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紧紧抱住了叶令时的腿,颤抖着,哀求道:“不要伤害她……”
叶令时冷哼一声,踹开了沈寻言的手,“那就少拿你那肮脏的心揣测别人,做好你的男宠就是。”说罢,他又俯身抬起沈寻言的下巴,唇边挂上一抹冷笑,“你以为,就你昨天那样能让我满意?你比醉香楼的小倌还要不如,今日我能让她搭上早发的船队,你也应当知足了。”
叶令时说罢,不再与沈寻言多言,也没了和他一起用早饭的心思,摔门而去。
24
五日后,叶令时的船队出发,和之前有些不同的是,这次他的身边多了个沈寻言。
上船之时,叶令时看着身旁的沈寻言,突然一阵恍惚。小时候,他的梦想就是和沈寻言一起出船。如今梦想实现,他们二人却已不复当年。
叶令时对外说,沈寻言是他给船队找的风水先生,可这说辞难免有些奇怪,唬不住人。船队的人心里都好奇沈寻言的真实身份,可是叶令时本就是个难接近的主,沈寻言也端的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是以船队已行了半个月,还无人敢去询问。
经过那一次之后,沈寻言总是担心叶令时会找他麻烦,可是忙于工作的叶令时,几乎完全当他不存在。船队每到一个地方,叶令时下船以后都是在做生意,上船之后都是在查账,别说找沈寻言麻烦,就是和他说句话都困难。
而叶令时带上沈寻言,不过就是怕自己不在山庄,让沈寻言跑了。虽然沈寻言心里明白得很,为了妹妹平安,他必须留下,但叶令时不放心。故而这一趟,除去偶尔帮叶令时端茶送水之外,沈寻言成了个闲人。
叶令时经常忙得饭也不吃,每次都是沈寻言吃完之后帮他留着点,还得沈寻言提醒了,他才想起来吃饭。
这一晚,叶令时又在驿站里挑灯查账。他翻账本的声音听得沈寻言心烦,故而沈寻言出门赏月,准备等叶令时查完帐再回去。
哪知沈寻言回屋之时,见到的竟是趴在账本上睡着的叶令时。
沈寻言顿时有些为难——到底要不要叫醒他?若是将叶令时叫醒,这人多半又要抱着他睡,让他一晚都睡不好。可若是不叫醒他,万一哪天叶令时找他算账,那也难办。
沈寻言思索一番,还是走到矮几旁,俯下身去,摇了摇叶令时的肩,试图将他唤醒:“叶令时,叶令时?”
叶令时打了个激灵,双眼微微睁开,下意识地伸手往衣服里摸索,却摸了个空。他这才惊醒,起身想找什么东西,却在抬起头的时候看见了沈寻言,愣怔片刻,才恢复意识。
沈寻言被他的反应吓了一跳,站在一旁紧盯着他,不敢动作。
叶令时又低头看了看账本,眉头微皱,觉得此行之后,或许他得好好休息一段时日。
25
如今,沈寻言活下去的意义,是沈思妍。偏偏叶令时这一整个冬天都带着他在外面跑,他虽求叶令时带他去看妹妹,也没有机会可以去。好在妹妹每隔数日便会给他写信,写个回信的事儿,叶令时还是准的。
秋天的时候,叶令时就想休息了,可他那几个哥哥不同意,让他怎么说也要干完今年,然后明年一年的时间都准他休息。叶令时无法,只得听哥哥们的话,跑完这个冬天的单子。
今日的送货地点是扬州城,只是很少的一批货物,故而叶令时只带了沈寻言一个人,还有一辆十分宽敞的马车。
货物堆在马车深处,他们二人则对坐在靠着车夫的外侧。
沈寻言第一次坐马车,紧张得不得了,屁股紧紧贴在椅子上,手也扒着一旁的车门。
叶令时在心里叹气,心想这人还真是没有当男宠的自觉。而后他招了招手,示意沈寻言过来。
沈寻言有些为难,如今让他在这坐着都难,居然还要去叶令时那里?他又看了叶令时一眼,发现果然又是那副不容商量的表情,只得松了手,颤颤巍巍地站起来。
恰好此时,马车似乎跨过一个坎,车身猛然一抖,让沈寻言一头栽进叶令时怀里。
叶令时被他撞得胸口疼,却也没说什么,只把人抱起来坐好了,而后揽入了怀里。感受着沈寻言的体温,叶令时突然有些想做。毕竟除了送走沈思妍的那一次,叶令时都因为工作太忙,而没再碰过他。不过仔细想了想,叶令时还是决定过几日再说,毕竟这么久不做,想来沈寻言的那儿又和上次一样紧了,还得好好准备一下才是。
沈寻言想要从他怀里挣脱,可又不敢,只得浑身紧绷地让他抱着。只是在车身又抖起来的时候,沈寻言忍不住抓紧了叶令时的衣服。
正在沈寻言紧张无比的时候,一只手掌,突然探入他的衣襟。沈寻言脸上瞬间血色全无,身子颤了颤,并未反抗,只是默默地低下了头。
叶令时摸上沈寻言的胸膛,却摸到一片粗糙的肌肤。这时他才想起,沈寻言的身体,被他那母亲弄成了什么样。可叶令时并不在意,反而觉得这粗糙的感觉手感极好,让他流连忘返。
叶令时在沈寻言的胸膛上摸了几下,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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