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快跳不动了。
“你这样的人,应该和我一起下地狱呀,哥哥。”恶鬼亲亲吻在他耳垂,冰凉的手掌抚摸在他的大腿。
恶鬼的指缝流出无数浓郁腥臭的血水,血液染红岑降霜的衬衫,浸透衣服,贴在他的身体上。
岑降霜被恶鬼紧紧抱在怀里,拉着他一点点沉入水井。岑降霜逃不开,双手被一股力量控制着环抱住恶鬼冰凉的脖颈。
好像在这时候,他才意识到,他的弟弟为他做出了多少。
他摸到的身躯比自己曾经看到的要强壮了许多,肌肉匀称,摸起来很舒服,个子甚至比自己要高。
可为了成功做他的替身,弟弟削了骨,也没有练什么肌肉,保持着单薄的身形。
也是在这时候,他意识到,他的弟弟有多恨他。
“不……”岑降霜艰难地发出声音,他被控制的手终于能动了,腥臭的井水淹没他的下巴,岑降霜开始剧烈地挣扎起来,“放开我!”
他双腿扑腾着踹开抱住他的恶鬼,水花随他的动作四溅着,在井里好似盛开的血花。
岑降霜扑腾着从梦里惊醒,他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忽然瞧见挡在窗户的一道身影。
冷白的月光被这道身影挡住了大半,岑降霜放缓呼吸,思绪还没从刚刚的梦里抽出来,他看清神棍的脸,松了口气,紧接着语气不善地问:“喂,你干什么?”
神棍久久没有反应,岑降霜又想说些什么,忽然见他扑了过来,将岑降霜压倒在床上,紧接着掰开他的两条腿,强硬地把身子挤进他的腿间,压住他用力撕咬他的脖颈。
岑降霜被吓了一跳,鼻翼里充斥着神棍身上的那股奇怪味道,令他几欲作呕。
岑降霜挣扎着要推开他,脸颊都憋红了,在毫无意义地尖叫了几声后,终于找准位置,抬腿踢在神棍脆弱的腰腹。
神棍被踢得整个人往后仰,岑降霜借此机会想逃,却被抓住脚踝往后拖了一下,中年男人那张油光满面、笑得猥琐的脸又靠近,居然想亲他。
岑降霜失声尖叫:“走开!你这个神经病强奸犯!!!”他抓着枕头狠狠打在神棍的头上,却听神棍笑了,嗓音沙哑道:“哥哥,原来真的这么讨厌遇到这种事……怪不得每次有人给你床上塞人,你都让我应付。”
岑降霜愣住了,他僵硬着四肢,不敢挪开枕头去看抓着他脚踝的,到底是那个神棍,还是想要他命的弟弟。
“那些男人啊女人啊……想上你的,想被你上的,通通都被我用钱打发掉了,哥哥,原来他们只是喜欢你的钱啊。”枕头下面,那道声音笑得诡异。
他又说:“不过,我确实好奇,做爱是种什么体验,哥哥和我试试吧?你这么厌恶做爱,而我这么好奇,我们试试,说不定就能克服了?”
他说话的时候,岑降霜根本没注意到,那两条长而有力的手臂靠近了自己,直到恶鬼说完话,岑降霜的脖颈被大力掐住。
岑降霜无力地松开枕头,伸手去抠掐在脖子上的手,手是有温度的,他看见的脸也确实是神棍的脸,恶鬼用着这个老男人的脸说:“哥哥要和这具身体试试么?他虽然很一般……”
“阿雾。”岑降霜声音断断续续地,喊出弟弟的小名,“别这样……我、我错了。”
他为了活命而认错,痛苦地闭上眼,说:“你放过我。”
脖子上的力道未减少。恶鬼笑声清扬:“放过你?好呀,哥哥。我可以给你一个选择。”
“哥哥,你求我,我就不用这个老男人侵犯你。”恶鬼说。
他说着,胯部很流氓地顶了一下岑降霜的屁股,那根因为岑降霜剧烈地挣扎而勃起的阴茎藏在裤子下面,戳得岑降霜大脑空白。
“你求我,我就不逼你和这个老男人做爱。”恶鬼满是恶趣味地说,他用神棍长满厚茧的苍老手指掐住岑降霜的下巴,道:“哥哥,好不好?”
“我求你!我求求你……你放过我。”抵在屁股上的东西让岑降霜恶寒,他不由自主地想起儿时学钢琴时,险些被钢琴老师猥亵的滋味,太恶心了。
反正只是求个饶,这没什么,岑降霜在心里说,反正他弟弟都死了,如果求饶能让这个厉鬼远离他的生活,那么他愿意。
头顶传来恶鬼幽幽的叹气声,冰冷的鬼气在房间里肆意蔓延,岑降霜闭着眼睛,听见有什么东西栽倒在地。
那一定是人摔下床的声音。因为恶鬼在他头顶说:“这个身体用着真恶心,又老又皱。”
紧接着,顶在他屁股上的东西变大了,这一刻,岑降霜只觉得空气寂静,心脏都停下来了,他睁开眼睛,正对上和自己一模一样的一张脸。
恶鬼青白的皮肤散发着冷气,他赤裸着上半身,用一只手将岑降霜的两只手腕用力压在床头,另一只手则挑起身下人的t恤下摆。
他说:“哥哥,你是不是在想,只要向我求个绕,我就会放过你,从此以后在也不来打扰你?”
“你真是天真啊哥哥,为什么觉得这么轻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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