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个样子。”景深依旧冷漠,他的尾巴在刚才变回了人腿,大腿间漏下点白浊,整个人身上明明欢爱的痕迹都没有消除,腰肢有两个手印,面色还没有恢复平静,却可以高高在上地宣判黑的出局。
“变态。”唇齿轻启。
我是变态?我是变态,那深深是不是就会更过分地惩罚我了?
狼人首先因为这个词而思考了一下自己是否是,老婆都说了是,那他就是,变态肯定要做变态该做的事情,这肯定是老婆给自己的考验。
景深却以为他是被自己的话镇住了,刚刚呼了口气。
“深,我是变态!”高大的狼人扑倒景深,“请惩罚我!”
草,你个浓眉大眼,还真是变态啊。
兽人世界也有吗?景深无奈极了。
惩罚是吧?行。
洞里,月光透过一处天然的石窗倾洒,照得欲望无从藏匿。
“好啊,你,正面躺在地上。”景深挑挑眉。
狼人温顺地躺着,黑曜石般的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站着的亚兽。
“脱。”张张嘴只说了一句话,显得他格外冷艳。
狼人的手在抖着,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家伙就是兴奋了。
啧,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变态。
景深暗地里骂着,脸上却也浮了红。
“很好。”景深的脚踩上狼人的大腿,黑的肌肉很是紧实,绷紧了像块冷硬的石头,温度却又是热的,烫得景深的脚趾蜷了蜷,吃什么长大的,四个男人竟然每一个身体都这样健壮,他重重踢了他的腿肉,反而把自己的脚踢得有些疼,“深深,只许想着我。”
狼人窥探不到他的心思,却能敏锐察觉出他走神了,不满地用手拽住景深的脚踝,大手带来的温度也是热的,景深初次有些后悔了,他就像是整个人都踏上了火热的岩浆,说不清楚到底是黑在受刑,还是他自己在受苦。
而且……太硬了……
他没有承认自己确实是想到了其他男人,试探性大胆地将脚伸向男人大腿间的上方。
脚心还没有放上去,就觉得好热,那附近的空气都在升温,景深不自觉就咬住了自己的唇,自己是想要惩罚他的吧?怎么搞得身下的人看起来反而爽了?不行!
可他好想半途而废。
他的腿间滴滴答答落下白浊,有些则是顺着腿根流下来,狼人看那里很是不爽,他想要让他自己的东西填满,如果出来的精液是他射进景深体内的……狼人趁着景深还在犹豫,那双唇紧咬着,不肯让面上显示出被诱惑的神情时。
其实已经很色了,狼人舔舔牙,好想亲。
滚烫的温度摸上了脚踝以上,那双手也很长很大,很宽,能够握住丰腴的大腿肉,搓揉亵玩,敏感的身体,传来触觉让景深咬住的唇间差点泄露出不自然的喘息,他想怎么,自己才像是被玩的那一个?
“不许摸我!”他的脚还是踩上了炙热挺立的大鸡巴,狠狠地踩下去,黏腻的透明水痕沾在腿心,某些滑落在脚的边缘,被搞得一塌糊涂,很糟糕,腿间的大手顺从地落下去了,却令景深更加不爽。
为什么不爽?他不明白,另一只脚也踩上了那根压力消失后弹起来的大鸡巴,红着脸,忍着羞耻和心中没察觉到的不满足,狠狠蹂躏这个万恶之源。
还以为自己很凶。
而在躺着被“虐待”的黑眼里则是另一幅美景。
景深不像是鱼人,倒像是猫人部落的,黑的种族毕竟是犬科分支,即使是幻想着他变成小猫咪,他也更加兴奋了,更想要欺负景深,将他叼起来,化作兽型,整个都含进嘴里面,让他整个人都变得湿漉漉的,他的目光更兴奋了。
对于皮糙肉厚的黑而言,景深踩到他鸡巴上的疼痛不算什么,带来的更多是难以言喻的快感,被羞辱的喜悦,难怪雪遮掩着不愿意给他们共享,他也想要独占景深。
景深快被烫伤了,不仅是因为脚下的温度,还有黑不能忽视的目光。
“我不干了!”脚心沾满了黏腻的液体,从结实的肌肉上退下来,差点打滑,踉踉跄跄地准备逃走,腿间的白浊也掉得差不多干净了,菊洞口还在呼气,似乎空气也可以填饱它。
“为什么?”黑站起来,小腹处那根巨大的鸡巴既视感极强,使人无法忽略,“明明深深也很喜欢。”他说着,抓住刚刚穿一半兽裙的景深,“为什么要撒谎不喜欢?”
另一只手摸上了小腹的肚子,不疾不徐地揉搓,“深深,你想要吧?”
“不想!”景深还是嘴硬,脸上写满了倔强。
黑却从他滑落到地上的汗珠中嗅到了情动的欲望。
“深深……”他的手摸摸景深的脖子,将挣扎的亚兽抱到自己的身上,鸡巴就放在他的臀下,炙热、没有哪里是稍微低一点的,烫得景深更想要逃跑了,他却继续说,“明明深深可以接受苟茫,可以接受雪。”
“我也喜欢深深,”他的唇温度也一样热、烫,落到了景深的眉眼下,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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