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他的腿环着自己的腰,握着又硬起来的肉屌,又草了进去。
回家了也不怕他喊什么,蒋寻分出手,把内裤从他嘴里拔出来。布料被汤乐口里的唾液沾的半湿,拉出来扯出来一道银丝。
“真骚。”蒋寻盯着他嘴角的涎液流到下巴那里,埋在汤乐穴里的鸡/巴又涨大一点。
汤乐从拔出来内裤就开始哭喊不止,他真感觉快死了。
“啊……为什么……嗯……要这样对……啊…我。”他被干的不成字句,说话带着控制不住的呻吟。
“不是你喜欢我吗?我这不是成全你。”蒋寻说完,用力顶了他一下,给汤乐干的发出哭腔。
“你干嘛…啊…这样对我?”他指着他们俩交/合的地方,因为速度太快,在那里堆起来白沫。
“因为你老是勾/引我啊。”
“你胡扯什么,我什么……时候……嗯…嗯…勾/引你了?”汤乐虽然被操成瘟鸡,但是依然被这种帽子扣的心里大怒,栽赃陷害也不带这样的。
“你不勾/引我,你冲我笑什么。”蒋寻捏住他的脸,他细细的反复用指尖按压汤乐笑起来会出现梨涡的地方。
蒋寻居高临下的姿态让汤乐心底产生一股凉意,他打了个冷颤,说,“先……把我放开……嗯…好不好。”
蒋寻真停下来动作,就只是插在他屁股里,没有动。
蒋寻很平静的命令他,
“现在,你笑一个给我看看。”
汤乐捏不准他到底怎么想的,也不知道他应该笑还是不应该笑,内心纠结了一下。
一方面害怕他笑完,蒋寻发作把他上了,一方面怕他不听话,让蒋寻找个个借题发挥的理由,不论怎么想感觉都是送命题。
他是真的被操怕了,蒋寻马上搞的他差点死一回,也不知道怎么长的,都是男人,怎么就差别那么大。
殊不知在汤乐躺床上打游戏做死宅的时候,蒋寻在外面攀岩,越野跑两个人的日常活动都不能同日而语,现在他怕的不行,也只能在蒋寻手里完全逃不开。
汤乐拿不准主意,就想看看他的脸色做决定,他偷偷拿余光瞄了蒋寻一眼,蒋寻表情似笑非笑意味不明的,让汤乐完全猜不透,他琢磨完他的表情,更拿不准主意了,但是手腕上被施加的力气越来越重,鸡/巴也在他体内乱跳。
汤乐决定还是低头讨好蒋寻,于是,他抬起眼,勉强对蒋寻挤出来一个笑来。
蒋寻没说什么,盯着身下的人仔仔细细的看了一会,忽然,他轻轻啧了一声,汤乐因为这一声,心里跟着一哆嗦。
难道他做错了什么?是不是不应该笑,他要完了,他要完了。
蒋寻也不是让他不笑,他看到汤乐因为紧张额头渗出来的冷汗,紧绷的身体,脸上的笑比哭还难看,鼻梁上的小痣,
他啧是因为他没看见那个小小的梨涡,
在他脸颊上咬了一下,又轻轻舔了一口,汤乐差点哭出声。
“你干嘛。”
汤乐发现自己声音因为害怕颤抖着。
蒋寻慢慢拔出来肉屌,马上只剩下一个头部,他观察着身下人的表情,看起来很高兴。
蒋寻因为他的喜悦而面色发冷,他轻飘飘地落下一句,
“我对你还是太好了。”
说完,又用力插了进去,顶到了底部,比之前草的都深,下腹都紧紧贴在一起,蒋寻又缓慢的往外拔,再用力全根而入,这样五六次之后,汤乐被折磨的哭的停不下来,蒋寻亲了亲他的耳垂,开始变换速度着操/他。
“今晚还很长呢,别哭脱水了。”
汤乐是在第二天下午才醒过来的,他坐起来,感觉浑身都酸疼,嗓子也干的冒烟。
他最后的记忆还是蒋寻抱着他在床上搂着,两个人没洗澡就睡了,汤乐掀开被子往身下看,果然还有精/液遗留的痕迹,凝结在他大腿内侧,干涸在上面。
他知道浴室在哪,怎么也住了快一个月,汤乐想下床去洗一下,结果脚刚踩地上,他就腿一软跪下去了。
门这个时间被打开,蒋寻穿着居家服,端着一杯水进来,看见他跪在床下面,对着笑着说,
“还没过年呢,现在行什么大礼。”
汤乐扶着床沿站起来,被蒋寻气的哆嗦,他居然还有脸说笑!
格老子的,他看过的十八禁没道德黄文,这样写,现在好了,主角成他了,要是做上面那个也算他有福,问题是做的是下面那个,他倒变成了破布娃娃,罪魁祸首还一脸无所谓的样子,调笑他。
汤乐一下子悲从中来,恨意滔天。
随手抓着床头的小台灯就要砸过去,但蒋寻哪能这么容易就被他伤到,轻轻松松的就侧身躲过去,走过来把水递给他。
“喝一点吧,一会给你送点饭来。”
汤乐被他摁着肩膀,强制性坐在床上,虽然蒋寻看起来还是跟以前他们俩住的时候一样,热情好客的不行,但是眼神变了,汤乐相信,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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