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清瘦。他斜躺在床边的矮榻上,神色倦倦,冷不丁道:“刚刚看到了多少?”
阿九沉默地走到他身边,扑通一声跪下,也不说话。
宋天叹了口气,旋即笑了:“起来吧,罚都罚过了。”
阿九仍是跪着,青石砖格外地凉,他就在那一动不动地跪着,像尊高大沉默的雕像,无声地祈求少爷的原谅。
宋天见他仍跪着,抬手解了自己的衣衫:“我要休息了,你要喜欢跪,就在这儿跪着吧。”
说着,他翻身上床,躺进了锦被里。靠着被子遮掩,他脱了衣衫,赭色的单衣从被子里扔了出来,落在阿九的面前。
衣服轻薄,仿佛还带着主人身上的热乎气。阿九盯着那衣服,起身帮少爷把衣服挂到了一旁的衣架上。
过了会儿,屋里响起一声叹气:“过来。”
阿九顺从地跪到了少爷的床边,宋天躺在床上,静静地看着他,声音冷酷:“我该拿你如何是好呢?知道这个秘密的人,都死了。”
“少爷,我不想死。”
宋天伸出手,阿九跪着,用脸去蹭他的手,重复了一遍:“少爷,我不想死。”
“能活还是好好活着。”宋天摸了下他的脸就收了手,面色也变得冷厉,“从今往后,你的主子就只有我,不然我要你的命。”
阿九应下了:“好的,少爷。”
床上那人身形瘦弱,面容秀美,看着倒是个亲善的菩萨模样,怎么就能要人的命呢?但偏生他这不大的声音,教人从心底里信服。
“以前做什么营生的?”
“杀人的买卖。”
他说完,宋天笑了:“我说你身形利落,不像是一般的护院。来宋宅,要谁的命?”
阿九迟疑了一会儿,说道:“不要谁的命,有人托我探听你的消息。”
宋天忍不住冷笑了一声:“我二娘还真是贼心不死。”说完,他看了一眼阿九,似笑非笑:“说来,你运气不错,要是碰上我娘,你活不过今晚。”
阿九跪地给他磕了个头:“谢谢少爷。”
“行了,别跪着了,我看你手上有几分功夫,给我按按摩。”
阿九领命起身,呆站在原地,不知如何下手。那人躺在被子里,看不见身体,这怎么按?
宋天在被子里翻了个身,趴到枕头上,声音懒懒:“劲儿别太大,活络一下筋骨就行。”
阿九只好试探着上手。凉滑的锦被并不厚,被子下的身子也很好摸找。阿九隔着被子,一边摸索一边给他按,锦缎触手凉滑,恍惚间,让人仿若触摸的是滑腻的身子。
床上那人身形瘦弱,面容秀美,看着倒是个亲善的菩萨模样,怎么就能要人的命呢?但偏生他这不大的声音,教人从心底里信服。
“以前做什么营生的?”
“杀人的买卖。”
他说完,宋天笑了:“我说你身形利落,不像是一般的护院。来宋宅,要谁的命?”
阿九迟疑了一会儿,说道:“不要谁的命,有人托我探听你的消息。”
宋天忍不住冷笑了一声:“我二娘还真是贼心不死。”说完,他看了一眼阿九,似笑非笑:“说来,你运气不错,要是碰上我娘,你活不过今晚。”
阿九跪地给他磕了个头:“谢谢少爷。”
“行了,别跪着了,我看你手上有几分功夫,给我按按摩。”
阿九领命起身,呆站在原地,不知如何下手。那人躺在被子里,看不见身体,这怎么按?
宋天在被子里翻了个身,趴到枕头上,声音懒懒:“劲儿别太大,活络一下筋骨就行。”
阿九只好试探着上手。凉滑的锦被并不厚,被子下的身子也很好摸找。阿九隔着被子,一边摸索一边给他按,锦缎触手凉滑,恍惚间,让人仿若触摸的是滑腻的身子。
这身子骨肉匀婷,起伏有致,隔着被子也不难摸出他挺翘饱满的臀,阿九不敢多按,他不由得吞了下口水,明明是给少爷舒活筋骨,却让他有种猥亵佳人的错觉。
“佳人”自己并无察觉,他趴在床上,时不时指点:“颈肩处用点力。”
阿九听话地用了点力道,试探着触摸到少爷滑腻的肌肤,触手温热软滑,比锦缎还要滑几分,阿九心神一荡,身下也忍不住起了反应。
“嗯~再用点力~”
天少爷浓重的鼻音里满是难耐,阿九不自觉地想到白天看到的胴体,想着他撩水的动作,晃动的腰,还有那敏感至极的娇嫩花穴。
这样一想,阿九的心思就再也收不住了。他手掌下按的哪里是少爷,分明是个女人,一个有着男人身体的女人。
而现在,这个“女人”躺在床上,浑身赤裸地在锦被下,被他摸,被他按。被子掀开,他就能看到那对白嫩如花藕的乳,还有那乳上一点勾人的红,乳下是柔韧纤细的腰,腰连着挺翘的臀,臀肉饱满,拍一下就能荡起肉波。两腿中间是可能从来没人造访过的蜜穴,那娇嫩的小穴也从未为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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