏坏的。”身下的伤口因为过分的动作完全裂开,空气中血腥味和香味交织。
他能回答什么?只能在澄净的月光下,背对着男人,小声地回答了一句“好。”
一晃再是半年过去了,景深已经十五岁了。
他的身体已然过了男妓最受欢迎的时期,开始抽条,五官也逐渐在温柔上妆点英气,沈握时常会将目光落在他的身上,没有一丝厌倦,没有太过汹涌的情欲。
“王爷,外面传小人是您的脔宠,如此败坏您的名声,真的好吗?”景深难得没有窝在那间院子里面,他是该急了,原男主的剧情已经走到四分之一,他本来该为男主献身而死,成为导火线,可他却根本连他的样子都没有见到过,这可怎么行啊。
庭院深深,沈握携他的手上了小舟在莲叶中漂泊。
“我不介意。”沈握摘了一捧莲子,亲自给景深剥壳,清甜带着丝丝苦涩,夏天已经过半,但今天是个阴凉的,阴云挡住了过分炙热的温度刺到皮肤上。
可我介意啊,景深无声呐喊,可他不可能直接和沈握这样说。
他也不能自杀,因为不符合人设。
更不能刻意制造和男主苏怀瑾的巧遇,因为一出门要么是沈握公然牵着他的手,要么就是十几个精壮侍卫将他周围围得水泄不通,别说男主了,街上买吃食的小贩看见他都会被这种豪华待遇吓跑。
“深深,你想去私塾吗?”沈握喂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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