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世界中。
顾时崇此时才开始慌了。
他想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人那么绝情?七年的感情,说断就断了?
极度恐慌之下,他开始不停地自我安慰。他想,许清月不识好歹,走就走了,他还有宁双。
宁双,是这次离婚的导火索。
顾时崇给宁双打电话的时候,他满脸胡茬,双目通话,抓着手机的手都在颤抖。
电话接起来,对面的oga有些惊讶:“崇哥?怎么突然给我打电话了?”
顾时崇吼道:“咱们两个在酒店约炮那次被狗仔拍了,许清月把照片买断了,也和我离婚了!”
宁双说:“我看到了,所以呢?你离婚了就给我打电话,是想娶我吗?”
“别装!我现在很烦躁,你收拾收拾直接到我家来,我要干你!”
宁双在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哑声说了个“好”。
大床上,两具赤裸裸的身体交叠在一切,不知疲惫地律动着。
顾时崇从来不把情人带回家来做,因为这张床是许清月要睡的,不让它沾染别的oga的味道是顾时崇的底线,但是现在他们离婚了,这脆弱的底线也就不攻自破了。
alpha红着眼睛,把瘦小的oga按在大床上,从背后狠狠插入,疯了一样操进去抽动。oga的后穴还很干涩,被这么粗大的东西蹂躏,除了疼还是疼,生理性的眼泪不停流下来,打湿了床单。
不同于宁双的痛苦,顾时崇此时此刻却很爽。
宁双的信息素很弱,淡得像白开水,和床单上残留的许清月的信息素味道混在一起,几乎就闻不到了。顾时崇闭上眼睛,贪婪地闻着那逐日变淡的香气,幻想着身下的人是他那位清冷的前任爱人。
“清月…清月。”顾时崇喟叹一声,颤抖着掐住宁双的脖子,“你不知道我有多爱你,真想把你关起来,掐着你的脖子,每天狠狠地操你,操得你再也不敢对我摆出冷冰冰的态度……”
他毫无顾忌地暴露出本性。
结婚之后,顾时崇一直把许清月当月亮一样捧着,许清月也习惯于摆出冷淡清高的态度,他们之间的床事一直是不尽如人意的。
许清月下边又小又紧,顾时崇每次进去他都皱着眉嫌疼,丝毫感受不到快感。顾时崇不敢折腾他,几年来的性爱几乎全是草草收场。
许清月太冷了,不像宁双,那么热,那么湿,紧紧包裹着他,好像能包容他的所有,包括他无处释放的暴虐性欲。
宁双被顾时崇掐得满脸通红,伸着舌尖也无法缓解窒息的憋闷,于是他开始拼命扒顾时崇的手,终于在开始头晕眼花的时候,唤回了顾时崇的理智。
顾时崇看了看自己的手,又看了看身下一边哭一边咳嗽的oga,禁不住笑起来。
宁双可真厉害啊。
在这样几乎窒息的情况下,宁双的身体还是本能迎合着他,在窒息的临界点,他们都射了。
“骚。”
顾时崇低声念了一句,把自己半软的阴茎抽了出来,看着oga淫乱的身体上布满白浊和红印,他也没有心疼。
“顾时崇,咳咳…”宁双躺在床上,哑着嗓子开口,“你到底还是爱许清月…你只是把我当成性爱玩具,在我身上发泄你不敢在许清月身上发泄的兽欲……你这软弱的禽兽。”
顾时崇停下了穿衬衣的动作。
“是吗?你现在才知道这一点……那真是太遗憾了。”
天气渐渐入夏了,剧组人多,又没有空调,难免热得发燥。
许清月是喜凉怕热的,为了保持身材,他又不能像工作人员那样喝冷饮、吃雪糕,以前都是靠扇子和小风扇熬过来,奈何,最近他完全不敢在剧组吹风。
那天遇到的那个叫余燃的同公司后辈,他说,自己的信息素溢出来了。
意识到这一点的许清月可吓得不轻,在人员密集的剧组,一个oga随意散发信息素可不是什么好事。尽管剧组大部分工作人员都是beta,但演员中的alpha和oga可不少,尤其是alpha…若是引起他们不舒服,许清月可不知道怎样解释了。
信息素是十分私密的东西,平日alpha和oga都会贴好抑制贴,以防自己的信息素味道飘散出去,有伴侣的a和o可以不这么做,因为他们的信息素会变得温和且没有攻击性,除了自己的伴侣,其他人不易察觉。
许清月以前是有伴侣的,所以习惯了不贴抑制贴,也没有服药,这几天他还没来得及关注这件事,抱着侥幸的心理,以为离婚不到半个月而已,信息素的问题不会显现出来,没想到这么快,他都要回到单身时的身体状态了。
就算在一起足足有七年,留下的痕迹也撑不住半个月。
余燃…许清月又想起了那个自称是他粉丝的男孩子。
他一定是alpha,许清月能感受到。当余燃离开后,许清月便捕捉到了空气中余燃留下的宣告存在感的“标记”——淡淡的紫苏叶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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