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八辈祖宗”
厉公子一点风度也没有,刑昭听了一会儿,提醒道:“悠着点骂,一会儿口渴。”
他这么一说,厉以宁也不骂了,使唤道:“我渴了,要喝水。”
刑昭不理他,厉以宁继续说道:“给我水,我告诉你内鬼是谁。”
刑昭端了杯水给他:“先说,说了给你喝。”
厉以宁的右手并没有被铐住,他一把薅住刑昭的衣领,把他拽到床上,气息不稳地笑道:“想知道啊?”
刑昭平静地打量着他,也不说话。厉以宁跟他抛了个媚眼,诱哄道:“亲我一口,亲我我就告诉你。”
刑昭知他没有说实话的意思,便要起身。厉以宁却死死拽着他的衣领不松,温热的吐息喷洒在刑昭健硕的胸肌上,语气低沉轻柔:“你们队里没我的人,上面不好说。”
腐败,都是从上层开始的。
刑昭俯趴在厉以宁的身上,来了几分兴致:“哦?还有呢?”
厉以宁贴着他的耳朵,小声道:“还有啊,还有你脱了衣服,我告诉你。”
刑昭配合地脱了衬衣,随手把衣服仍在地上,露出精壮的上身。窗外豁亮的阳光给他镀了层光晕,让他看起来像太阳神一样健美。
厉以宁伸手在他胸前摸,边摸边笑:“软的”
刑昭按住他乱动的手,问道:“上面的谁?”
厉以宁“啧”了一声,伸手拽住他的皮带,懒洋洋地说道:“忘了,说不定,喝点水就想起来了。”
刑昭把水杯递到他嘴边:“喝——”
厉以宁撇撇嘴,不满意:“别人都喂我喝的”
刑昭抿抿唇,猛地灌了一口水,嘴对嘴哺给他。厉以宁配合地张嘴,不老实地把舌头伸进刑警官的嘴里。水顺着两个人的唇齿流下,弄湿了下巴、胸膛,搞得湿淋淋的。
厉以宁的舌头在刑昭嘴里逡巡了一遍,才恋恋不舍地退了出来,像个老流氓一样点评:“甜的。”
刑昭从床头拿过纸巾,胡乱地给他擦了擦。本是很正经的擦身,厉以宁却挺着胸,哼哼唧唧:“左边也要。”
他边哼唧边挺腰,语带调侃:“下面也要。”
刑昭按住了他的挺腰,把他的腰按到床垫上,似是感慨似是无奈道:“你怎么这么浪?”
对此,厉公子龇着一口白牙,笑得坦然:“因为我是正常男人,我又不像你性冷淡,你阳痿,我可不唔”
刑昭捂住了他的嘴,抽出自己的皮带,把他的右手绑到了床柱上。厉以宁双手都被绑在了床头,他侧着身子,踢了刑昭一脚:“王八犊子。”
因着侧身,厉以宁的腰弯出诱人的弧度,挺翘的臀也高高耸起。刑昭伸手打拍打了他一下,轻笑道:“浪货。”
他并不常笑,这一笑像冰雪消融,带着几分无奈,又有不易察觉的妥协。
厉以宁挣开他捂着自己的手,白他一眼,嘴上不饶人:“你自己硬不起来,看不惯别人能硬是吧?太监看谁都是浪货是因为太监不行呜呜呜呜”
嘴欠的厉公子又被刑警官给禁言了,只不过这次,刑警官用黑色的丝质衬衣塞住了厉公子的嘴。
厉以宁嘴里被人塞了自己的衬衣,双手也被绑到了床头,整个人像上了岸的鱼一样,被人困在床上。他胸膛快速起伏着,显示着主人并不平静的内心。
刑昭慢条斯理地脱了他的裤子,略带薄茧的指腹滑过他微微抬头的阴茎,轻轻按压,听他呼吸急促,游刃有余地问道:“你自己肯定破坏不了手铐,谁帮的你?”
厉以宁抬腿踹他,但被刑昭轻易压制住了。
刑昭按着他光洁的大腿,隔着黑色的内裤,抚弄着厉以宁的下身:“说出来,让你舒服,嗯?”
厉以宁的眼睛起了一层水汽,他生得好,眼睛生得尤其好,情绪激动的时候,眼里就容易蓄泪,看起来非常无辜,惹人怜爱。
刑昭就上了他的当,向来冷硬的刑警官难得心软,拽下了塞着他嘴的衬衣,厉以宁眼中含泪,张嘴就骂:“傻逼玩意儿——唔”
很好,厉公子又被堵住了嘴。
这下,他还挨了打。刑昭按着他窄细的腰,毫不留情地打他屁股,一连打了十几下才停手,像教训小朋友那样说道:“不老实。”
厉以宁一脸不驯,撇过头不看他。
刑昭以为把他打疼了,宽大的手掌按压在他丰满的臀上,抓揉捏动。屁股上的神经敏感,疼痛中带着丝丝酥麻,厉以宁被他揉弄得忍不住挺腰,身前的性器也躁动着顶出内裤边缘。
“呜呜——”
厉以宁发出脆弱的呻吟,听起来有几分可怜。但上过他当的刑昭不为所动,不紧不慢地揉捏着他高耸饱满的臀肉,语气正经:“你听话点,老实说出都有谁,我不为难你。”
回应他的是厉以宁的踢腿。
刑昭往下拽了下他的内裤,但没完全扒下。质感极好的黑色内裤卡在他白嫩的臀上,在臀肉上压出一道引人遐思的压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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