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夕。
疼是真疼,爽也是真爽。阅人无数的厉公子果然没有看错刑昭,刑sir在体能训练中屡获法,手下的力道也失了轻重,顶弄了好大会儿后,他抽出皮带,在厉以宁的背上摔了一下,摔出一道鲜红的血痕,艳得惊人。
“疼——”厉以宁的声音都带着不自觉的颤抖,听着是真疼,怪可怜的。
刑昭俯下身,舔过他后背的伤痕,痛痒麻爽兼具,厉以宁呻吟出声:啊~别“
他正爽着,身下孽根也翘得老高。刑昭摸到他身下那根,徐徐地给他打手枪,一边打一边逗他:”爽吗?“
刑sir手活儿相当不错,一会儿轻一会儿重,捏得厉以宁舒服得直哼,猫儿叫春一样交代在他手里。
两个人在沙发上做了一会儿,刑昭嫌不好施展,又把他抱到地上,跪在地板上,直直地撞进他身体深处。
”嗯~“厉以宁被他撞得呻吟出声,“舒服,又大又啊~莽了是不是?”
刑昭操弄了他一会儿,抽出自己那根,掉了个头,低头含住他发红的性器。厉以宁爽得双腿绷直,投桃报李,配合地给刑昭含了一会儿。
两个人就着69的姿势含了一会儿后,到底是觉得还不够。于是,刑昭拽着厉以宁,把他推进浴缸里,就着水波,面对面地进入了他。
高热的内壁和温热的水流交汇,也说不清哪个带来的刺激更多。两个人在浴缸里做了一会儿后,刑昭又揪着厉以宁湿淋淋的发,把他压在了一旁的大理石台上。
最终,两个人又做回床上。
恍惚间,厉以宁觉得自己仿佛被撞进了天堂,不然为什么会有眩晕如陷云端的错觉?他从没做过这么高强度的做爱,仿佛用尽了一生的力气。
临昏迷前,厉以宁对刑昭说了句:“刑sir,下次记得带套。”
等到刑昭醒来的时候,厉以宁早已不在屋内了,狡猾的骗子给他留了一张字条:“服务得不错,告诉你个秘密,警局走廊的第三个监控,有惊喜。”
刑昭捏着那张龙飞凤舞的字条,无声地笑了。这个浪荡狡诈的人,到底对他是有几分真心的。
那么期待下次再与你相见,我的厉先生。
而在另一边,不知名的地下赌场里,厉以宁搂着性感的美女荷官,笑得风流:“美女,别摸我,我有主了,他看到要吃醋。”
两个人生轨迹完全不同的人,就这样,建立起了一段诡异又新奇的默契。
深夜的赌场,金碧辉煌,一进门,正厅摆着耀眼的巨型摇钱树,黄金叶子缀满树冠,在巨型水晶灯的照耀下,流光溢彩,华贵逼人。往里走,喧闹扰攘,一个个长腿细腰的兔女郎端着酒托游走,黑丝巨乳,颇为亮眼。但赌桌前的男人们紧紧盯着面前的赌桌,没有半点兴趣。
宽阔的圆桌前,一个身穿黑色衬衣的男人看着手里的牌,舔舔唇,微笑道:“小张总,你还要继续加码吗?”
在他的面前,摆着一堆筹码,俨然胜券在握。赌桌的东侧,东基渔业的全部资产已经压上赌桌,再加码,只能拿张书敏的私产抵了。男人侧着身子,歪着头,看向那筹码笑,也不急。对面的小张总穿着一身白色西装,他生得不错,只是额头上有道长长的疤,破坏了他面相的柔和,整个人显得凶戾。他怀里抱着个玲珑有致的女人,这把赌得有点大,手伸在女人怀里,也顾不上摸。他面色凝重,唇抿成一线,下颌绷得紧紧,颇有背水一战的气势。
男人见他好打会儿没说话,又加了一句:“小张总是聪明人呐,知道不把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可这以小博不了大,是不是?”
小张总半天没说话,只能说明一件事:他手里牌相当好,好到他想要再搏一搏。男人踩着他的心理防线又加了句:“成败在此一举,是不是?”
男人玩味地看着对面笑,好看的唇角笑出三分柔和善意,但没有人会以为他这是在体贴小张总。漂亮的水晶灯下,男人扯了扯黑色的衬衣领口,露出大片胸膛,他笑意加深:“不加码,四倍变单倍,下一把”
“加!”
男人话没说完,小张总额头的汗已经下来了,嘴唇紧抿,重复了一遍:“加,再加东基证券45%的股份。”
下一把什么牌还不好说,犹豫了一下,他又盯着对面的男人说道:“还有法国的两座酒庄。”
男人挑挑眉,笑出一对不明显的小虎牙:“行,那就开?”
小张总又看了眼手里的牌,心一沉,亮了牌:“同花顺。”不仅是同花顺,牌面也很是不小。小张总咬咬唇,看向对面的男人:“到你了。”
男人不笑了,眼中仍是玩味,把手里的牌放下,轻笑一声:“豹子。”
不光是豹子,他的点数更大,两张k,一张黑桃一张梅花。牌面上国王手里的利剑像是能隔空削掉人的脑袋。他这手牌一露出,空气都凝滞了几分,小张总整个人气息瞬间萎顿,不可置信地看着牌面,忍不住高喊道:“这不可能!”
男人施施然地站起身,含笑看着对面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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