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后手吧?
但假如第二夜刀了妲恭,第二日的人类玩家照样比怪物多一个,还能再投一只怪物出去,以此循环。
唯一需要担心的就是其他神牌,不在自己这方的神牌。
但这没关系。
毕竟,他们有刘柳琉呢。
凭借欧皇的运气随便点几个,点到的一准儿是神牌。
[狼人请闭眼,预言家请睁眼。]
冬恣睁开眼睛,选择查验怪物a,随后思索片刻,闭上眼睛。
[天亮请睁眼。昨夜狼人出击,玩家“打工人”已被杀死。]
妲恭挑眉,在自己慢慢透明消失的空档,还朝付长荀和冬恣二人使了个眼色——交给你们咯,不要让我失望。
[玩家“打工人”已被传送离开。]
第二日的依次发言中,付长荀便不再维持平和的假象,直接了当地撕开了狼人的身份:“我怀疑怪物a、b、c,今天建议投它们。”
怪物a大惊,忽然意识到就算它们可以在夜晚杀死人类,人类也可以在白天把他们全部都投出去。
这是一个死循环,而最先被耗死的必然是它们。
轮到它发言时,它几乎崩不住了:“你们以为把我们都淘汰就行了?游戏可不像你们想的那么简单!”
到冬恣时,他回答了怪物a的疑问:“不,我们不单单是要淘汰你们,而是要淘汰所有人。”
既然无法确定是玩家胜利还是某个队伍胜利才算通关,那干脆釜底抽薪,把所有人都淘汰,只剩下一个。
那么这个人一定是最后的胜利者,副本判定也只能他赢。
怪物a理所应当地在这一轮被投了出去,仅存的三只怪物不由得紧张了起来。
第三夜,b和c选择了人类中最容易引发他们情绪波动的类型——人类幼崽,也就是这一桌中唯一的一个未成年。
晓晓。
付长荀心跳快了几拍,但面上没有露出丝毫,他相信晓晓不会害怕。
[预言家请闭眼,猎人请睁眼。猎人,今夜被杀的是你,你选择带走谁?]
晓晓睁开眼时就听到了这句话,她的确没有害怕,反而有点兴奋:“哇,我不会玩狼人杀,也搞不懂规则。但是猎人可以带走别人,现在我也可以做点什么了!”
偏偏这时,来到“放映厅”的妲恭和张飞飞选择了提醒晓晓:[b,c是狼。]
晓晓果断:“那我带走怪物b。”
[天亮请睁眼。昨夜狼人出击,玩家“我要通关!”已被杀死。]
[同时,因为“我要通关!”是猎人,死前选择带走玩家“怪物b”,两位玩家同时离场。]
到现在为止,桌子上只剩下了六位玩家,且神牌只剩一个。
4个狼人(付长荀,怪物a已pass,怪物b已pass,怪物c)1个预言家(冬恣)1个女巫(怪物d已pass)1个猎人(晓晓已pass)1个白痴(怪物e已pass)4个平民(女玩家,妲恭已pass,刘柳琉,怪物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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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晓的一换一直接把人类玩家的胜率升到了百分之百。
四个人类玩家对两个怪物,这还能输?
付长荀已经把这场狼人杀完全透明化了,大家都明牌作战,冬恣也就没再瞒着:“我是预言家,在场只剩平民和狼人了。”
“怪物c是狼人,所以我们投怪物f,能明白我的意思吗?”
他说得驴唇不对马嘴,不管小屋里的还是放映厅里的怪物们都露出了费解的神色,人类们却秒懂。
这些怪物借用游戏副本,以折磨人类为乐,他们自然不能毫无芥蒂地放过它们,怎么说也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让怪物们也体验一下这种折磨才行。
女玩家似乎深有所感,情绪激动了一瞬,发言时就紧咬不放:“我投怪物f!”
说完,似乎是意识到了什么,她咬咬牙继续说:“下一晚……杀我。”
付长荀明白女玩家的意思,但他们最终的目的本就是把所有人都投离这里,现在唯一的顾虑就是离开这里后会去哪儿。
“放映厅”里,妲恭见状迅速传讯给他:[我们在一起。]
“我们”。
付长荀的心一下子落到了肚子里。
他朝冬恣点点头,示意他们的计划是完全可行的。
冬恣懂了,轻轻颔首。
轮到怪物f发言时,它百思不得其解:“所以,为什么投我?”
但排在他身后发言的晓晓已经走了,直接投票环节,他理所当然地被票了出去,整场只剩下了一只怪物。
[天黑请闭眼。]
怪物c更加不知所措,它本就没什么脑子,这时更是傻了似的看着付长荀。
“今晚我要杀死的是8号玩家。”后者语气平静地说,就好像不是在说定自己同伴的命运,而是在说今晚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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