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就去找个宾馆好好睡一觉。
结果他一回头,背对着荣岫的蒋寻忽然顿了一下,别人不知道有没有看见,但是汤乐看见了,荣岫拿着不知道什么东西扎进了蒋寻的脖颈上。
蒋寻捂着脖子转身想说什么,但是很快就体力不支闭上眼倒在了地上。
“卧槽!”目睹全过程的汤乐吓疯了,“你干了什么?”
“没什么,只是一点让他睡着的东西,我们走吧。”荣岫绕过地上躺着的人,拉住汤乐的手说。
荣岫的手很热,而汤乐现在已经手脚冰凉了,他打了个哆嗦,想起来这人真的杀过人。
这可怎么办,这可是大庭广众,他都敢这样,他真的比初中的时候还恐怖了,而且这次他也可以摆平,当所有事都没有发生吗?
那他这个看见所有证据的人会被处理掉吗?
汤乐六神无主的被他握着手往车那里去。
“你的手很冰。”荣岫说了这句话后将汤乐的手很自然的放进自己大衣的口袋里,合在自己的手掌里。
汤乐完全不敢反抗,他回头看了一下还躺在街边的蒋寻,眼泪都要出来了。
真的只是一些睡觉的东西吗?
他心坠入谷底,但是毫无意义。
“我们不回宿舍吗?”
车朝着城郊驶去,但是不是他们原本要去的。汤乐看着车窗外的街道,这明显不是朝着学校去的方向。他紧张的不行,生怕这个敢当街伤人的恶魔把目击证人给沉湖了,据他所知,华城还真有一个面积不小的湖泊。
“不回。”
“那我们要去哪啊?”汤乐侧头悄悄打量着荣岫,看他一副略显焦躁的表情,汤乐瞬间心慌气短到想跳车了。
“去机场。”
“啊?”
难道他要带自己去什么深山老林行凶?那也不对吧,坐飞机不更有问题了,他难不成能只手遮天把他做乘客的信息都抹除了?
汤乐战战兢兢,汤乐如履薄冰。
“去机场是有什么事吗?”
“公司团建。”荣岫没有戴手套,光着手摸方向盘的感觉,让他有点烦躁,这车被代驾开过,他不喜欢这样。
但是很显然,汤乐看起来在害怕,他还是耐着性子回答了问题。
什么团建?他怎么不知道?只有他们俩吗?
“可是我什么行李都没有准备,”而且我是技术人员,哪有技术人员跟老板坐一起的。
后半句他咽进了肚子里,汤乐的职场第一要义————禁止质疑你的最大的bo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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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准备。”
“怎么这个时候团建活动。”汤乐小声嘀咕。
“因为我是老板。”荣岫很平静的说。
很豪的一句话,言下之意就是,他想什么时候搞团建,就什么时候搞团建,反正他出钱,他是老板,而老板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汤乐听懂了,立马闭上了嘴,整个人安静如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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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汤乐拿着荣岫给他的身份证坐上飞机的时候,脑子还是有点混乱的,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荣岫就给他买好了机票,又从他的抽屉里翻出来他的所有证件。
等他们俩下了飞机,已经在那里有人恭候多时了。
这里是港城,跟华城完全不同的气候,在飞机上脱掉的羽绒服,到了目的地也不需要再穿上,只套好毛衣就行。
汤乐没有来过这里,他虽然是南方人,但是没有那么南,他也不知道荣岫什么时候给他办的证件,反正他就是来了。而且汤乐也不会有病的问这些,问他是怎目无法度,胆大包天吗?
他不想自找麻烦。
汤乐只是摊成一个大字,躺在床上呆滞地看着天花板,心里想的是,老天奶,这辈子第一次出差,居然是来这么高级的地方,真是不得了。
几百平的房间,比他家都大,进来就是宽阔的客厅,能喝酒的吧台,奢华的要命,缺点是这么大的房间,只有一张双人床。
荣岫洗完澡后从里面走出来,穿着一件浴袍走进卧室。
其实还有一个更大的浴缸在落地窗前,里面已经放好了热水,玻璃窗外是繁华的海景,特别有情调,旁边放的还有一瓶红酒。
汤乐在荣岫进来就开始脱外套的时候,怀疑了一下,他是不是想在那里洗澡,他要不要回避。
但是下一秒,他就闭上眼,陷入沙发里了。不愧是总统套房,连沙发都这么软的恰到好处。
汤乐唾弃着自己看荣岫进了洗漱间关上了门。很显然,他没有让人观赏他洗澡的想法,真惭愧,他怎么敢这样揣测boss,同时,从沙发里把自己拔出来,慢吞吞的走到卧室去。
他有点搞不懂自己的角色定位了,荣岫带自己住套房,让其他同事住下面的普通间,他一个人住套房也不是不行,为啥要带上他?
他老老实实去洗澡,等他洗好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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