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遇旬觉得沈榆应该看了不少港媒报纸。
“知道了。”温遇旬转身朝外走,皮鞋踏在木地板的声音嘹亮地响彻整个空间。
沈榆快走两步追上去:“你好像一点也不担心?”
他是悲观的人,认为阴谋的可能性高达90。
温遇旬推开门,礼貌地侧身,让沈榆先走出去。
“因为我感觉你也并不很担心,”他说,“还有心情和我开玩笑。”
“你都不怕,那我怕什么?”
温遇旬来的时候,天气还是冬季的招牌式干燥,他们坐在车里吹暖风,段绍怀嚷嚷面皮紧绷,他也感觉到扶着方向盘的手有些干燥。
然而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下起雨,气温更低,两个人都没伞,因此谁都没再向前走,一齐站在屋檐下。
“这种照片曝光出去,你作为公众人物受到的影响肯定会更大,”温遇旬伸手,接了两滴檐上自由落体的水珠,“我可以理解成为主唱大人终于要给我一个名分了么?”
作者有话说:
好晚!对不起!明天还有!
安全小卫士执照上岗
名分?名分!
温遇旬的语气没什么起伏,但内容听着低声下气的,沈榆想到丈夫不疼的怨妇、富豪安置在地下的情人、被大佬秘密包养的明星。
这不像温遇旬说出来的话,名分这种东西对他来说应该也是可有可没有。
“给,给。”沈榆笑着说,“要什么都给,你想要什么样的名分?”
雨幕将路灯和车灯的光挡得模糊,红黄相撞,由远到近的是车声的呼啸和轮胎碾下复而炸起的水花又落下。
“我说认真的。”
温遇旬大概是冷,手放在呢大衣温厚的口袋里,两只手都没拿出来,也不像平常一样,喜欢牵着沈榆的手。
他面若平静地垂头,看地上折射出光彩的水洼,但身体比面部要紧绷,背挺得很直,莫名其妙地出现一种较劲的用力。
“你应该知道我想要什么样的名分,”他说,“你很知道我的,我要就要最好的,我要全世界都认可的。”
包括社会,更包括家庭。
沈榆无端从温遇旬身上看出一些紧张,他没看自己,但分明就是很想听回答。
他往温遇旬那里走了两步,两人手臂贴着手臂,又将手掌也伸进温遇旬大衣的口袋,找到其中温遇旬仍旧冰凉的手。
“你也知道我的,”沈榆低下头,阻断温遇旬投射在水洼里的目光,形容真切,“我会给的,你要什么,我会给的。”
温遇旬手比他的大,沈榆蜷缩手指,将整个手掌缩进他的手心。
“我是这样想的,avay拍了照片,很大概率是要放到网上,到时候公司那边肯定会找我,不过我自己能处理好,”他顿了顿,才接着说,“至于我妈和温叔叔那边,等他们从外地回来,我就和他们坦白。”
温遇旬被掌心突然传来的温度刺了一下,连带着喉咙都好像被什么堵住了,过了会儿才说:“不是逼你。”
“我知道。”沈榆从善如流。
“是我想给你名分,我也想正大光明地跟你牵手。”沈榆说到这里,好似又有点扭捏。
“去温叔叔家里也想和你睡一个房间,一张床。”
雨由小转中最后奇异地变大,有自然虚张声势,就足够让爱产生得若无旁人。
温遇旬听完沈榆的话,并没有接腔,他们又等了五分钟,温遇旬才转头问沈榆:“停车的地方不算很远,但是我们可以找老何要伞。”
他喝了酒,晚上开不了车,但沈榆没喝。
沈榆探头看了看外面:“我觉得可以叫车,不太敢开。”
前不久刚拿下驾驶证的沈榆被温遇旬惯的,拿到驾驶证至今从未上路实战,加之今日天气实在动魄惊心……
安全小卫士!执照上岗!
温遇旬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答应了沈榆的要求。随意拦了一辆空的出租,和街上被风吹乱的雨丝一样,许仙和白娘子不撑伞,摇摇晃晃回了家。
此后几天,两人的生活都变得极为平静,沈榆暂时仍以学业为重,期末考追在后面,许多活动都推到周末或没课的下午,微博自从上次新歌宣传时用过,就没再上线;温遇旬更忙,年底植培所的事情很多,保研的材料和各种各样的报告都要挤在这不算富余的时间段上交,几天不回家是常有的事情。
温远和岑漫摇此次外出作业的地点在非洲,短时间内回不来,去的地方好像信号也很差,几天一个电话,打来就只是报平安。
只是沈榆还是没有和岑漫摇说上话,电话都是往温遇旬那打。
因此这段留出大片空白时间给沈榆用来颅内高潮,他做好十足又充分的准备,等着谢梦朝一个电话把他叫去公司做公关,然后事情在网上发酵,引发的小规模讨论,当然会有诸如已经出现过的恶评那样对他进行人身攻击和辱骂,最后温远和岑漫摇突然回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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