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腰侧肌肉浅浅进出起来。
“唔嗯……”秦消忧颤抖着,双臂已攀不住唐止兮的肩,转而抓紧了身下被褥。待到小穴将唐止兮的孽物全然吞入,被褥也已被汗水浸润。
唐止兮转而将他双腿架在臂弯,肉棒往前一顶,教秦消忧弓着身子,又是一声呜咽,穴肉似推拒更似难耐地与硬热柱身纠缠。
唐止兮却知自己还未找对地方,又如方才那般浅浅抽插,不过每次深入,都要往前顶上穴肉。直到顶上某处,柔软肠道突然痉挛着将他吃紧,秦消忧也忍不住呻吟出声,唐止兮才满足一笑,道:“在这里……”
陌生的快感将秦消忧的意识吞没,从前他大抵知道男子间能做此事,却不知唐止兮触到了何处,竟让灭顶的酥麻快意从身下涌出。
唐止兮不再收敛,逐渐加了力道,每一下都撞在那处。秦消忧本就是初次,平日又清心寡欲,此番哪经受得住这般刺激,不过被插了十数下,便再泄了身。
如此倒更得趣,巨物抽离时,腹内深处阵阵空虚难耐的痒,待再被填满,酥麻快意无法言说,就连那几分胀痛似乎都变作了快感,连着穴口被不断磨砺,秦消忧已不知自己身在何方……
唐止兮听着秦消忧无意识地呻吟,双腿已在他臂上软了,身子被亵衣包裹看不真切,掌心下的腰身倒是显而易见的颤抖不已,性器在一次次顶撞中再度挺立,精液早已顺着会阴流下,润过含着巨物的红肿小穴,倒让唐止兮进得更顺畅了几分,便又发了狠向更深处顶去。
“啊啊……”秦消忧又泄了身,穴肉痉挛得更厉害。唐止兮被他吮得爽了,终是忍不住猛然一顶,将浓稠热液灌入他小腹深处。
秦消忧还在失神喘息,唐止兮却将他抱起,自己靠在榻边,又去亲他脸颊,声音带着几分情欲的嘶哑:“舒服么?消忧……”
“明知故问……”秦消忧浑身脱力,只能坐在他的性器上,与他相贴。这才发现唐止兮还穿得好好的,哪似他这般狼狈。
唐止兮看出他心思,起了逗弄的念头,低声道:“消忧……帮我脱了罢……”
秦消忧纠结着不肯动手,唐止兮便牵起他的手,带他抚上圆领袍的纽扣,这才开始替唐止兮宽衣。
唐止兮轻笑着,本着礼尚往来的意思,将秦消忧的亵衣解开,褪下肩头,又以粗糙指腹触上那早已兴奋立起的乳珠,轻轻搓揉。
“唔……”秦消忧身子一颤,往下坐了些,觉着肉棒顶至方才未触及的深处,让他有些使不上力了。
唐止兮“贴心”地空出一只手,扶着他的腰,等不及他宽衣的动作,挺动腰身,自下而上操弄起来……
……
温存过后,许是近一年未见,彼此都有些重逢的喜悦,倒也不觉得困倦,便相拥着交换了近况。
秦消忧这才知道他所言非虚,这一年来为了寻他,唐止兮当真一路从昆仑打到南屏山,直到叶涧寒写信告知他秦消忧的去处,这才罢休。
唐止兮将他拥紧了,“你倒好,在这悄悄当教书先生,留我一人刀口舔血……”
这句话激起些许回忆,秦消忧稍稍退开些,果真在他胸膛上发现一处疤痕,伸指轻轻抚摸,眼前宛如又看见那日昆仑,还有那个神秘人……
秦消忧问到:“这伤可好全了?那日那人究竟是谁?”
想到陆汲,唐止兮不是很高兴,抓住秦消忧的手,按在自己胸膛上,笑道:“早就没事了。那人是个恶人叛徒,不提也罢。”
秦消忧轻叹一声,“那日实在凶险,从你失踪后,我便不时会梦到那日……而后惊醒。”
唐止兮在他额上轻轻一吻,安抚到:“现在我不是在这么?”
“嗯,幸好你在此。”秦消忧脸上竟露出唐止兮从未见过的温柔笑意,让他忍不住又想堵上他柔软的薄唇。
唐止兮是秦消忧离开阵营的原因之一,唯有远离纷争,他们之间那道高墙才会消失。他也相信,唐止兮总有手段找到他,如今终是不负所托。
离开长安,约莫十数日便到了马嵬坡附近。二人打马走在马嵬驿的路上,路过望咸宫,远远地欣赏一番阳光下闪闪发光的琉璃瓦,也不久留,直奔成都而去。
因为已经到了恶人谷的地盘,二人都需要多加小心,萧流泉不得不戴上斗笠,甚至买了张面纱将脸遮住。至于叶煦,这几年在浩气盟也算是小有名气,于是也将斗笠戴了上来。
空中缓缓飘落些许冰晶,落地后便化作水,消散无踪。
二人赶路赶了大半天,决定在扶风郡外的茶馆暂且休息一番,顺便打听打听消息。落座后,叶煦随便要了壶茶和一盘肉干。只见那茶馆掌柜上茶送肉之时,小心翼翼地打量萧流泉,虽然伪装得很好,只是偶然间一瞥,但仍被叶煦发现。
这扶风郡是恶人地界,附近的驿站茶馆多多少少也跟恶人有些关系。就这掌柜的此番行动看来,他估计也是恶人。
萧流泉戴着斗笠,微微低头,本就看不清样貌,而且也未穿纯阳宫的衣服,剑则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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