揽紧了些。
叶煦的手指在温热幽深的甬道内逐渐深入,一边扩张,一边在内壁上摸索萧流泉的敏感之处。
哪知萧流泉突然将叶煦推开了些,在一片黑暗之中,叶煦看不真切,只能听见萧流泉的喘息声,还有一声低低的:“热……”
可此时的叶煦,显然已无法停下,也无法出声哄他,只吻住那双微微张开的唇,用湿热的舌将他想说的话皆搅作慌乱的喘息。
感觉内里已扩张足够,叶煦也并未抚摸萧流泉敏感之处,怕他喘不上气。于是叶煦抽出手指,换作自己的坚硬器物抵上。
叶煦松开萧流泉的嘴,在他的唇角舔舐几下,便微微起身,一手扶着他细瘦腰身,另一手将他的左腿抬高,腰身猛然一挺。
“啊……”萧流泉呻吟一声,约莫是因为喝醉了,后穴不断蠕动,本能地排斥叶煦的进入。可是二人前几天才做过,方才叶煦又扩张得足够,这本能反应倒像是迎合叶煦的巨物,一点点将它吞至体内。
待到完全交合之时,二人身上都起了一层又一层汗,叶煦这才有空脱掉上衣,汗水顺着他后背的曲线不断流下。叶煦伸手摸了摸萧流泉的腿间,发现小萧流泉也再度挺立,这才准备动作。
萧流泉似是从被进入的失神当中恢复,叶煦觉得分身又被爱抚了两下,顿时一阵酥麻快意自下身涌上,让他忍不住颤了颤。
叶煦干脆将萧流泉的左腿抬到肩上,双手扶着他的腰身,刚准备动作,却听见萧流泉低声喊了句难受。叶煦临门一脚,逐渐被情欲控制的意识勉强控制住一丝清醒,喘息着问他,哪里难受。
哪知萧流泉扭动腰身,似乎是想让小叶煦出来,奈何被叶煦按着腰身,挣脱不得。只是他这般扭动,倒又是给叶煦点了把火,叶煦低喘一声,将性器微微抽出,再猛然挺入萧流泉的内里,直直顶上他的敏感之处。
“啊……”喝醉的萧流泉很诚实地呻吟出声,双手紧紧抓住身下被褥,上身瞬间绷得笔直,自被褥上弓起,不断轻颤,抖落一滴又一滴汗珠。
已经到了这种时候,叶煦也没法管这动静会不会吵醒唐杉,满脑子都是最原始的快意和一丝遗憾——这橱柜里实在太黑,不然他要好好欣赏萧流泉此时的模样。
叶煦一边动作着,耳边是二人身体暧昧的交合之声,还有萧流泉毫不压抑的一声又一声似哭似爽的呻吟,眼前却突地浮现出成亲那日,龙凤喜烛旁,大红幔帐之下——
萧流泉白皙的脸颊染上红晕,一贯冷漠的表情早已消失不见,只有眉头轻蹙,双眼半睁,薄唇微张,一副柔弱的委屈模样。被叶煦顶至敏感之处,那双充斥情欲,又带一丝吃惊与羞怯的琥珀便会泛起水光;已被叶煦吮得红肿的唇瓣之间,呼出的呻吟宛若哭泣。
这样的萧流泉,让叶煦什么都没办法想,脑袋里唯一的念头,就是再更深更用力地满足他,让他保持这样柔弱的模样……
“啊……”萧流泉带着哭腔呻吟一声,身子猛然颤抖起来。小叶煦瞬间被一阵又一阵缩张挽留在甬道深处,叶煦身子一僵,也忍不住呻吟出声,猛然挺身,至囊袋都紧紧挤压在湿润泛红的穴口之上,才将热液释放在萧流泉体内深处。
待余韵消退之后,叶煦察觉到萧流泉仍静静躺着,于是便轻轻将橱柜门推开一条缝,将萧流泉抱了起来。借着微弱月光,只见萧流泉仍是一副失神的模样,不过因为体内那物进得深了些,微微蹙起了眉。
见萧流泉这幅模样,叶煦还是决定停手,先帮人把醒酒汤喂了才是。哪知叶煦刚刚抬起萧流泉的腰,他便哼哼着,扯开叶煦的手,坐下身去。
叶煦呼吸一滞,发觉如果让萧流泉再这么下去,那么今晚怕是都别想喝醒酒汤。可他还是没忍住,在萧流泉体内轻轻动了动,萧流泉便贴着他微微颤抖,二人肌肤厮磨,汗水交织滴落,呼吸又再度急促起来,在彼此耳边清晰地回响。
最后,叶煦还是败下阵来,不断吮吸着萧流泉的唇,与他舌尖相缠;手臂扶着萧流泉的腰侧,一次又一次抬起按下,让自己坚硬火热的性器,紧紧贴着已经湿软火热的内壁,不断地摩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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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煦:趁人之危非君子之风!
真香。
* ̄? ̄*叶煦还是挺能干的,不知道有没有人发现,萧流泉基本上每次都哭唧唧的,嘿嘿……
夕阳西下,长安城外一座小镇里华灯初上。正值医馆打烊,青年墨发白衣,在为医馆关门。若是不说,很难想象他竟就是此处坐诊的大夫。
出门吃一碗热腾腾的面,又到临街果子店抓五六只桂花糕,孙桀回到后院,准备烧水沐浴。眼见天边唯余几缕金光,后门却还没动静,孙桀心想,秦吹昼今日应当又要晚归。
金色屏风后,孙桀褪下月白锦袍,跨进木桶,将身体浸入热水中,舒服地叹息一声,享受这难得的闲暇宁静。
孙桀伸手拂过胸膛,他并不孱弱,因他曾修习过花间游,多少有几分武人的样子。只是……如今肌肤过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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