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永远也别低估一个未成年少年,对作死和出去玩的好奇之心……
谷小白再怎么着,也是个未成年人,他会叛逆的!
“那声学呢?”吴全东又问,其实声学这边,才是吴全东关注的重点。
因为谷小白的努力,一年时间,东原大学的声学,就已经从不入流变成了顶级了,许多人慕名而来,精兵强将一大堆,今年可以专门招收一个声学专业了。
“声学我也有老师啊,两个呢。”谷小白道。
别把鲤鱼精不当妖怪啊,奔老师和灞老师正在用死鱼眼冷冷地注视着你。
他们当你的老师?那到底是谁当谁的老师啊……
吴全东无语,不过他能说什么呢?
成吧,这俩人至少当保姆还挺称职的。
咸鱼也是能当干粮的。
“那小白你就……继续攻读咱们学校的声学和高能物理双学位?”
“好。”
谷小白的未来规划,就这么定下。
下午的时候,东原大学就发声了。
“让各位费心了,但是我家小白不会走的!”
小白是我家的,一直都是我家的,永远是我家的!
卖国贼
在谷小白参加考试,选择未来的研究方向时,魔都,水下考古研讨会正在如火如荼的进行着。
这一次的研讨会,因为谷小白开场时的一场专题报告,完全打乱了之前的节奏和部署,而且有越来越扩大化的现象。
各种各样的相关人士,从四面八方飞来,文旅部门的高级官员,都来了一大堆,议题也一加再加,高度一升再升。
这已经不再是考古界自己的事,而是影响到未来文化、历史、政治等方方面面。
研讨会首先定下了如何处理《齐王易书》被拍卖的基调,官方交涉、私下调查、购买返回多管齐下。
邹老作为《齐王易书》的首席专家,负责全程协调此事。
而随后,研讨会的任务更重,在场的所有人,要决定水下考古的未来。
现在形势变了,如果谷小白说的没错,未来三十年里,水下绝大部分有价值的沉船,都会被发掘出来,如果现在不开始抢,恐怕到最后毛都不剩了。
邹老作为谷小白的老师,率先提出了自己的建议。
“我认为,接下来我国要改变眼下的水下考古模式,要更好的利用民间的力量与资本,采用‘信息有偿、企业扶持、合作开发、优先挑选、以船养船、多路并行’的新的发展格局……”
“信息有偿,是我们要合理利用民间的信息,我国拥有近百万艘渔船,全世界拥有近四百万艘渔船,他们在内水、近海和远洋各大海域捕捞作业,很可能会发现沉船线索,凡是给我们提供有效确切信息的,我们应当给予不低于沉船价值总额1%,不超过5%的奖励,以此来换取沉船的信息……”
邹老的第一条还没说完,对面就已经想起了一个声音。
“我反对!”
在座的其他人,此时都听得认真。
邹老这么快就总结出来了这么多条建议,显然是有认真地思索过这个问题。
在眼下,大家都一脸抓瞎,不知道该怎么做的时候,无疑是一个非常好的开始。
但他刚刚开始解释自己的第一条,竟然就遭到了反对?
但等大家看向对面,发现反对的是裴如寅时,顿时释然。
与大家普遍认识的北方比较保守,南方比较开放不同。
根植北方的邹方武是个激进派,裴如寅却是个保守派。
而且,前几天邹老的弟子谷小白大出风头,而他的儿子裴文柏却是在所有人面前丢尽了脸,现在裴文柏的发现,已经被编成了段子,满世界发……
当然了,后续郑建国做了相关检测之后可能会被正名,但现在……
他就是一个笑柄。
裴如寅这几天,天天黑着一张脸,像是别人都欠他十万块一样。
“为国家提供线索,是公民的义务,怎么能要求金钱补偿呢?”裴如寅怒声道,“再说了,这笔钱谁出?你出?从哪里出?从经费里出?”
不得不说,裴如寅的话,其实也有一部分人是赞同的。
涉及到钱的问题,就意味着必须有人出钱。
谁愿意出钱呢?本来考古的经费就不多,还要粉给别人。
人都是自私的。
“如果不有偿,我们如何获得沉船的线索?海洋那么大,难道全靠我们自己去派人搜寻?公民有义务提供线索,那外国人呢?凭啥给你提供线索?”不用邹老来反驳,郑建国就直接反驳了回去。
这几天,郑建国也发现了。
有些人啊,就是个纸老虎,你不硬气,他就硬气。
你硬气起来,他就是个屁。
什么尊老让贤,人家小白说了,学术界不搞这一套。
再说了,你都想要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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