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想死。不对,该死的不是他,是秦思远那个傻/逼,说了是意外还要继续做,没完没了的骚话连篇,该死该死。
汤乐越想越气,但是更主要还是害怕,他怕这件事被人知道,万一荣岫出去乱说他该怎么办,他还有一年大学,又不能因为这个就休学吧!他只是一个普通人,怎么可能因为这种事就gap一年?
更重要的是,他马上要去实习了,他昨天已经约好实习企业的面试了,现在也不能逃走,他还想着到时候争取转正的机会呢,但是如果别人知道他是一个被男人睡的,那公司不录用他也很有可能,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汤乐紧咬着嘴唇,急的气都喘不上来,他眼睛都泛红了,看着荣岫,脑子混乱不堪。
“我是被迫的。”汤乐说出来这句话,眼泪跟着一起掉下来了,流到他的脸颊上。
话一出口,后续就简单了,他声泪俱下的对荣岫说,他是如何无辜,真的是不是情愿的。
荣岫没有表态,就听汤乐哽咽的说,“求求你了,帮我保密好吗?”
汤乐恨不得跪地上让他高抬贵手放过自己,但是荣岫始终一脸冷静,既没有说好,也没有不同意。
汤乐急疯了,他不自觉的拉住了荣岫的手,恳请他,“你说什么我都答应你,求求你了。”
荣岫带着皮质的手套,勾起嘴角笑了一下看向他,汤乐忽然打了一个冷颤,他慢慢松开了那只手。
汤乐靠在车门上,看着荣岫,但是荣岫只笑了一下后就没再露出其他表情,还是平常那样的温润的不含恶意的脸,但是汤乐却不寒而栗。
荣岫转身面对他,给另一只手也带上了手套。
“对不起,我错了,荣岫,我错了。”汤乐胡乱的道歉,虽然他并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但是他只能说这些了。
汤乐在车上并没有穿外套,只有昨天穿过来的衬衣跟西装裤,很贴身的定制款,荣岫看了一眼就知道这不是汤乐能买的起的东西。
他伸手扯开了汤乐的衣领,看见他半身的痕迹,啧了一声。
汤乐吓到往后钻,嘴里疯狂说话试图挽救局面,“荣岫,我是直男,你放过我吧好不好,我给你当牛做马行不行?我们换个方式吧!”
但是螳臂当车,不自量力,荣岫并不会听他说的,从以前到现在。
“第三次了吧,”荣岫强硬的用手分开汤乐极力并拢的双腿,在他腿间还没完全干涸的淫液处摸了一下,他拿出来放在汤乐的眼前,两根手指分离后,还拉出银丝的黏线。
“把我的座椅都沾上了你的骚味了,你满意吗?”
荣岫将带着粘液的手指贴在他的脸上,擦拭着手指,对他讲,
“汤乐,你怎么这么脏。”
汤乐有一个称不上坏毛病的生理反应,但是经常给汤乐本人带来困扰。
他是泪失禁体质,情绪稍微激动一点,眼泪就下来了,不论是吵架还是伤心,他说两句就会开始控制不住自己泪水。
现在就是他最烦自己泪失禁体质的一刻。
“我不脏。”
汤乐反驳他的话的时候,他没出息的眼泪已经打湿了半张脸,裤子被荣岫脱了一半,昨晚上到今天早上都被来回的折腾,汤乐完全没有任何反抗的力气,能撑着自己走已经是勉强,现在被荣岫看货物一般打量着自己被弄的乱七八糟的肉/体,汤乐久违的自尊心出现了。
“我一点都不脏。”
他竭力抑制住自己的哭泣,忍得抽噎,真皮的座椅跟黏腻的肉/体结合发出粘连的声音,熄火后的车内并没有能力存储足够的热量,汤乐冷到不由自主的蜷缩起来,荣岫的手套也是冰冷的,他在汤乐的脸上将黏液擦干净后,收回。
荣岫将大衣盖在他身上,遮掩住这一身的情/欲,汤乐不知道他为什么这样做,睁圆了眼睛有些警惕的看着他。
“你想做什么?”
“不去洗洗吗?”荣岫打开车门先走下去。
汤乐看他真的往外走,犹豫了一下,也下了车,隆冬寒月,他里面几乎没有穿衣服,只能用力裹紧了荣岫还带着体温的大衣。
脸上的泪水被风吹过带着刺骨的寒意,荣岫走的并不快,像是在刻意等他跟上来,汤乐保持着在他背后差一步的距离跟着他往楼房走去。
汤乐是知道他有钱的,但是有钱到自己面前,还是让汤乐大吃一惊。
这里不像是被久住的样子,灰色为主打的住所,冷硬简洁的,没有多余的家具,但是依然装潢精细,别墅的构造,水晶吊灯挂在正中间。
暖气不论有没有人住都在一刻不停的供应,所以进去就不用再裹紧身上单薄的衣物,汤乐站在玄关处不知道怎么进去。
荣岫回头看他,说,“怎么不进来?”
“需要换鞋吗?”汤乐有点尴尬的问。
“没有准备备用的,你可以脱光。”
荣岫说完就走到了一个房间里,
汤乐想到他说自己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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