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哪个,拒绝了:“不好,不带劲儿。”
梁鸿奇道:“诶?今儿是怎么了?转性了?别是收心了吧?那我场子里的姑娘们可伤透心了。”
他开了个玩笑,厉以宁也开玩笑:“你这里的人都不辣。”
这下,梁鸿更惊奇了:”哟呵——得多辣,才能让我们风流洒脱的厉公子看得上?“
厉以宁舔舔唇:“也不用太辣。”也就是拿着枪玩他后面的那种就行。一想到刑sir那正直冷淡操他的模样,厉以宁心里又开始痒痒:人是好男人,可惜,性是一次性。
他卖了许明荣才换来刑sir睡他一次,哪还有第二个许明荣给他卖?厉以宁摸着下巴,看向梁鸿:唉也不知道税收大省二把手的小舅子够不够格?
那头,梁鸿还在推销:“维多利亚女王号快靠岸了,那上面估计有你喜欢的,上去玩玩?”
厉以宁摆摆手:“不了,找个地方泡泡澡,歇两天。”
“那去马尔代夫,还是去夏威夷?让我的人送你?”
“不用。”
转天,厉以宁登上了飞巴黎的飞机,又从巴黎转机去了卢森堡,溜达个够,又跑到阿尔卑斯山脚下蜗居了一段时间。
梁鸿给他打电话的时候,厉以宁正在路边采花。山脚下的花开得好,随风摇曳,风景如画,但厉以宁手欠,见不惯花开这么幸福,上手掐了一大把,抱着花接电话:“嗯,在呢,又想我了?”
“没什么事儿啊,就是告诉你张启明那单做妥了,知会你一声。”
厉以宁就笑:“行,下次直接打卡上,还打电话显得多客套。”
梁鸿跟他贫:“这不是看看你又云游到哪里去了吗?整天抓不到人。”
厉以宁看着手里的花,又觉得花好看了,这花就是开得再不好,也比人讨喜。他叹了口气:“说吧,有什么事儿又找我?”
梁鸿也不跟他兜圈子了:“大马的一个富商,资产跟张启明差不多,你回来吧。”
“我还在休假呢。”厉以宁不太想接他这茬。
梁鸿又说道:“那我再给你补一分利,这总行了吧?”
厉以宁忍不住笑:“诶哟?大方了啊,别是有鬼吧?你小子从来没这么大方过。”
“这不也是看在我们认识多年的份上吗?别人我还真信不过,你来吧。算给哥哥个面子。”
厉以宁想了想,给他拍了张阿尔卑斯山的风景照发了过去,附带一句:“订机票吧。”
梁鸿不仅给他订机票,还专门请了人开车接他去机场。从伦敦转机的时候,厉以宁忽然跟梁鸿发了句:“活这么大,我还没见过金字塔,等我从埃及回来。”
梁鸿看着手机上的消息,忍不住跟面前的人苦笑:“你们也看到了,不是我没叫他,这小子滑不溜手”
一旁的警员看向身边另一个人:“刑sir,您看”
刑昭盯着梁鸿,又问:“他什么时候的飞机?”
梁鸿瞅了一眼手机:“四个小时前吧,我没注意看。”
四个小时后才告诉梁鸿那这小子早做了溜人的准备,哪里还找得到?刑昭又问道:“他是通缉要犯,怎么进的你赌场?”
梁鸿笑容苦涩,举着手说道:“这位这位刑sir,我真不知道他是什么要犯,他要来,这来者是客,是不是?”
出了门,跟在刑昭身后的警员愤愤不平地说道:“抓不到厉以宁,就没有梁鸿帮张启明洗钱的证据。”
东基渔业和东基证券诈骗股东和股民钱,张启明在赌场洗钱,非法套现百亿资产跑路一事板上钉钉,但他们抓不住厉以宁,没有关键人证,就没法追缴回来这笔钱。
刑昭看了看手机上的航班信息,说了句:“抓,无论如何,把他抓回来。”
深夜,芭提雅红灯区灯红酒绿,一间装修奢华的酒吧里,厉以宁坐在沙发上,看舞池里的人激情热舞,他喝了一口又一口酒,就是不下场。有人大着胆子来拽他,他笑着推开了。
厉公子自认年纪大了,只想喝喝酒,散散心,不想再下去蹦迪,主要是这地方的酒辣,人不辣,没意思。
喝了一会儿酒,厉以宁看够了热闹,转身出了酒吧,随手叫了个车,进了一间富丽堂皇的五星级酒店。
刚一进套房门,厉以宁就屏住了呼吸,他脚步轻得像猫一样,小心地往里走,手不动声色放在了后腰。
屋里空无一人,厉以宁忍不住皱眉,他扫视一圈,目光定格在巨大的衣橱,没等他去开衣橱,他身后传来一声:“别动。”
厉以宁小心地扭身,转瞬笑了,一张明媚的脸笑出三分热络五分亲切,高高兴兴地跟来人打招呼:“哟?刑sir——”
说着,他张开怀抱上前,作势要抱刑昭:“早说啊,是你我就不”
刑昭举了举手中的枪,冷着脸:“把你腰后面的东西拿出来。”
厉以宁装傻:“腰后?”他摸着自己的腰,往下:“后面后面可只有咱这翘臀,拿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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