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寻带着他去了客厅,将他放沙发上之后,对外面说,“把饭放下就行。”
蒋寻下/身裹着浴巾就去开了门,把饭拎进来,还好他房间一直有地暖,不然这样下来,汤乐明天就要发烧了。
蒋寻走过去,又抱着他将肉/棍塞进去,进的太狠,汤乐发抖起来,蒋寻亲昵的吻了吻他的鼻尖,问他,“要不要先吃饭。”
汤乐心头大怒,说这种不要b脸的话,他难道想边操边让他吃,汤乐简直想吐口水到他脸上。
“你真当老子跟你演gv呢!我说先吃饭,你真会让我吃吗!”
很显然,不会,蒋寻就像一个无良的封建大家长,看似给了选择,其实只有一个选择,只不过他希望自己看起来民主,所以已经暗示了汤乐只能选他想要的那一条路。
不然,他也不会边操汤乐边问这个问题了。
“那就等我射出来你再吃好不好。”
“好你爹个头!”净说这种歧义的话,汤乐真的恨的咬牙切齿。
蒋寻用力操了几下,让他们俩交/合处发出皮肉拍打的淫靡声响,他挺着腰往上一面操汤乐,一面义正辞严地批评道,
“说了不许说脏话,怎么还记不住。”
他忽然加快速度,大开大合的架势操到汤乐舌头都吐出来了,意识都快干没了,要是听见估计又要骂他傻/逼。
微凉的精/液抵着他的肠道射出来,汤乐倒在他怀里,平复过量的快感带来的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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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汤乐吃完饭,洗漱完已经是晚上了,他看着朝他走过来的蒋寻腿都疼,他缩在被子里,只露出来了一张脸。
但是蒋寻有正经事要做,他临时被通知在做的一单生意出现了问题,现在要赶回公司去开会。蒋寻穿的西装革履,过来摸了摸汤乐的头,说,
“乖乖在家等我回来。”
说是这样说,其实内含警告之意。
玄关传来锁门的声音,汤乐从床上坐起了,操/他爸啊,他是傻子吗,还等他回来?
等他回来继续挨操吗?是他有病还是蒋寻有病?
真拿他当不懂事的小狗了?
恶不恶心啊,这死变态,玩角色扮演玩上瘾了吧!
信不信他报警说他强/奸啊!
当然,报警是不可能报警的,这辈子都不可能报警的。汤乐作为一个根正苗红的直男,去跟警察说,然后被盘问细节,说他是如何被欺负的,这种去跟所有人拿着喇叭喊他被男人睡了,有什么区别?
他还要不要做人了?三十六计,走为上策,他得抓紧跑了。
汤乐强忍着不适,他穿好衣服就出了门,往小区门口走去,准备打车离开。
他走的时候把门关的巨响,心想,蒋寻,这个贱人,我再你妈的见!
晚风有点凉,汤乐站在路灯下,等出租车,小区门口的路段并不荒凉,车来车往的,汤乐半靠在路灯杆上站着。
一辆通体灰蓝色的跑车在汤乐面前停下,来者又是熟人,汤乐发现好像自己狼狈的时候总能碰见他,不论是初中还是大学,好像是一种定律。
汤乐想,真讨厌啊。
荣岫问他,“你在等车吗?”
汤乐不情不愿的点了点头。
“回学校吗?”
“是。”汤乐回答道。
荣岫打开车门锁,对他说,“走吧,我带你回去。”
汤乐下意识想拒绝但是话停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干嘛要拒绝这个呢,又不是什么大事。
汤乐上了车后,感觉暖气打到脸上,荣岫启动了车,对他说,“你这几天有完成项目吗?”
“差不多了。”
汤乐虽然一直在躲他,但是也不是完全没做事,他像不透光的小老鼠一样吭吭哧哧的自己摸索着完成自己的部分。
说完之后,两个人就安静下来,车里放了熏香,很清淡的味道,不像花香,更像是沉木的气味。
汤乐百无聊赖的看窗外飞驰而过的景象,身上酸软,陷进柔软的座椅里,他打了一个哈欠,感觉很困。
到了地点后,荣岫停好车后,跟他回寝室去,他们住的宿舍楼没有电梯,汤乐想自己高中同学给他看过别的地方的宿舍,有些甚至有二十多层,像居民楼一样,还安有电梯,他们学校别的校区也会有这种新式的宿舍楼,只有他们本部的老校区是破旧的老黄历一般的旧楼。
汤乐其实觉得奇怪,为什么像荣岫这种公子哥会选择住宿舍,而不是走读,他平时也活得很考究,洗澡都不跟他们一起洗大澡堂,穿的衣服很显然造价不菲,越是简单的越是能看出来差距,就像西装里的白衬衣是最明显的。
荣岫说学生会有事要办,要汤乐穿正装,他穿的也不过是几百块的衣服,对汤乐来说,这也不算地摊货了,但是跟荣岫站一起,立马就能显出来他衣服的拙劣,单穿衬衣就能看出来,贴身与否。
所以,汤乐一直不能理解他会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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