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着一根塑料制的细棍,其实是荣岫拿了一支毛刷往里伸,看起来就像是刷杯子用的,但是极细,已经往里伸进一段了。
“什么东西,好痒好难受。”汤乐实在受不了了,感觉像是一种酷刑折磨。
“刷子。”荣岫言简意赅的回答他。
“不用刷子了好不好,好难受。”汤乐被这种痒意折磨的站不稳,他哀求道。
“为什么不用?这里是最脏的。”荣岫并不留情,手部并没有停止动作,将毛刷继续往里推进,然后又迅速往外抽了一段。
汤乐一下子软了腰,手都撑不住台子,等荣岫推进去再次快速往外拔的时候,那种像是万千个倒刺一样的软毛在他脆弱的内壁挂离,汤乐受不住的跪在地上,嘴里发出哀婉的呻吟。
他跪在地上不小心将刷子吞的更深,只剩一小截细柄露在外面。
“别急。”荣岫将他摆成屁股朝上的姿势,让他跪趴在地上,一只手撑着他的腰,另一只手去捏住那截塑料柄,往外抽着。
汤乐被刺激的高/潮了,他脑海白茫茫一片,什么都想不到,前面射了出来,感觉就像是被发情的猫草了一样,带着倒刺的阴/茎插在他的肉/穴里,进去是顺的,拔出来就拼命在里面停留舍不得出来一样,折磨着他的穴道。
荣岫并没有放开手,只是继续帮他清洗内壁,流出来的淫液打湿了他的手套,他皱着眉,谴责他的淫/荡。
“汤乐,你真是糟透了。”
荣岫并没有再继续下一步,他站起身,摘下来手套丢在地上,俯视着汤乐一个人趴坐在地上浑身颤抖的模样。
汤乐从高/潮中缓过来的时候,已经过去了好几分钟,他失神的寻找面前的人,只能看见荣岫蹙着眉的表情。
“自己站起来,去进浴缸里洗。”
汤乐扶着地板用手臂发力,想站起来,但是身体酸软,昨天被秦思远折腾了一晚上,早上起来又被干了一次,之后就是被带到荣岫的房子里被清理身体,他还没有吃饭,腹部产生的饥饿感跟前面被在车上关着冻到的感觉交织在一起,还有荣岫带着嘲讽与冷意的话语,将汤乐击倒,他试了好几次都没爬起来,但是荣岫说了要他自己去洗澡,他拿了荣岫那么多钱,不可能连这点要求都做不到。
但是终究是羞耻的,这算出卖身体换来的钱吗?
他不敢细想,但是站不起来,汤乐鼻子又开始酸了,他恨自己泪失禁体质,开始往浴缸的方向跪着爬过去。
荣岫就站在门口看着他像不会走路的婴儿一样爬行,臀/部跟后背都留着红印,每往前爬一步,都会露出藏在两瓣屁股里的穴,因为使用过度而无法完全合拢,身上带着水痕,四肢并用的往前爬着。
他很想过去踩在汤乐的肩膀上,笑他下贱,但是荣岫并没有动,因为汤乐终于移动到浴缸旁边但是进不去,他有些无助地看了荣岫一眼。
像一只无意间闯到猛兽狩猎区的食草动物,惶惶然,而一无所知。
有一道玻璃隔在浴缸前,热水蒸出来的雾气让里面的景致影影绰绰,看不清楚,荣岫将掉在地上湿透的大衣踢到一边,大步过去,将他抱起来放进浴池里,说,
“一会洗完不用打扫,会有人过来,衣服脏成这样,扔了就行。”
他转身离开了浴室里,只留下汤乐一个人。
汤乐并不知道为什么荣岫选择忽然离开了,他坐在热水里,感觉到寒冷从骨头里散出了,取而代之的是温暖的气息。
但是看起来荣岫并不打算对他做什么了,汤乐还是松了一口气,他虽然不想恶意揣测别人,但是真的再被盯上,他也受不了的。
秦思远是可以再也不见,蒋寻也可以避免认识的可能。但是住在他隔壁的荣岫真的要对他做什么的话,他该如何处理?
他可不想跟认识的朋友上床,朋友两个字现在有待商榷,但汤乐跟荣岫已经算的是很熟了,他真的感觉好尴尬,何况像荣岫这种要钱有钱,要颜值有颜值,要身高有身高的校园男神,为什么要怀疑他是一个对自己有点意思的gay?
汤乐觉得就算荣岫是gay也是抢手货,找自己这个直男图什么?荣岫当然知道自己是直男的。
他初中时代跟一个女生表白荣岫可是看见过。
至于荣岫为什么药给他这么多钱,他选择不去想这件事。
就是掩耳盗铃怎么了?他能做到就是本事。汤乐最大的优点就是自我欺骗,自欺欺人。
汤乐对此表示,装傻,是人一生的修行。
他边胡思乱想边给自己洗澡,越洗越饿,但是等他洗完了站起来才发现他没衣服穿,唯一一件外套是荣岫的,还在地上带着水。
他看向了挂在杆子上的浴巾,想了想还是不敢乱碰,他朝外面喊,
“荣岫?你在吗?”
没人回应他。
汤乐呆坐在浴池里,想要不自己试着用他浴巾算了,大不了赔他钱,给他换一条新的。
当然,钱就从卡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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