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躺下之后只做这个?”
“哦,这是病房。”余燃一笑,随即搂着许清月歪倒在床上,“不过,这不就是单人间的意义吗?”
许清月被他抚摸着,后腰变得发痒,两条修长的腿挤在一起轻蹭,心尖像是被火烤着一样,烫坏了。
他想起刚才医生那句“出现一些发情期反应也是正常的”,怪不得他被余燃亲了两下就顿感燥热,前面硬、后面湿,和alpha贴在一起的地方发烫发痒,身体很明显地传递给大脑想要被alpha抱着狠操的信号。
他忍不住有些懊恼——现在可真不是个好时候,两个人都不在理智的时期,耐不住就要在病房干些不该干的事情了。
“医生说我要住多久?”趁着还有理智,许清月推了推正对自己亲个不停的alpha。
“没有意外的话,休息到明天早上就可以出院了。”
“那我也需要换套衣服,你帮我回家拿一身好吗?还有一些洗漱用品。对了……再拿条毯子。”许清月脸颊泛红。
余燃疑惑:“拿毯子干什么?冷的话我让他们再拿一床被子。”
“垫下面。”许清月红着脸指了指身下,“如果要做……我绝对不要弄在病床上,丢人。”
余燃的脸也红透了,这句话怎么带着这么浓的挑逗意味?
他忍不住搂着许清月又亲了两口,故意说:“也是,清月每次都要被我操出好多水,要是弄湿床单,被护士看到,影帝的面子可挂不住了。”
许清月对他调戏的话语并不搭腔,抬起膝盖,顶了顶alpha敏感的侧腰:“现在去。”
余燃不情愿地起身,拿起自己的外套。
“等等。”许清月躺在床上看向余燃,眼神湿漉漉的,“路上注意安全,但也别太慢了。如果等你太久,我会等不及自己解决的。”
这让他怎么“注意安全”?余燃瞪了一眼诱人却不自知的oga——他会想着这句话硬一路的。
深知不能继续和许清月纠缠,余燃匆忙离开了。许清月一个人躺在床上,眼神清明了些。
他不是忍气吞声的个性,被顾时崇又坑了一把,心里自然不爽。
不过,他不能做那个捅顾时崇刀子的人,余燃也不可以。只有他们保持住云淡风轻的态度,才是对顾时崇最大的打击。
当然,这个花心浪子也嚣张不了多久了。毕竟,有人比他更想报复顾时崇……
余燃回来的时候,许清月已经睡了——疲惫了一天,他似乎睡沉了,一点也没感觉到余燃进门,更感觉不到alpha蹑手蹑脚地摸上了病床,像抱心爱的玩具一样小心翼翼把他圈进怀里。
他一定很累了。余燃这么想着,手指轻柔地蹭过许清月微凉的脸颊,胸膛中爱恋又心疼着男人的情绪让他忍不住轻声叹息,唇瓣贴近许清月后颈,缓慢温柔地亲吻着。
“你离婚后发生了好多令人烦躁的事情。”余燃小声自言自语,“我的出现……不知道对你来说是不是一个负担。”
余燃总觉得最近心情似乎变得有些敏感了。如果是以前,他是万万不可能这样多愁善感的。
“如果那样想的话,一开始就不应该靠近我,不是吗?”
突如其来的声音让余燃僵住了,他慌忙撑起身子,许清月不知道什么时候睁了眼,微微偏过头看他,看来也是把他自言自语的那番话听进去了。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余燃感到有些懊恼,早知道许清月其实睡得并不沉,他就不会毫无顾忌地把内心的想法说出来了。
“看来,你还是不够了解我为什么会喜欢你。”许清月轻叹,“刚离婚的时候,我一个人感到很累。虽然表面上很难看出来,但其实内心一片狼藉……”
许清月停顿了一下,想起那时的痛苦,难免会有些心痛。
“是因为你出现了,所以我才能慢慢整理好这些过去的事情,因为你一直坚定地陪着我,所以我也能产生为了我们的未来努力的勇气。别再猜测你在我心里是幸福还是负担了,那是世界上最没有意义的猜测,你就是你,是我现在爱着的伴侣,是我的唯一,知道了吗?”
这种话,就算是对爱到死去活来的前夫,许清月也从来没说过,现在要对一个比他年轻好多的alpha说出口,还是有些害羞。
他说完,轻咳了一声,脸颊热得发烫。
……还好没开灯,余燃不见得能发现。
身后的余燃不知有什么反应,片刻后,属于alpha的紫苏香气四溢,伴随着呼气的热度,纠缠在许清月鼻尖和耳边。
“……你说的是电影台词吗?”
余燃的声音带着笑意,唇几乎挨上许清月的耳廓。
“傻瓜。”许清月闷声说,“这是现实。”
下一秒,热烈的吻落在oga的耳垂,脸颊,唇边。余燃迫不及待地捏着许清月的下巴,舌尖灵活地将自己的味道送进去。
现实。对了,他们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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