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澜锦从空间器拿出几本书,塞给了霖。
霖打开一看,嘴角抽搐,这不是之前主子让自已给他找的那几本龙阳画本吗?还是最羞羞的那几本。
“主子……这……您让我多罚两个时辰吧,我不要看这些。”霖皱眉拒绝。
“不行,不看把给你那些糖都还回来。”
“主子,您怎么这么不讲道理了呢?”
“道理是什么?”
“……”霖无语,看着江睢白眼都要翻上天了,主子以前明明不是这样的,肯定是让这人给教的,如此厚颜无耻蛮不讲理。
“赶紧去吧,回来再给你个好东西,快快快。”洛澜锦催促他。
江睢站在洛澜锦身后,霖给了他一个警告的眼神然后就拿着画本离开了。
霖突然莫名其妙的敌意让江睢摸不到头脑的同时还有点吃味,拉着洛澜锦把人抱在腿上:“你和凌芗阁到底是什么关系?”
“凌芗阁其实是江湖上一个组织,开始的时候是一个魔头抓了不少孤儿练所谓长生不老之功法,一批资质好的磨炼成杀手,资质差的直接成为了功法的引子,凌芗阁慢慢就有了吃人骨食血肉的名声,后来也就是霖口中的前门主石仇从一众杀手中脱颖而出,以一已之力斩了那魔头,重造了凌芗阁,凌芗阁之中遣散了一波斩杀了一波重新救了一波,变成了现如今以接斩杀任务过活的杀手组织。”
洛澜锦坐累了从江睢腿上下来,坐在他身边倚在了他怀里继续说。
“一次斩杀任务,我成为他们的任务对象,那时的我刚刚年满十岁,父皇也是刚起了让我开府的念头,因为我身患肺痨是等死的绝症,在宫中也是人人嫌弃不愿养我,好不容易皇后不嫌弃我,但因皇后无子,收了我之后我便自然成了嫡出,那些妃嫔和朝堂大臣怎么会同意,丞相一直是贵妃一派,察觉到动作便起了杀心,然后一次我在宫中犯病,皇后怜我,请求父皇把我放在她身边养,这一请求便成了杀我的推力,凌芗阁就接到了悬赏两万两斩杀任务,而接任务的杀手就是霖。”
江睢听的眉头越皱越紧,手抚着洛澜锦,慢慢开始把人全圈进了怀里:“所以他没有杀你?”
“他把我带走了,因为他还没杀我,我就已经快死了,肺痨咳的,要不是那块玉牌那一次估计就断气了。”
洛澜锦自嘲的笑了下,这笑容十分凄凉。
“他带我回了凌芗阁,自然是接受到一众人的不解,那可是两万两,好在石仇看中了我肺痨已久却还能活命,觉得我是个不一样的体质,开口收我为徒,成为了凌芗阁门主的首徒,斩杀之事便不了了之了,两万两也退了回去,后来,我被用最高训练方式训练,每日在一堆死囚犯之中斩杀,也是那个时候练了一身武艺落下弑杀之症,再后来,石仇病逝,凌芗阁就没落了,因为大家看不上霖这个堂主更看不上我这个门主,奈何我们两人都没有想把凌芗阁发扬光大的心思,师傅离世之时也曾说,解散了也罢,我便任由凌芗阁发展了。”
江睢十分心疼的亲了亲洛澜锦:“阿锦,受苦了,以后我一定好好护你,吃颗糖,不要想了。”
洛澜锦张嘴吃下糖果,还咬了下江睢的手指,唇角扬起:“没有想什么,就算那次真的死了我也不怪霖,身在宫中那日子也不舒服肺痨之症,等死罢了,早死晚死而已,不过我遇上你,倒是着实意外,我既然没死,那丞相便不能好好过日子,他都要杀我两次了,我定不能让他好过。”
江睢揉了揉洛澜锦:“好,我陪你一起折腾他。”
“嗯。”洛澜锦点头,倚在江睢怀里,头在他身上蹭了蹭,“你最好了。”
江睢揉揉洛澜锦的后颈:“我会一直陪着你,对不起,来的太晚了,也对不起,之前没问过你的事情,阿锦。”
江睢把人抱的紧紧的,就像想把人揉进血肉里一般。
洛澜锦仰头勾着江睢的脖子让他低头给自已亲,所有的情绪都被一室暧昧取代。
良久后,两人分离,眸中的情欲拉了丝,对望一瞬,又亲了一口。
“他们应该聊完了,我们回去吧。”江睢托着洛澜锦的下巴捏了捏。
“好。”洛澜锦点头,伸手挂在了江睢身上。
江睢轻笑,把洛澜锦往上托了托,抱稳后,推门回到了小站。
小站内两人一左一右坐着,听到声音,两人的视线都投在了江睢和洛澜锦身上,见两人如此姿势进门,司徒清眸子深了深,司徒墨倒是站起了身。
“剑让他刚刚就回去拿来了,快试试称不称手。”司徒墨把手边一柄剑递过来。
长剑十分亮眼,白色玉石剑鞘、剑柄精致如艺术品还装有一颗蓝色宝石、剑穗上还坠一蓝一白珠子,洛澜锦一见便从江睢身上下来握在了手里,肉眼可见的喜欢。
司徒清视线盯着洛澜锦,把人从头到脚打量个遍,那眼神让江睢皱了眉,一步站在了洛澜锦身前:“五百疫苗做完我会拿给你,你这哥哥,是不是可以离开了?”
“江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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