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sir这么正经,正经像是上床会跟他女朋友sayrry才进去的那种人。厉以宁被自己的想象逗笑了,他乐得开怀,哈哈大笑起来:“刑sir哈哈哈哈哈,刑sir哈哈哈哈,你有女朋友吗?”
刑昭不知道他发什么疯,有些莫名其妙地看着他笑,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厉以宁自己笑了一会儿就停了,他玩够了,自顾自地扯下那条领带,把它甩在刑昭的身上,又脱下自己的衬衣,光着脚,哼着歌走进了浴室。
十八岁就开荤的厉公子,从来没见过比刑昭更无趣的人,无趣,古板,还闷得像个古墓里刨出来的木乃伊。
厉以宁逗弄了正经的刑警官一番,心情大好,连手腕上的电子镣铐都看顺眼了一些。
刑昭假扮厉以宁的情儿进青龙帮,是有任务在身。青龙帮非法走私两吨冰毒要尽快找出来,不然,这些毒品一旦流入社会,后果不堪设想。
厉以宁作为污点线人,自然是重点保护和监视对象。他年纪不大,却非常难缠,行事偏激,作风又浪荡,给刑昭的工作带来不小的困扰。
晚上,东兴楼二楼,厉以宁携刑昭出席。帮会里的几个叔伯有意见,尤其是他二伯,直截了当说道:“以宁,你平日里有点小爱好,叔伯们也就不多说什么了,但帮会议事,这么重要的场合,还把这么个人带来,多少有点不懂事了。”
厉以宁看着他二伯,也只是笑,玩味地扫了一眼桌上的人,没吭声。
桌东侧坐着的一个穿唐装的中年男人也开口:“是啊,大哥走了以后,我们几个就是你的家人,多少要替他看管你一些,你也不要太不像话了。”
厉以宁抬手夹过桌上的东星斑,挑了最嫩的鱼腹,夹给身边的刑昭,浑然没把几个叔伯当回事。
性子火爆的谢庆方一拍桌子,怒喝道:“你像个什么样子?!玩男人也就罢了,还把人带到这种场合来,有没有把我们几个放在眼里?”
厉以宁笑笑:“我爹还活着的时候,可没见有你拍桌子的地方。怎么?我爹死了,轮得到你来教育我了?”
他话说得轻而慢,但桌上几个人都变了脸色。一旁穿唐装的男子按下了谢庆方:“都是一家人,说得什么话?咱们大家时间宝贵,有事说事儿吧。”
他看似说谢庆方,实则在暗地里敲打厉以宁。厉以宁也懒得听他话音,直截了当:“今天齐聚一堂呢,主要是想让各位叔伯做个见证。三叔他不肯配合交出东港的口子,我已经跟三叔聊过了,那么眼下,东港暂时归我管,不知道大家有什么想说的吗?”
谢庆方站了起来:“你——”
二伯也皱眉:“这么大的事儿,好歹也要跟我们商量一下。”
东港的油水是最肥的,这么多年,在李世龙的把持下,早已是铁板一块。谁能想到,厉以宁个毛头小子,三下两下就拿下了东港。
厉以宁又给刑昭夹了块烤乳猪,语气轻松:“我这不是在跟诸位商量吗?不然,也不会请大家来。”
谢庆方冷笑一声:“这是跟我们商量?你这是在通知我们。”
他话音刚落,厉以宁也站了起来,语气冰冷:“是啊,我就是在通知你。东港的出货口,以后姓厉了,有意见吗?”
他身高腿长,站起来比谢庆方还要高几分,气势迫人。谢庆方张张嘴,没说出来话。
厉以宁看他一张脸涨成猪肝色,笑道:“五叔,去年你的赌场里死了人,是因为有人暗地里偷打黑拳吧?这事儿,你知我知,条子可不知道,三十万就能买条人命,你这买卖做得亏心吗?”
谢庆方恼羞成怒:“你不要含血喷人。”
厉以宁懒得看他,自顾自给自己倒了杯酒,举杯:“那就当我在胡说,这杯酒,算我给五叔赔个不是。”
二伯皱了下眉:“以宁,自家事,自家毕,你牵涉到警方,这就是你的不对了。”
厉以宁笑道:“二伯,看您说的,哪能呢?都是自家人,不拦着我赚钱,都好说。东港的事儿,我知道大家心里都憋着一口气呢,那这样,我自罚三杯,给大家赔个不是,咱就这么过去了,行吧?”
他手里握着南港和东港,势力庞大,桌上谁也没人有异议,其他各家吃了这个哑巴亏。
出了东兴楼,谢庆方恨恨地说道:“迟早找人做掉他。”
二伯叹了口气:“你啊,做事就是太冲动,才会被人抓了把柄。”
谢庆方暗恨:“也不知道是哪走漏了风声。”
二伯轻声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我看他今天说话那个意思,没有十足的证据,他不会拿这件事来威胁你。”
谢庆方叹道:“本以为老鬼难缠,没想到他死了,来了个小鬼,更难缠。”
二伯拍拍他的肩膀:“形势不比以前了,你多留心着点吧。警方对我们盯得也紧,早做打算,能脱手的都脱手。”
谢庆方点点头:“好,我知道。”
厉以宁晚上多喝了点,回了家就有些上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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