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从结实的肌肉上退下来,差点打滑,踉踉跄跄地准备逃走,腿间的白浊也掉得差不多干净了,菊洞口还在呼气,似乎空气也可以填饱它。
“为什么?”黑站起来,小腹处那根巨大的鸡巴既视感极强,使人无法忽略,“明明深深也很喜欢。”他说着,抓住刚刚穿一半兽裙的景深,“为什么要撒谎不喜欢?”
另一只手摸上了小腹的肚子,不疾不徐地揉搓,“深深,你想要吧?”
“不想!”景深还是嘴硬,脸上写满了倔强。
黑却从他滑落到地上的汗珠中嗅到了情动的欲望。
“深深……”他的手摸摸景深的脖子,将挣扎的亚兽抱到自己的身上,鸡巴就放在他的臀下,炙热、没有哪里是稍微低一点的,烫得景深更想要逃跑了,他却继续说,“明明深深可以接受苟茫,可以接受雪。”
“我也喜欢深深,”他的唇温度也一样热、烫,落到了景深的眉眼下,鱼鳞更艳丽绚烂,“为什么不可以接受我呢?”
景深的脸也被禁锢在他的身体里,身下的大鸡巴也温度愈烈,慢慢挤开了丰腴美味的臀肉,距离那处饥渴的桃花源只有几厘米,气息交融,或者说是单方面的被揉在了一起。
那处刚刚踩的时候就知道好像有些不太一样,直到真的到达了菊穴口,才发现,那根是真的很大,会被撑坏的吧!要拒绝吗?自己讨厌他的吗?
“深深,你不说话。”黑笑了,英俊的脸上满是得逞的喜悦,“我就当你答应了。”
不,我不想。
可为什么话说不出口?
今夜没有完成性爱的菊穴被再次贯穿,进入的却不是熟客,第一次进入的新客横冲直撞,比起那两个人似乎都更大一点,勾得肉壁不知道是痛多还是酸胀多,景深的唇无力再咬住唇,他不是很擅长呻吟,却无疑是媚态天成,就是隐忍的神情更令每一个见证的男人血脉喷张。
恨不得在床上将他肏得无法隐忍,放声娇吟。
眼角的泪落得稀里糊涂,被狼人含进嘴里,脸也被舔干净了,从头到脚都被侵略了个遍,身下那里很容易地肏进了更深的地方,菊穴适应又羞耻,在每一次大合大干中分泌爱液,可是大鸡巴却不满意,总是会有意无意将娇嫩不耐受的穴肉带一部分出去。
“啊!不可以!噫……太酸了!”前面的鸡巴挺着本来很安详地被菊穴的肏动在空气里摆动,狼人却拿他的狼爪抠挖尿道头,时不时还要玩玩囊袋。
太过了。
太过了。
不仅是满足了今夜没有满足的欲望,还强制性地给与更多。
太过了。
“啊啊啊!!!混……混蛋啊!停下!”身后的肏干何时停止过,反而菊穴因为前面鸡巴兴奋到恐怖的快感收缩得更紧时,那根炙热巨大却并不心慈的狼人几把肏得更重、更深了。
喊出混蛋的一刻,前面的鸡巴终于射了出来。
身后的黑却不管他是不是还在不应期,肏得更快更深更重了。
呻吟声完全无法控制,这种恐怖而无法控制的快感被延迟到了黑又肏了那里十几分钟后射精彩停止,肚子都被射大了,兽人的鸡巴却没有划出去。
“你!呜啊!出去啊!”完蛋,里面是什么勾到了刚刚被肏开的结肠口?
稍微动一下都会觉得好酸。
“深深,对不起,”黑的手指抚摸着抱着的亚兽的脸,“但是拔出去会伤到深深哦。”
于是又过了很久,久到景深都快含着男人射出的精液和肿大的鸡巴睡着了。
男人才把那根鸡巴拔出来,随着滑出来的还有巨量的精液,将屁股下的兽皮打湿了一层有一层,肚子那里瘪下去一点,穴口那里也还是被白液侵蚀,看着顺眼多了。
景深真的累得睁不开眼了,但男人一靠近,闻到那股气息,他的身体就会打颤。
太累了,恍惚间他睡前被男人抱起,去洗澡吗?
睡着了,景深的唇被男人撬开。
好喜欢。
黑的尾巴一甩一甩,鸡巴也又硬了起来,仅仅是因为看到他安宁的睡颜。
变态的没边了。
早上起来,身体很是清爽,被清理过的部位还有些使用过度的不适感,体现在会想要吃些什么东西,景深僵着脸,黑不在石洞里,他有些庆幸。
景深:444,我们最快多久可以走?
他真的,一秒都不愿意多在这个可怕的世界待了,路人甲部门真的该给他报工伤,他现在感觉自己的脑子里全都被黄色废料污染了,这些兽人真的很可怕,一做做一天一夜。
昏过去又醒过来。
景深不愿再想,暗骂一句操!
444:主系统给我们审下来的时间是大约还有三天,可以趁着王都兽人暴乱离开。
先想想怎么离开这里吧?景深穿好一旁的兽裙,身上被刺人的太阳晒了晒,上面满是欢爱的痕迹,腰肢处更是不能看,指痕重叠在一起,像是那俩个在较劲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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