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有点热,把羽绒服脱下来放在沙发上,他观察了一下发现似乎是地暖跟中央空调都有开,难怪这么热,他看见桌子上有茶壶,里面是热水,给自己倒了一杯,小口的抿着喝。
汤乐越来越热,最后只剩下秦百川给他的那套礼服的内衬,连外套都脱了,他感觉都热气吹的头闷,他想,要不我睡一会吧?
反正暖气这么足,应该也不会感冒,他心里有点埋怨,秦百川这个东道主做的什么啊,也不来管管他,汤乐下一秒就意识模糊起来,陷入沉睡。
有人推开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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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事情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汤乐快崩溃了,为什么会有人骑在他身上?还能听见操穴的声音?噗呲噗呲的响着。
发现汤乐醒了,那个人从怀里放开汤乐,将他按在沙发上,摆出一副屁股朝上,脸身体朝下趴在沙发里的姿势,青年站起来,抓着他屁股自上而下的用俯冲的姿势狠操着。
汤乐被不知道什么东西捂住了眼睛,他想喊救命,结果张开嘴只有破碎的呻吟声,还没有他被操穴时候发出的肉/体拍打声大。
体力极好的男人,汤乐这种刚被开苞的嫩穴,哪能轻易让刚开荤的青年解馋。他被抱起来操,已经是突破他心里极限了,汤乐想,
为什么又被男人操了?
他呜呜的哭着,可是连哭声都没办法连贯,被顶的支离破碎,在被再次射进去的时候,汤乐感觉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但是,醒来依然是在上下颠簸着,他不知道自己是只昏过去几秒还是有多长时间了,反正他就感觉插在他身体里那个人就像是体力无底洞一样,抱着他往上抛着插,每一次都进的极深,让汤乐只想紧紧抱住他,不让他再动了。
他本来以为自己现在经常锻炼已经体力很好了,没想到这个人能让他这么想死,明明射了好几次,身体到了濒死的程度,可每次青年再插进来,快感依旧如电流一样蔓延到四肢百骸。
真的快被操死了,汤乐又一次高/潮,浑身都颤抖着,那个人仍是不管不顾的狠插他,汤乐实在受不了了,哭着抓住他的鸡/巴,不要他往里继续草了,他真感觉自己要死了,那种被活生生草死的恐惧感萦绕着汤乐脑海里,迫使他抓着那个要杀死他的凶器,不让他再进入自己的身体作威作福。
“不要了,真的不要了。”汤乐被干的头脑都不清醒了,他一只手握住对方勃/起的阴/茎,不让他继续干,一只手捂住自己的后/穴,哭的厉害。
殊不知这样举动更会招致身上肆虐横行的男人的情/欲,无力的手在他的下/身像是帮他手/淫一样,不自知的在他的肉屌上来回的撸动,另一只手欲盖弥彰的捂着被操成合不拢的小洞,因为用力而往外一股一股的流出精/液跟肠液的混合体,将手指都打湿了。
房间灯光很亮,汤乐这幅被玩坏的样子,从头到尾都能尽收眼底。
青年并不怜惜他的眼泪,他抓住汤乐覆在他性/器上的手,往他的手背上顶,就像汤乐主动握着他的鸡/巴迫不及待的往自己穴里操一样。
涨的发紫的龟/头顶撞在汤乐的手背上,腺液黏在他的手上,汤乐快死了,他感觉自己的手也被强/奸了,哆嗦的往回收,结果被青年找到机会,膨胀到极点的龟/头对准穴/口,就这样残忍的在汤乐崩溃的哭腔里操到了底,狰狞的青筋延伸到根部的位置,贴合在汤乐的穴/口。
发出一声闷响,身上因为过于舒爽,发出一声叹息。
汤乐努力分辨也没能分辨出来是谁?是我认识的人吗?还是被不认识的人强/奸了?可是不论怎么样,他都是被强/奸了啊!
汤乐发现这里并不是沙发上,因为没有这么宽,也不会放上被子,虽然他看不见,但是怎么都不可能是会客厅那个木质的沙发上。
随后,他什么都想不到了,男人的腿分开跪在他身体两侧,大腿肌肉紧实,用力操/他的时候,如流动般鼓着,暖气开的足,他们俩赤身裸/体的纠缠在一起,操的久了,额头上的汗都能滴到他脸上。
他干的自己浑身出汗,后背上的汗液顺着脊背滑到腰间,然后混汤乐的,拍打在一起,又分开,会发出黏腻的肉/体拍打的声响。
汤乐脑子里像是盛满了浆糊,也可能是被过多的精/液一下子涌进了大脑,汤乐被抱着走到了落地窗旁,厚重的窗帘被指令缓缓拉开。
“下雪了。”那个人亲了亲他的耳朵,用小孩把尿的姿势,将汤乐抱着,又操了进去。
他将汤乐放下来,让他趴在玻璃上,手扶着汤乐的腰,给汤乐解开了眼罩。
汤乐眼睛失神,仿佛看雪看太久而引发的雪盲,身后的男人依然没有停止抽/插的动作,汤乐随之晃动着身体。
今年的雪下的格外大,一团一团的,从天空上往下飘,未若柳絮因风起,汤乐呆呆的盯着落在玻璃上一片,因为他靠近玻璃而过热的体温,飞速融化了,变成一颗水滴。
汤乐此时猛的回头,想看身上到底是谁,青年没躲,只管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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