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令时倒是有些吃惊,没想到是沈寻言叫的人。他挥手遣走侍女,不由得思索起来,自己昨晚是做了什么,居然把沈寻言引了出来?
突然,叶令时面色一变,连忙往怀里摸去,见长命锁还在,这才松了口气。
只是,脑袋一旦清醒,便会想起大哥和二哥的话、叶雨时的话,还有沈寻言对他的态度,昨晚的那种焦虑便再度浮现。
他也知道自己不该这样,沈寻言一直都十分抗拒他。只是,一旦将他拥入怀中,叶令时便如何都没办法松开。他明白,这样会毁了沈寻言一辈子,而且也得不到他的心,可是他不想再一次将他放走。一旦放走,不知道下一次,沈寻言什么时候才会再来找他?
他不想放沈寻言走,可是每次看见沈寻言那种失落与绝望的眼神,他就会觉得是自己错了。他还没有想明白,不过却觉得,自己在一点点失去希望。
之后的好几天,叶令时都没有找过沈寻言,就连过年,也只是将沈寻言留在房里,自己去和兄长们喝了个酩酊大醉。
只是第二日醒来,他发现自己居然在沈寻言的床上,这就是另外一回事儿了。他问沈寻言,昨晚发生了什么,可沈寻言只说他喝醉了,跑到这里,将他扑在了榻上。
只是,沈寻言并没有告诉叶令时,昨晚叶令时闯进屋里,一遍又一遍地喊着“阿寻”,如此不停地向他索取。
35
年后,叶令时开始了自己的休假。因为之前沈寻言向他提过要求,故而二人离开藏剑山庄,出行的第一站便是七秀坊。
只是沈寻言如何都想不到,叶令时竟租了一艘画舫,怎么都不让他下船。
画舫二楼的屋子里,窗户皆用厚厚的帘子挡上,屋内一片昏暗,只能隐约听见湿热的喘息和暧昧的水声,还有一声声清脆铃响。
叶令时让沈寻言背对着他,坐在他的身上。他扶着沈寻言的腰身,猛烈而迅速地在他体内征伐。
最后,叶令时紧紧咬住沈寻言的颈侧,揽紧他的身子,腰身猛然一挺,在他体内深处释放。
沈寻言闷哼一声,死死地咬住下唇,双手也紧紧地抓住了叶令时的手臂,腰身紧紧绷着,不由得挺起胸膛,让胸前的铃铛发出一阵脆响。只是,在他性器的根部,盛开着一朵金色的辛夷,让他无法释放,只能从顶端溢出一两滴浊液。
叶令时在沈寻言的头发上蹭了蹭,而后轻轻掀开窗帘的一角,轻声对沈寻言道:“快看。”
沈寻言转头向窗外看去,只见岸边一棵堆满雪的枯树之下,一位盘着发髻,穿着厚厚冬衣的少女,手持两柄细长的剑,纤细的手腕有力地挥舞,却又不失美感,身姿轻盈,宛若花丛中翩翩飞过的蝴蝶。
是妹妹。
沈寻言心头多了几分暖意,可他还没来得及细细欣赏,叶令时便放下窗帘,猛然向前将他压倒在地毯上。
体内的巨物猛然顶上内壁,带来阵阵酥麻,头晕目眩的快感。沈寻言不由自主地呻吟出声,却恰好隔着地板,听见楼下的仆人们交谈的声音,顿时闭紧了嘴。
叶令时俯下身来,那物便又进得深了些,将沈寻言的穴口摩擦出一阵水声。他挑起沈寻言的发丝,放至唇边轻吻,轻轻一笑,低声道:“怕什么?府上的人已经知道你是我的男宠了。”
沈寻言猛地一惊,颤抖着闭上了双眼,不理会叶令时。
叶令时一边挺动腰身,大力摩擦着沈寻言的穴肉,一边又伸出一只手去,玩弄他胸前带着的圆环儿,喘息着说:“刚才你也看到了,你的妹妹,你完好无损的妹妹。”
后面那物进得太猛,沈寻言腰身一软,变作趴在地上,将屁股高高抬起的模样,不由得呻吟出声:“啊……”
“现在你信我了?当初来找我的人是你,写下卖身契的人是你,如今你却不信我……沈寻言,你居然不信我……”叶令时说着,已带了几分怒意,动作也越发凶狠,将沈寻言内壁酸胀疼痛,几乎有一种要被捅穿了肚子的错觉。他想要说话,可是开口却只能发出喘息和呻吟,只能紧紧抓住了身下的地毯,承受这狂风骤雨般的侵犯。
沈寻言的穴口已然红肿,从交合的缝隙里不断溢出方才叶令时射进去的东西,混着腿上的汗液,顺着沈寻言的大腿流下,打湿了地毯。
待到沈寻言身下的地毯几乎已经湿透,叶令时这才终于释放。同时,他伸手摸上沈寻言性器根部的辛夷,轻轻按住两侧,那紧紧束缚着沈寻言性器的圆环,便松了些许。沈寻言这才呻吟着、腰身不断颤抖着,将被束缚了许久的欲望释放。
叶令时自沈寻言体内退出来,将他翻了个面,想取下他性器上的环。
因为沈寻言受不住那根簪子,叶令时只得将它打成了圆环,唯独上面的辛夷还留着。
哪知沈寻言居然伸出自己脱力的手臂,轻轻抓住了叶令时的手,而后一点点撑起自己的身子,向叶令时靠近。
叶令时问到:“你要做什么?”
沈寻言闭了闭眼,而后睁开看向叶令时,眼中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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